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斯身体庞大不够灵活,他只好用防御力硬抗而不能躲避。方睿涛的飞刀没有加入任何花俏的直击对方腰部,四柄带着爆炎阵的飞刀先后击中了目标。轰轰的连续四声爆炸终于撕开了伦斯的防御,它的腰部顿时鲜血直流。
方睿涛身形不停,再次快速的接近了伦斯,贝斯特见机也是迅速接近,锋利的锐爪直抓向伦斯的脑门。来自两个方向的攻势让伦斯有些无所适从,最后它错误的选择了攻击方睿涛,这也是因为方睿涛刚才给它带来了不少伤害而造成的,然而他不知道贝斯特的攻击才更加致命。
见到伦斯向着自己攻来,方睿涛虚晃一枪身体陡然变向,躲过了与伦斯的接触。趁着这个机会,贝斯特那带着诡异火焰的手爪抓上了它的颈侧。贝斯特使用了当初对付犬王的招数,只不过当初它是使用火球攻击,而随着控制力的提升,它已经能够将火焰附着在爪子上,而不会伤及自身了。
手爪带着诡异的火焰划过伦斯的颈侧,所过之处坚冰护甲纷纷融化,那手爪直接刺入了其肌肤之内。那些火焰过后却并不熄灭,而是附着在皮肤上缓缓燃烧,渐渐的将伦斯脖颈之上烧去了大片皮肤。
伦斯气急了眼,它猛然回头对着贝斯特喷吐了一口龙息,而贝斯特却是抽身急退,因为它发现方睿涛又扔出了一枚魔炼手雷。剧烈爆炸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方睿涛和贝斯特有了经验,他们躲得极远,所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连续的攻击让伦斯全身血淋淋的,可是它依然不认输的怒吼着,两只眼睛凶厉的瞪着方睿涛,一副死不认输的样子。“它的变身不完全,所以实力比真正变身后要低一些,不过想要打服他还是不太可能。”贝斯特看着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方睿涛却是从贝斯特刚才的攻击中找到了一丝灵感,他摊开右手手掌,左手食指在口中一咬,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趁着手指上血迹未干,方睿涛奋笔疾书,用自己的鲜血在右手掌心很快划出了一个魔炼术必备的炼火阵。
“你想要做什么?”贝斯特看的不明所以,当即询问道。
方睿涛微微一笑:“我终于找到现在最为有效的攻击方法了,你看好了。”方睿涛脚踩游龙步,快速的接近了伦斯。此时伦斯已经处于疯狂状态,它见到方睿涛靠近立刻发动了进攻,用那巨大的脑壳直撞了过去。
方睿涛嘿嘿一笑,手掌中混沌元力猛然爆发,直接注入那炼火阵之中,他的拳头上一道白色的火焰陡然升腾而起,看的伦斯一阵胆战心惊。“那是什么火焰。”伦斯只来得及如此嚎叫一句,方睿涛那带着冲天白色火焰的右拳已经打在了伦斯的头顶上。
伦斯头顶传来的巨力让方睿涛倒射而回,但那白色的火焰也留在了伦斯的头顶上缓缓燃烧。剧痛与高温从头顶传来,烫的伦斯乱蹦乱跳大声求饶着:“我投降了,快把这东西拿走好烫啊,我投降了,不玩了啊。”
“签订主仆契约,否则免谈。”方睿涛的话不容置疑,那伦斯赶快点头,生怕慢了自己被烧死。
“这家伙为什么如此怕我的火?”方睿涛有些好奇的问道,贝斯特的火焰那般厉害,却也没有让对方有多么忌惮,想不到自己的火焰一出手,对方离开就求饶了。
“我看是你的火焰有古怪,火系本就克制冰系,你的火焰颜色如此特殊,显然不是凡物,他自然就害怕了。否则你以为八阶魔兽如此简单就能击败吗?”贝斯特所知也并不详细,它以为只是猜测而已。
龙族也是有传承记忆的,哪怕是亚龙之中也有一些高等级的有部分远古记忆,像冰霜陆行龙这样的高等级亚龙种,比达兰特帝国的那些低等级亚龙种要好得多。他们的血脉要更加浓厚,保存的记忆也更多,像缔结契约这种记忆,它是有的,只是它们很少愿意使用而已。
今天却与往日不同,那白色的火焰附着在身体上,仿佛连灵魂都受到了灼烧。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痛,比之**上的疼痛要厉害得多。不敢怠慢,伦斯忍着剧痛,以尽可能的快的速度念完了契约,那白色火焰才最终熄灭了。一道灵魂虚影很快从伦斯的头部冲出,融入了方睿涛的身体之中,一瞬间方睿涛就感觉到了那种精神上得联系。
“主人。”伦斯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用那凌厉的眼神看向方睿涛了。见到那巨龙居然低下了头,李思敏兴奋的跑了过来,拉住方睿涛又哭又笑的喊着:“太好了慕容大哥,你真的打败了巨龙,我母亲有救了。”
“对了伦斯,你有没有冰龙涎?给我一株救命的。”方睿涛望向了伦斯,与其自己找还不如直接向它要,反正这家伙都是自己的魔宠了。
“冰龙涎?”伦斯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东西是真正的冰龙才能制造出来的,而且制造时间不短,足足需要百年的时间,我怎么可能有。小的只是区区一个亚龙而已。”
“不会吧,那我们不是白来了?”方睿涛皱了皱眉,他猜对了开头却没有猜对结尾,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冰龙涎居然只有真正巨龙才能制造,而伦斯这样的陆行龙却没有这个能力。
听到伦斯的话,李思敏兴奋的心情瞬间冷却了下来,她呆呆的望着冰龙巨大的身影,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这么说来,我的母亲是真的没救了?”
看着李思敏那欲哭无泪的样子,方睿涛心中一软,他走到女孩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灰心,或许还有希望的。”
方睿涛这一句话让李思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方睿涛身上嚎啕大哭起来,那悲切的样子让方睿涛看了阵阵的心疼。拍了拍李思敏的后背,好不容易将她哄得止住了哭声,方睿涛道:“我对药剂学还有些经验,要不然我去给你母亲看一看病好不好,说不定可以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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