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的喷发越来越剧烈,就在火山之下的方睿涛感受自然最深,他只觉得大地在剧烈震动着,身边的温度也在持续上升。然而他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依然专心的收服着法器,因为方睿涛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能否逃出生天,就看是否能将这法器降服了。
此时的岩浆在裂缝中流动的越来越快,其液位同样在持续升高,很快就已经侵蚀到石台的边缘了。身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方睿涛似乎又回到了鲁坦村旁的那个熔岩洞内,只不过如今他的实力之强,早已非当初可比,这样的温度还是能够忍耐的。
“好了。”方睿涛松了口气,这件法器终于被他掌控了。在收服法器的一瞬间,大量信息进入了他的脑海中,他终于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了,原来这是一件防御力强大的飞行宝物,甚至是可以穿梭时空的仙器级宝物,只可惜运转这件仙器的时候需要自身能量供应,以方睿涛如今的实力,操纵它能够飞出几十公里就算不错了,这还是平移,如果上升最多两千米高。
“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我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方睿涛哈哈一笑,将那梭子直接扔了出去,双手掐动法诀,那只梭子陡然涨大,很快变成了五米长的一条小船。
就在此时火山的震动再次加剧了起来,大股大股的熔岩从火山口流出,向着位于下方的石台奔涌而来,无数的火山灰喷向了天空,带着浓烈的白烟向着方睿涛裹夹而来。
“我的天,还好我收服了这个仙器,要不然就麻烦了。”方睿涛纵身跳上那梭子,那只原本像小船一般的梭子,居然在上面出现了透明的薄膜,仿佛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般。
方睿涛意念一动,梭子陡然加速,带着他向那片高山而去。梭子刚刚离开,一大片火山灰就覆盖了那块石台,随即又被涌上的熔岩所覆盖。
方睿涛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他暗暗擦了一把汗,就算他能够暂时抵挡熔岩,这一下也会让他元气大伤的。
“真是件好宝贝,以后我就叫你穿云梭好了。”方睿涛哈哈一笑,用意念操作着穿云梭,向着远方飞去。
穿云梭的速度极快,方睿涛转眼间就飞出了数公里远,远处突然飞来了一团金色的物体,方睿涛仔细一看原来是回来接他的贝斯特。
见到贝斯特回来,方睿涛赶快用意念与其交流了起来:“贝斯特,不用回来接我了,我找打了一件好宝贝,咱们一起去那片山吧。”
“宝贝?是我眼前这个大船吗?”贝斯特好奇的道。
“没错,看起来不错吧,这可是我半个小时的成果。这件居然也是仙器,还是非常厉害的飞行仙器。”方睿涛感叹道。
贝斯特靠近了穿云梭,直接落在那透明的罩子上。或许是因为贝斯特没有发动攻击,原本应该可以进行反击的薄膜没有什么反应,任由它附在上面。
“这东西好稀奇啊,居然是飞行仙器,这可是最为稀有的一类了,比防御性仙器还要稀有。”贝斯特感叹着道。
“看起来死在这个空间之中的高手,身份可是不一般啊,咱们只捡到了五件宝物,竟然有两件是仙器。”方睿涛感叹道。
贝斯特回答道:“能与火焰女神同归于尽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你还是先想一想如何拿回火焰女神的神格吧,现在有了这个好东西,咱们是不是去看一看?”
方睿涛摇头道:“我如今实力未复,去了也打不过那个矮个子,倒不如先等一等。再说这玩意运行需要消耗我自身的能量,我能坚持到那座山就不错了,还去打人?”
穿云梭的速度极快,只是扎眼的工夫就来到了那座高山前,远远看去蒂凡妮正在山头上向着这个方向张望,当看到贝斯特骑着穿云梭靠近的实力,她被吓了一跳。
没有看到方睿涛,蒂凡妮还以为出现了意外,不禁心中担心了起来。
当一人一兽来到蒂凡妮身边,方睿涛从穿云梭中走了下来,一脸愁苦的蒂凡妮终于破涕为笑了。她也顾不得是否害羞,竟然猛扑了过去,直接冲入了方睿涛的怀中抽泣了起来。
方睿涛被蒂凡妮大胆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愣,他尴尬的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怎么可以吓我,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刚才没有看到你,我真想自杀算了。”蒂凡妮哽咽着说道,方睿涛这才发现这个小妮子不知不觉间已经非常依赖自己了。
不管这是爱情还是处于女子的一种本能,至少她并不讨厌自己。想到自己或许要带回一个魔族女子,方睿涛不禁苦笑,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大,不知道那些朝臣们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大肆攻击自己投靠了魔族。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吗?这里地势比较高,而且距离火山较远,看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咱们先挖个洞休息吧,我看这天都快黑了,总要找个安身的地方。”方睿涛只好转移话题了。
“对啊,很快就要天黑了。”蒂凡妮擦干眼泪不好意思的道。
方睿涛笑着让蒂凡妮坐在一边,自己又做了一次矿工,在山壁上挖出了足够大的洞穴,将蒂凡妮安置了进去,至于贝斯特让它继续回芯片空间睡觉了。
在篝火前忙碌了一阵,方睿涛又做出了一顿颇为丰盛的晚餐。看着方睿涛满头大汗的在火堆前忙碌,蒂凡妮心中满是甜蜜,她感觉这似乎是夫妻出来野营一般。想到这里,蒂凡妮不禁有些脸红,她拼命的摇了摇头,仿佛要努力将这种想法甩出大脑。
方睿涛将随身携带的食物做熟,抬头全看到蒂凡妮在那里拼命的甩头发,他不禁饶有兴趣的笑道:“你在干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啊。”被方睿涛问起,蒂凡妮仿佛被看透了心事一般,她有些慌张的摇头否认着:“没有什么,我们可以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