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随即详细的叙述了林哥的罪行,在场的人听到尧哥说的话,都是不断点头,说林哥太可恨了,再说完林哥的罪行后,尧哥又看向我,说:“小坤,你把手机里的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我笑着说了一声好,掏出手机播放起了录音。
在录音开始播放的时候,尧哥又是指着我。说:“这次幸亏小坤机智,用手机录下了许彦林的话,揭穿了许彦林的真面目,要不然我们战堂有可能面临巨大的危机,想想我就觉得后怕。”
龙驹点头说道:“小坤做得不错,现在咱们南门中就缺少像小坤这样,既有魄力又有脑子的新人。”
丁蟹也是说道:“是啊,上次那个降低利率的提案就不错,我现在手下的场子收益比以前更高,都考虑转型做担保公司了。”
我连忙笑着谦虚了几句。
虽然我确实风头正劲,可我很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现在这样,肯定少不了有人眼红我,如果我再不低调。会为我招惹麻烦。
就好比牧逸尘,他就很不爽我,在龙驹等大哥称赞我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强烈的不屑。
郭婷婷倒是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录音播放完毕。八爷说道:“之前小坤是被误会才被开除出南门,现在真相大白,小坤应该回到南门。”
龙驹等人都是点头,表示应该这样。
尧哥随即说:“其实小坤之前跟我说过许彦林有问题,只不过我太粗心大意,竟然没有当一回事,以至于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说起来我也有责任。”
我笑着说:“尧哥是受了许彦林的蒙蔽,也怪不得尧哥。”
林哥以前挺会演的,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当着尧哥的面说我的好话,背地里却在处处算计我,还有在猛哥的事情上,明明是他设计陷害我,并派陈凌当街杀死猛哥,却说成是我的功劳,以至于以前跟猛哥的人都对我怀恨在心,只有时钊一个人跑来跟我。
尧哥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八爷,你处罚我吧。”
八爷说:“谁都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这次就不用追究了。”
龙驹问道:“许彦林的那批货物呢,销毁了没有?”
尧哥说:“还没有,我让人带上来。”说完转头看向叶辉,对叶辉说:“你去把东西带上来,陈凌那帮叛徒也带上来。”
“是,尧哥。”
叶辉点头答应,随即出了香堂。
叶辉出去后没多久就带了陈凌等人,以及一个大皮箱上来。皮箱打开,里面全是装满的白色粉末状物体的透明塑料袋。
龙驹走到皮箱边上,掏出身上的一把小刀,划开其中一个塑料袋,伸手指沾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回头对八爷说:“是没错,纯度还很高。”
八爷听到龙驹的话,原本脸上还有的一丝笑容,也迅速敛去,整个人显得威严无比,却是不怒自威,看向陈凌,陈凌吓得腿一软,扑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颤声说:“八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一条狗命!”
八爷脸上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地说:“刘猛是你带人杀死的?”
陈凌连忙叫道:“八爷,我是听许彦林的命令啊。真正的主谋是许彦林!”
八爷说:“他许彦林让你去吃屎,你吃不吃?我再问你,这些东西是不是你负责?”
陈凌说:“是,是我,不过也是许彦林让我去做的啊。”
什么罪名都推在了林哥身上。
我心中暗暗摇头,此时的情况,如果他男人一点,承认错误,还有可能让八爷觉得他是一个汉子,敢作敢当。网开一面,可他却想将所有罪名都赖在林哥头上,下场只会更惨。
果然,八爷冷笑起来,说:“既然你供认不讳,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按帮规处罚。”说完提高音量,大声说道:“事情已经很清楚,许彦林投靠西城陈木生,暗算同门兄弟,并触犯我南门大忌,贩毒,主谋许彦林昨晚已经被处理,不再追究,但陈凌等帮凶也有难以推脱的责任。鉴于情节极为恶劣,我宣布,陈凌废掉一只手,驱逐出社团,其余人每人一百棍,乱棍打出去。”
“不要啊,八爷!八爷,我错了,八爷饶我一次,我将来一定将功赎罪。”
陈凌听到八爷的处罚决定登时哀嚎起来。
因为八爷这次要当众处罚陈凌,给所有人一个警示,所以特意提高了音量,外面院子里的战堂兄弟们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所有人都是点头赞同这个决定。
“叛徒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碰那种东西,想钱想疯了吗?”
“咱们南门的脸都被他们丢光了!”
也有人觉得处罚轻了,说:“只下一只手,会不会太便宜他了?要我说就该废掉他双手双脚,看以后谁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在众人议论中,我再次站了起来,说:“八爷,我想亲自执行家法。”
原本发生这种事情,执行家法的应该是尧哥,他才是堂主。
但猛哥是被我间接害死,虽然主谋林哥已经被杀,可陈凌也是直接动手的帮凶。
尧哥说:“八爷,小坤一直觉得对不起刘猛,由他执行也好。”
八爷点头道:“那好吧,就交由你执行。”
尧哥挥了挥手,一个小弟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托盘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这光线稍显昏暗的房间里。更显得寒光耀眼,气势夺人。
我拿起刑刀,握在手上,一步一步地走到陈凌身边,陈凌吓得全身发抖,不断求饶。
尧哥挥了挥手,四个小弟上前,将陈凌死死按在地上,又有两个人抓住陈凌的右手将陈凌的右手拉了出来,死死地按在前面的地板上。
“砍,砍!”
我还没有动手,现场便是一片呼声。
对于叛徒,对于碰那种玩意的人,我们南门绝不姑息。
我往手心吐了一口口水,随即缓缓举起刑刀。跟着狠狠地一下斩了下去。
“啊!”
陈凌惨叫起来,身体剧烈发抖,想要翻滚却小弟按住。
当啷地一声,我将刑刀丢到了地上。
站在香堂门口观看的小弟们,无不拍手称快。
“将他丢出去!”
尧哥随即下令。
几个南门小弟立时七手八脚的将陈凌抬了起来,往外走去。
“呸!狗日的,叛徒!”
“草泥马的,背叛南门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陈凌,亏老子以前还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凌。以后别让老子在街上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在陈凌被抬着往外去的途中,院子里的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尧哥随即看向陈凌的小弟,再一挥手。几个南门小弟拿了麻布口袋出来。
陈凌小弟看到那些麻布口袋,都是吓得面无人色,不断求饶。
用麻布口袋套起来打人是帮中的惩治犯错的人的一种手法,其目的是防止打人的人被被打的人怀恨在心,从而被报复。
尽管他们求饶,可执行的人却不讲任何人情,将他们一个个全部套在麻布口袋里,跟着扬起棒球棍打了起来。
“砰砰砰!”
一时间响声大起,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现场的场面极为惨烈。
这些执行家法的人对叛徒痛恨无比,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每一下下去,都使出了全力,一百棍打完,只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