沈浩然的工作能力是有的,在没多大背景和实力下还能升到副县长,他的工作能力是肯定的。
当年,他抛弃姚雨婷,娶了有哮喘病的马诗怡为妻,马诗怡的伯父当时是县农业局的局长,他娶马诗怡的好处就是可以成为正式的农业局编制职工。
一步一步,他上升到副县长职位,不是全凭关系,多半是靠自已的努力。因为马诗怡的伯父早就退休了,要说帮就只是带他入了门,这修行的事完全靠他自已领悟,如果说他是第二个顾元柏也不为过。
现如今,他的儿子沈皮皮都八岁了,完全承袭了他的外貌特征,帅得没话说,妻子马诗怡现还在农业局上班,除了哮喘病,别的都还好,对沈浩然的家人又孝顺,长得又眉清目秀的。
如果不是再次与姚雨婷重逢,他根本就不愿去碰触曾经的过往,毕竟他现在的生活是平淡而又幸福的。
人啊,就是贪心!
看到姚雨婷现在的模样,再与有哮喘病的妻子一对比,沈浩然的心又野了,对姚雨婷的各种爱又涌出来。
从省城回来,沈浩然对妻子马诗怡一直冷冷的,马诗怡自已身体有病,她对这方面的要求也甚少,如果不是沈浩然需要,她可以从来不提这事,清规戒律的生活才是她应该过的。多年的相敬如宾让夫妻两人都习惯了。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从来不吵架的恩爱夫妻,就连出去散步,一家三口都是手牵着手的。
因为姚雨婷的拒绝,沈浩然下班后一个人出去喝闷酒了,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
掏出钥匙要开门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自已没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如果有应酬,一般都会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要不然,马诗怡会做好饭菜等他回来一起吃。
而且,他居然忘了今天是妻子马诗怡的生日,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特别嘱咐过。“今天早点回来!”
沈浩然懊恼地拍打着脑袋,真是给姚雨婷迷失了心!
居然把妻子生日的事也给忘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妻子的生日,虽然两人的感情平淡如水,可他不会忘记自已的一切还是靠妻子得来的,要不是马诗怡的伯父,他如今也是在外漂泊的打工一族,哪里能像现在这般荣耀?
回到老家,他就是全村人的骄傲。
一边开门一边责骂自已,可是,他的钥匙才刚插进匙孔,门却自已开了。
马诗怡一脸疲惫地迎上来。“回来啦!”顺手从鞋架上取出他的拖鞋,脚尖朝里地摆放在他面前。
“皮皮呢?”沈浩然朝屋里看了眼,没有儿子的身影。
桌上的饭菜都没有动,蛋糕似乎缺了只角,看来那是儿子皮皮的杰作,小家伙最盼望家人过生日,他最喜欢吃生日蛋糕。
“睡了。”
马诗怡今天的装扮很特别,头发高高地挽了起来,跟平常的马尾发有些区别,一进来沈浩然就看到了。“他又没吃饭吧?”
“嗯。他吃了一块蛋糕。”马诗怡接过他的公文包,闻到他一股酒味,伸手搀住他,待他在沙发坐下后,赶紧去泡了杯浓茶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喝杯浓茶醒醒酒,看你,又喝了不少酒吧?”
躺在软软的沙发中,享受着妻子的擦脸擦手,一股温情漫过全身,他忙不迭地抢过妻子手中的毛巾。“我自已来!”
马诗怡今天穿了件特别的裙子,她低着头的时候,那敞开的低处豁然开来,不觉让沈浩然浮想联翩,他忍不住用手指勾住裙子。“诗怡,对不起,今天忙,忘了给你买生日礼物。”
诗怡笑着打了他手一下,给了他一个非常甜蜜的眼神。“讨厌,你勾着裙子干什么?难道里面会有你要买的礼物?”
“看风景啊!”沈浩然被她甜蜜的眼神迷眩了,恍若身处在姚雨婷的世界里,浓浓的情意在沙发上袅袅升起,他拦腰抱起妻子就进房间。
马诗怡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没有说话,一直用含笑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沈浩然,她的眼神里,有的只是纯净的爱意,并无过多的**。
见沈浩然突然变成这样,她似乎又有些愧疚,做为妻子,她确实冷情得有点过份,是男人都会受不了。
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尽到做妻子的职责。
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就是这样,只要是他太需要了,他才会跟她**一番。
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已睡自已的。
把妻子放在软软的床上,他已等不及了。
马诗怡从来没过这样的感受,感受着沈浩然的狂野,她全身都在隐隐打颤,她的心跳也加剧起来,明知这样会让自已的病情严重,可她还是没有推开沈浩然。
他的动作带着无比的霸道,嘴里不停地呼出。“婷婷、婷婷……”
马诗怡憋了好久的气,她反手推开沈浩然,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婷婷是谁?婷婷是谁?”说话说得有些急促,她的哮喘病发作起来,嘴唇瞬间变得青紫,跟着,身体就颤抖得剧烈。
对上妻子怀疑的眼神,沈浩然露出无比的温柔,一把搂住气喘吁吁的妻子。“诗怡,别乱想!我刚才太冲动了,一个劲想让自已停下来,可就是没法停下来,看看,都把你害成这样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沈浩然说完,又紧抱着她,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似乎明白了一个男人的所谓**,也许,他真的是没法停下来,所以才会一直喊着让自已停下来。她把沈浩然的这种举动当成是体贴和爱护。
这么多年,马诗怡觉得愧对沈浩然,身体有病,夫妻俩都在尽力回避这样的事,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个三口之家还算是完整的,只要她活着一天,肯定不希望这个家被别的女人毁掉。
哪怕是个病秧子,她也怕肩负起一切责任,因为她不能看着自已的孩子有后妈,万一人家对孩子不好怎么办?凭沈浩然现在的地位和条件,完全有许多条件好的女人投怀送抱,马诗怡也好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
沈浩然机灵,不仅让马诗怡感恩戴德,还更加的自责和愧疚起来,回到自已的房间,马诗怡还在不断地自责。
……
晨光从窗户透进来,舒祈安眼睛晃了下,慢慢地睁开来,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打算今天一个人回家去。
餐桌上已摆好早餐,他暗咽了下口水,心说,好香的煎鸡蛋!
蓝沁煎的鸡蛋永远都是色香味俱全,不用到餐桌前看,他脑中都有非常熟悉的图片,空气中还飘荡着鲜榨豆浆里的花生味儿。
此刻的舒祈安正饥肠辘辘,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先跑到餐桌前,喝一杯香浓的豆浆才去洗脸刷牙,有时还会伸着手指偷尝一下。
就算蓝沁打掉他手中的食物都没关系,因为他知道,下一秒,蓝沁一定会用筷子夹着喂到他嘴里。
蓝沁端着一盘南瓜饼从厨房出来,“起来啦!快去洗脸刷牙,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回妹儿山。”
舒祈安盯着她身上的吊带睡裙,恍惚了下,因为裙里面空空荡荡的,她居然没穿纹胸,随着走动,里面的晃动看得一清二楚,两颗若隐若现的红樱桃就跟舒祈安不安分的眼睛一样,正在左顾右盼。
他赶紧给蓝沁让出一条道来,免得两人擦身而过走火就麻烦了。
从知道真相的那天起,舒祈安就再也没碰过蓝沁。
听蓝沁说要跟自已一起回去,他忿忿地警告。“别想用这些来打动我!我恨你,恨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一边要与那老乌龟乱搞,一边又在我面前扮纯情,你真是让人恶心!”
“知道你恨我,可你有什么办法?还不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与他在一起,有本事,你把他给扳倒啊!”蓝沁眨着委屈的眼睛。“如果你没那本事,还是乖乖做好你的遮
羞布,说不定还能落点好处什么的,别自不量力,用鸡蛋去碰石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不要脸!”舒祈安边说边走。
在卫生间,他掬了一捧水在脸上,看着镜中的自已,恨不得一拳砸向镜子,他恨自已为什么变得如此窝囊?为什么不把这对狗男女打个满地求饶?难道就因为那奸夫是自已的领导?
蓝沁在外面敲门。“别磨蹭时间,动作快点!一会还有话跟你说。”
舒祈安的脚背被高明刺伤,在家休养了两天,就是因为这,他才打破了规矩,要不然,他才不要吃蓝沁做的饭菜。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就饿得慌。在家饿了一餐,再也没法控制自已,只好先吃再说。
坐到餐桌上,蓝沁把自已的那份煎鸡蛋也一并放在舒祈安的盘中。“我有点上火,煎鸡蛋给你吃好了。”
舒祈安也不客气,用筷子夹起来就送起口中,两个煎鸡蛋被他几口就干掉了,然后又端起透明的玻璃杯,仰起脖子把一杯豆浆喝了个底朝天。
蓝沁把一盘南瓜饼送到他面前。“今天的饼不错,没放糖都好甜的,试试看!”
舒祈安看着她。“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不需要。”蓝沁咬了口南瓜饼。“这个月的工资你还没给我。就算是合伙住在一个屋橹下,也得把账算清楚不是?这样吧,生活费你不用管,包括青青来了后的生活费都不要你管,你只负责还每个月的房贷就行了。”
舒祈安转身回房,从公文包里取出钱,拿出来扔在桌子上,扯了张纸巾擦了下嘴,恨恨地扔进垃圾蒌,回房把自已关在房间里面,等蓝沁去厨房洗碗筷时,他才悄无声息地出来,一个人回了妹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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