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疯狂的舒祈安,真是让姚雨婷开眼界,她只能怔怔的望着他,感受着他源源不断的冲击和不断的呢喃。
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被妻子的出轨给逼疯了,听着他声声我爱你,让她忍不住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场惊天动地的纠缠后,姚雨婷开始纠结起来。“你刚才说爱我,是真的吗?”
“你说呢?”舒祈安俯首在她的耳际低喃。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姚雨婷叹息出声,她知道自已是自寻烦恼,可还是忍不住要贪心一回。
男人精虫溢满脑袋时说的话不能信,舒祈安只是迷恋她的身体,真正爱的女人还是要比自已小才行。
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大男人小女人才是爱情的最佳组合。
不忍心看到姚雨婷失望,他用吻来抚平她那不安的心。
辗转流连她的红唇,让姚雨婷从不相信到惊愕,继而就意乱情迷的承受他的吻。
女人天生就是爱情白痴,被他这样一吻,她就相信了,迷醉其间,用她的小
丁香不断与他唇齿交缠。
他吻得越是专注、越是缠绵,她就认为他对自已的爱越是深情。
再理智的女人也会在感情问题上变成低智商。
虽然一开始只是相互身体的慰藉,时间长了,就会变得贪心,就会想要更多。
被舒祈安吻得不着边际,突然又勾起她贪心的索要。
“怎么?又想啦?”舒祈安破坏气氛地问了句。“你这么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真就没找过男人?”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要找了,还轮得到你现在来开垦?”
“好好好,别生气!都是我嘴贱,以后再也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了。”
“这还差不多!”姚雨婷妩
媚地一笑,手又开始忙活起来。
“女人,别心急嘛!慢慢来行吗?”他一把搂住她。“你也得让我喘口气啊,这样没完没了的要,你想要我的命啊?”
“看来是不行了,这两天是不是在外面走火了?”姚雨婷抱住他的脖子。“听说你今天不在医院,去哪了?”
“你从哪里知道的?”舒祈安惊问。“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记得只打过电话给徐副书记,难道是徐副书记告诉你的?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嘛,难怪沈副县长要吃醋,都快让他断子绝孙了,他怎么还惦记着你啊?真是贼心不死啊!”
她用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你呀,就是疑心重!我受了这样的委屈,你不安慰安慰,还说这样的风凉话。”说到这里,她顿时反应过来。“你不是都没上班,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沈副县长呗,他担心徐副县长的病情,我们在喝酒时,他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说起来,他还真是冤枉,那天,徐副书记来的时候,我看到转角处有烟雾,以为是你在那里,所以就没设防,才让徐副书记有机可乘,哪里会想到,躲在角落里抽烟的人是沈浩然,他进来看见有人对我无理,也没看清对方是谁,飞腿踢去,徐副书记就中招了。”姚雨婷沉静下来,身体里的火花也在消失。
“真是好险!”舒祈安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对不起!我没能及时来替你解围,让你受委屈了!这次,我们还真得好好谢谢沈副县长,找时间,我们约他一起吃顿饭,要不是他,恐怕我现在伤心死了。”
“我才不要。”姚雨婷笑笑。“请他吃饭,惹他多想怎么办?不要让我刚出狼窝,又要掉进火坑。我跟他的事大家都知道,要是给他们拿这事来做文章,势必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不去趟这混水。”
“怕什么怕?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去,还有我陪着,别人能说什么闲话?只要你自已不多想就行。”舒祈安是打定主意要拉姚雨婷一起去,而且还要去一些能传达出消息的地方,这样才能引起顾元柏的高度警觉。
这茂竹铁打的官场,流水的关系网啊,看来要被舒祈安离间了,他要在这流水的关系网中投入乱石,让他们自阻流向。
一聊工作,两人都没兴致了,舒祈安钻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把衣服穿好。
姚雨婷也去冲洗了下,回到房间,她的脸色又是红润润的,这经过男人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看得舒祈安又在她粉
粉嫩
的脸上揪了把。“皮肤真好!”
姚雨婷在舒祈安面前,越来越温温柔柔,说话也跟小女人一样轻言细语。“还不都是你滋润得好。”
她说的是大实话,这段时间,在舒祈安的滋润下,她严厉的脸上多了许多闪亮的笑容,说话做事也多了许多风趣和轻快,难怪人们都说爱情会让人变得年轻。
姚雨婷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多年前跟沈浩然的同居算第一春的话,那现在就是她人生的第二春。而且是荒废多年的枯木逢春,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快乐得像要飞上天似的,原来做女人可以这样美好!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不在医院?”舒祈安还在纠结这件事。
“打你手机又没信号,刚才又见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还用别人说吗?猜都能猜到你肯定不是从医院过来的,而且还去了很偏僻的地方。”姚雨婷边说边穿衣服,手还伸进衣服扯了扯里面的胸
罩。
姚雨婷果然聪明,舒祈安思怔着,以后在她面前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她看出自已是在利用她。他一把抱住她,嘴巴堵着她的小嘴,亲热一阵后,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嫩白的丰满。“我要走了,你早点休息。”
“你要去哪?”
“先去医院看看,这一天没在医院,怕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嗯,你去吧!”
从姚雨婷那里出来,舒祈安打的直奔医院,正要推门而入,却听到顾元柏的声音传出来,他正在苦口婆心劝徐少聪。“兄弟啊,做人不能由着性子来,看看你,听医生胡乱一说你就垂头丧气,跟你说那么多也是白说了。”
“老哥啊,你要是那东西再也勃不起来了,你还会这样劝我吗?”
“你看看,你这人就是,我说的是工作事,你非要扯蛋!刘明杰打电话来诉苦了,姚雨婷去单位找他,命令他必须把茂竹的违建都拆了。”
“拆就拆,反正我又没违法建筑。”
“你没有?”顾元柏严厉地盯着他。“陈芝兰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能没有?到时候,耳根不清静的又不是我,还不是你受罪。”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哪还管那些闲事。”
“你就给我昏头昏脑下去吧!”顾元柏显然是生气了。“真是窝囊!看看你,被那女人害成这样,你难道不想报仇?要是让她查出些事情,我们都会被她赶下台来。工作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到头来,不仅没有功成名就,反而还要因为犯错误而抬不起头来,你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你都把她没办法,我还能怎么样?”
“不要在医院住太久,伤口好点就出院,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我想再提拔几个有能力的人到县里来。姚雨婷她要玩真的,我们也不能手下留情,弄几个胆大的人去跟她玩,我就不信玩不死她。”
徐少聪眼睛闪了下,上次丁绍辉向他暗示过,如果能到县里来,丁绍辉愿意出钱买官。虽然他知道丁绍辉跟顾元柏关系不错,但顾元柏不一定会用他。
现在正是机会,如果他出面,说不定这事就成了,还可以挣一笔外块。
现在,他那玩意废了!如果不多捞点钱回去,一定会被母老虎骂死去。
徐少聪来精神了。“那行,我听你的话,过几天就出院,这选人的事交给我来做,保证给你物色到几个心狠手辣的来对付姚雨婷,我们就乐得在一边看好戏算了。”
顾元柏长出一口气,打了他一拳。“这样想就对了,我们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得加快反击的步伐。”
听到这里,舒祈安估计也差不多了,他又悄悄地离开。
至少,在顾元柏还没离开之前是不能出现在病房的,怕顾元柏起疑心就不好。
他从医院出来,转到一幽静的地方,打电话向姚雨婷如实汇报了听到的这些话。
茂竹的官场因为顾元柏的一手遮天,说复杂就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
姚雨婷得到这个消息后,她也在想这个问题,顾元柏要怎么升下面的人起来?
目前,机关的空缺是走一个就会填一个,除非是让快到退休年龄的干部提前退居二线。
舒祈安打完电话,在外面逛了逛,估计顾元柏离开了,他才向医院走去,推开病房的门,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伸着头探望着,正在纳闷,人去哪里了?
身后传来吵闹声,他回头一看,见护工举着输液瓶架子,顾元柏扶着徐少聪正向病房走来。
看来,他们是弄徐少聪去厕所了。
看着顾元柏脸上的笑,舒祈安就来气。一定又是在装!
顾元柏对护工笑得那么亲切,完全没有当官的架子。
面对茂竹所有老百姓,顾元柏是平易近人的好官,他伟大的好名声全是装出来。
不管职位多卑微的百姓,顾元柏从不表露出嫌弃的表情,越是最低层的人,他愈加小心,说话亲亲切切,还会问长问短说闲话。
即使这些闲话与听者没一点关系,听者也会喜欢他这么善言的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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