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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煜眯着眼,眸子里有些情绪在汹涌,声音却诡异的平静。“你……”谢欢心跳却快速跳动了几下,有些震惊地看着萧长煜,手指紧紧抓着衣角,她想说什么,却又很快别过目光,“没有的事,你别多想。那玉佩和头骨确实有些联系
,但关联我还没想通,等我查清楚,我会告诉你。”
“你在等什么?”萧长煜忽然道。
他声音沉沉的,起起伏伏,如同黄昏光芒,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等确定我是不是鬼神转世?”
谢欢心头一颤,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不知道萧长煜怎么联想到这上面的。
萧长煜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真和鬼神有关?”
“不是!”谢欢条件反射的反驳,旋即,又觉得自己反驳太快,落了下乘。
萧长煜,“真有关?”
“没有的事儿!”谢欢压下心里各种情绪,尽量冷静地道:“你不要自己胡思乱想,真有什么情况,我肯定会通知你。”
“欢儿,你真当我是傻子。”萧长煜目光微凉。
谢欢心里狠狠刺了一下。
就听萧长煜继续道:“当日在灵云寺后山,我就觉得不对劲。”
“……”
“那日.你让我拿招魂旗,所有吸引过来的魂力、阴气,却全部盘踞在我身上。”
“从那日起,你就觉得不对劲了?”谢欢微惊。
萧长煜看她一眼,反问,“那日,你在山洞里换衣服,下了禁制对吧?”
谢欢:“……”没想到萧长煜连这个都知道。
对。
她下了禁制,却对萧长煜毫无用处。
他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山洞。
“回到汜水镇之后,你和玄真夜间的谈话,我也听见了。”
什么?
谢欢愣了一瞬,才想起来,萧长煜指的是哪一晚。
那一晚,他明明在修炼啊!
“从那天起,你是不是就在查我?”萧长煜忽然靠近了一步,握住谢欢的胳膊,掌心滚烫。
谢欢想后退,脚上却像是有两根钉子,把她钉在原地。
她抿着唇,过了几秒,才道:“没有。我一直就没查你。”
“是吗?”
“如果我真要查你,那天拿到玉佩,去而复返时,就不会轻易离开。”谢欢抬起头盯着萧长煜,目光坚定,“我就没怀疑过你,你又何必自己怀疑自己?”
萧长煜眸光闪了闪。
谢欢又道:“在我看来,你就是你,从来不是什么鬼神转世。”
“你怎知我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正缘。”谢欢望着他,“我的正缘,绝对不可能和什么鬼神有关系。如果你真是鬼神转世,那我算什么?你应该清楚,我现在的打算,那就是阻止鬼神出世。
我这人算不上道心坚定,但我也有我的底线。而且……”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甚至她有些茫然,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什么?
“而且什么?”
萧长煜见她没有说下去,便追问道。
谢欢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只要知道,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就行。”
“倘若我是呢?”
谢欢目光猛地一缩,决绝,“没有倘若。这世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从来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倘若或如果!”
萧长煜看着谢欢那因薄怒而绯红的小脸,呼吸加速使得脸颊,一鼓一鼓的,眸光幽深,俯身便噙住她的唇。
辗转反侧,暴风骤雨。
谢欢想推开他都来不及。
“你说的对,没有如果,我就是我,绝对不是所谓的鬼神转世。”
萧长煜唇齿间,溢出一些不大清晰的话语来。
谢欢听得朦朦胧胧,被他吻的几乎断气,脑子缺氧,来不及去想那些话。
……
谢欢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距离她出去,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回去的时候,她脑子和气息都是乱糟糟的,嘴巴通红,摸上去还有点疼。
都是拜萧长煜所赐。
萧长煜被她撵走了,但看他那意思,还是会伪装成路人跟着她。
谢欢冷着脸没说什么,就走了。
“师妹,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梁山正好出来,想去找常一溪,他们俩没分到一起住。
对农家来说,这个点睡觉很正常,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点早。
梁山有些睡不着,就想去找常一溪聊聊天。
不成想,就看到谢欢从外面回来,神情不大高兴的样子。
看到梁山,谢欢的神情淡了许多,“师兄还没休息?”
“睡不着,就出来溜达溜达。”梁山道:“你不是一早就去休息了吗?”
“睡了一会儿,有些烦的慌,就出来透透气。”谢欢半真半假地道。
梁山没多想,寻思着她这几天状态是不太对,便道:“晚上风凉,你别吹太久,身上还有伤呢,早点回去休息。”
“嗯,这就回去了。”谢欢朝梁山点点头,就进了房间。
梁山也转身离开。
但刚走了一步,梁山又顿了一下。
他刚才好像看到,师妹的嘴巴是肿的……
想再确认一下,谢欢已经进了房间。
梁山挠挠头,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这晚上也看不清的。
摇摇头,梁山就去了常一溪住的房间。
在他身影消失后,谢欢打开房门,出现在门口,看着梁山消失的方向。
梁山觉得她奇怪。
其实她也觉得梁山奇怪。
……
谢欢在屋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大家重新集合,出发前往凤阳村。
接下来的这两天,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情况。
大家顺利进入汜水镇的地界。
看到天师府带着他们直奔汜水镇,韩式风凑到谢欢身边,小声地道:“怎么来汜水镇了?不是要去凤阳村吗?”
“许是要在这里暂歇。”谢欢道。
韩式风哦了一声,也没多想,只以为天师府是打算在这暂歇一天,再去凤阳村的。
但进了镇子之后,元冲却说要带他们去见一个人。
大家都好奇地问要见谁。
元冲却卖关子,“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你说,元冲掌教要带我们见谁?”韩式风问谢欢。
谢欢微微摇头,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应该很重要。直到在驿站里,见到这个人,谢欢扶额,心道,这个人确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