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君主立宪制才能真正,实现华夏民族和大明帝国的强盛繁荣。
朱氏皇族才能像秦始皇,当年所期盼的那样万世永承。
王承恩也被朱喜明所讲述的话,惊的嘴巴都闭不到一起了。
他不能理解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大明国还是朱家的大明国吗?
这大明天下的亿万百姓,怎么可能会在没有皇帝统治的情况下,长治久安呢?
虽然他不明白也不理解,但王承恩还是将这一切默默记在心里。
因为他相信朱喜明这个来自四百年之后的先知,知道他是如何从一介饥民小孩,成长为一名誉满天下的新权贵。
几年来治军未见一败,治政能使天灾地震、干旱兵乱、天花蝗灾的苦难之地,变成万千百姓所拥护向往的富庶之地。
王承恩此时也终于明白了,崇祯为何如此反对君主立宪制,为此甚至不惜与朱喜明正式宣战。
经过一个多月有条不紊的军政交接,新军基本完成了集结待命。
又继续休整三日后,朱喜明下达命令全军起营返回赣榆特区。
朱喜明在等待的这一个多月时间内,向《特区日报》送去文章,刊登发表了《民族利益高于一切》,讲述:
“现阶段大明帝国的首要任务就是稳定,这个稳定是大明统治集团的特权阶层,要相互妥协才能实现的。
要稳定,特权阶层就要做出特权上的舍弃,和利益上的舍弃妥协。
乱世之中他们的私人利益,要向国家和民族利益妥协,这就是大忠大义。
民族利益是高于国家利益的最高利益,所以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以及国家利益,都要向民族利益妥协。
只占少数的特权阶层,要向占大多数的低等级阶层妥协,只有这样大明帝国才能保持稳定。
这样讲并不是要鼓动两个利益阶层矛盾对立,而是小河有水大河满的治世大同之道。
也只有民族达成了这种共识,大明帝国才能稳定强盛,三本主义才能得到一个可发展的环境。
安静的在大明土地上生根,发芽,繁盛成长起来。
和平时期则不同于乱事,大明帝国的权利终将是来自于百姓,服务于百姓。
而不是现在的专制权力来自于特权阶层,服务于特权阶层,造成阶层之间的固化,致使底层百姓失去通过努力而人尽其才的机会。
百姓只有挺直腰杆,充满自信的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才会为自己所处华夏民族的强盛而骄傲。
我们以及我们的子孙的利益,才能永远受到国家的庇护,才能通过三本主义,和立法将阶层敌对化减弱,最终消灭特权阶层。
这将是一个特别漫长的探索过程,今日赣榆特区愿意率先走出这一步,完成特区对华夏民族,对大明帝国的忠义。
这也是积弱积贫的华夏民族,和亿万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苦百姓所期盼的。
我们脚下的这块富饶土地上,只能有一个民族文化来主导,那就是华夏民族文化。
却不一定必须由一个国家来统治,要看那个国家是否能够平衡好民族内部各阶层的利益需求。”
王承恩在看到朱喜明的这篇文章后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因为他通过和朱喜明一个多月的相处。
知道这已经是朱喜明笔下留情了,并没有大肆的宣讲君主立宪制和对大明特权阶层进行攻伐。
朱喜明的第二篇文章是《绝不退让》,讲述:
“目前大明的威胁有内外两个隐患,一个是陕西各路造反流窜的农民军。
一个是关外杀害了百万汉人,只知杀戮抢掠破坏的建奴政权。
对大明内的各路农民军应该区别对待,只为求活生存的农民军应该以招抚为主。
如果相互之间缺乏信任,可以让他们划地而治,给他们时间去生产,去思考,去观察朝廷的诚意。
对那些忘记初心,为了追求私利,而大肆掳掠杀戮的军事势力。
大明朝廷应该毫不留情的,将作恶多端的变质分子,全部围剿诛杀。
对追随同情这些变质分子,并且助纣为虐的人员,也应铁拳给予打击。
以律法的形式进行公开审判,或杀或关入牢狱之中,以儆效尤。
所以对变质流寇和助虐分子,大明朝廷决不能采用招抚手段,那是对他们的放纵。
对待辽东建奴的态度,大明朝廷必须是以强硬态度对待,只有打败他们,打服他们,打趴下他们。
他们才会自愿返回到,以汉民族文化为主导的中华民族怀抱中来!
所以辽东建奴必须去国号,必须俯首称臣,必须处死首恶皇太极,这应该是大明帝国饶恕他们的底线。
如果他们宁愿像当年的匈奴,和蒙元远遁漠北或异国他乡。
那大明军队,就应该追在他们后面继续打不死不休。
这场种族之间的灭绝之战不设定时间,因为华夏民族有能力,有韧性,更有信心打他个两百年。
回顾五胡乱华时期的乞活军,一战就打了两百多年,他们的精神才是我们民族的铁脊梁。
我们的先祖能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下,与多个异族苦战两百年。
我们拥有亿万人口的大明帝国,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对那个,杀了我们百万族人的野蛮民族,发动的一场亡国灭种之战?
以前我们的先祖,没有在民族利益上退让过半步,那今日的大明帝国继承者,在保护民族利益时就绝不能退让半步。
原谅祸害民族的变质分子,和凶残的野蛮异族,就是对华夏民族的犯罪,必将被钉在中华民族历史的耻辱柱上,让后世子孙永久唾弃。
大明帝国应该以民族名义,设立一个忠义祠和一个奸佞祠。
将中国历史上对华夏民族有影响的,民族内的忠义和奸佞,明确指认出来,并告知后人不得更改。”
在大明朝廷官吏陆续入驻后,朱喜明统帅的十万大军分成三路,浩浩荡荡向赣榆特区奔回。
十几日后,大军陆续全部返回到各自师团驻军地,这也标志着新军此次出征再次大胜而归。
但也标志着朱喜明的君主立宪制,和筹备数年的与大明特权阶层宣战,全面推行新政变法的计划失败了。
朱喜明下令将四万的农民军俘虏再次打散,重新分散到各师团内补充兵源。
这些农民军俘虏在河南和陕西,被收编后就已经进行了两个多月的军事科目训练,和新政教育,诉苦大会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