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溪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最好是,然后把你们俩锁死。
福尔溪看了眼班杰明,对于这个傻大个,她无话可说,这位在剧中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小燕子,最令人感动的是,在大理陪着小燕子等京城的五阿哥,将大爱无私演绎的淋漓尽致,可谓终极恋爱脑患者的杰出代表人物了。
依着现在的情形来看,班杰明的感情走向应该会与原剧中差不多。
五阿哥接着又说:“你们发现没,那位胡小姐对大胡子高亮已经是一见钟情了?人们都说这个月老树挺灵验的,在我看来,还真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啊,说到这个可信度,在那本穿成五阿哥亲妹妹的书中,这个月老树还真是不一般,那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紫薇笑道:“那你也要去系红绸带吗?”
五阿哥含糊道:“我是男子,男子很少有相信这个的。”
福尔康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打趣五阿哥道:“好,你别去,去了就是小狗。”
五阿哥……
福尔泰道:“那棵树上系了那么多红绸带,真的很灵吗?”
这个她有发言权啊,毕竟看过书的,福尔溪立即说道:“就当它很灵呗,反正系一个红绸带又不费事。”
福尔泰说道:“妹妹你就别系了,那都是骗人的,你还小呢。”
你问人又不信人是什么意思?福尔溪拿起桌上的糕点,塞了一块到他嘴里便跑了,不让她去,那是不可能的咧。
福尔泰被强喂了一口糕点,咽的有些艰难,他随手拿起身前的茶杯便喝,这下好了,终于顺利的咽下去了。
晴儿眼神闪了闪,那是她的杯子……
大家都没发现,只听着班杰明讲起了他们大不列颠射箭的光屁股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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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太阳西斜,月上柳梢头
月老庙
班杰明不知怎么地,便来到了月老庙,站在月老庙里的这棵月老树下,他有些恍惚。
他来这里有什么用?他又不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大清人,他是蓝眼睛黄头发的大不列颠人。
这里,不会有他的姻缘的。
班杰明心情有些低落,他为什么不是大清人?如果他是大清人,那么他也可以去追求……甜蜜的爱情。
班杰明心情低落的坐到了一块巨石旁,躲在这里,应该就没有人能发现他了吧,他只想在这里静静的舔舐一下心伤。
班杰明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忽然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尔溪格格与晴格格。
福尔溪挽着晴儿的胳膊说道:“不管真不真,我们都来系一个就是了,反正就一个红绸带的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晴儿笑道:“尔泰不是不让你来吗?”
“那你猜,他自己会不会来。”
晴儿抿唇笑:“我看啊……会。”
“我也觉得他会。”福尔溪说完,两个人便嘻嘻哈哈的笑到了一起。
说笑间,两个人便来到了月老树下。
“这个树真的很粗大,这得长了多少年啊!”晴儿感慨道。
“那我们合力来量量,看我们几个人一起能将它抱住。”福尔溪说着便张开双臂抱住了月老树,“不够,晴儿快来。”
“好。”晴儿也过来抱住了这棵树,一只手与尔溪的手牵到了一起,可是还不够,她喊道:“双喜快来。”
双喜见她们两个根本抱不过,还有好多没抱进去呢,便赶紧应了一声过来了。
双喜的一只手牵住了晴儿的手,另外一只手贴在树干上。
福尔溪喊道:“好厉害,我们三个人了,我都够不到双喜的手,春喜,快来帮忙呀。”
“是。”春喜连忙过去,一边拉住了格格的手,一边拉住了双喜的手,“格格,加我一个多了,减我一个又不够。”
“那也很粗了,我估摸着,至少也有800年往上吧。”福尔溪说道。
“嗯,”晴儿说道,“宫里好像也没有这么粗的树吧?”
双喜说道:“格格,宫里后面那棵吊死明朝皇帝朱由检的树,多少年啊?粗不粗啊?”
晴儿愣了一下,说:“应该没这个粗。”
那棵树福尔溪倒是知道一些,文\/革时期,那棵老槐树被当做“四、旧”之物砍掉了。
唉,树本无辜且有历史意义,就这样没有了,徒留后人一声长叹。
此时,福尔溪抱着这棵古树,将脸贴到树干上,说道:“好了,我们来系红绸带吧。”
四个人松了手,福尔溪一人发了一个红绸带,说道:“我要爬到最高点,你们谁要我代系的吗?”
晴儿道:“尔溪,这个不好代系的,心诚则灵。”
“你说的对,寺庙里上香也不可以代上的,心诚则灵,没错的。那我便到最高处了,你们量力而行啊。”
“嗯,你小心点啊。”
“好嘞。”
福尔溪便如只猴子似的,噌噌噌的便上了树。
树下的三个人,即便天黑,也看得目瞪口呆。
这会功夫的人也太神了吧。
别说她们三个功夫小白被震住了,就是巨石旁的班杰明也被她这快如闪电的动作惊着了,难怪小燕子总是被她抽呢。
福尔溪站在最高处,感觉脚底下的树枝有些不靠谱,便赶紧挂上红绸带打了个结,嘴里轻声的碎碎念:“月老树啊月老树,请保佑我尔溪与舒穆禄?译垚婚姻幸福儿孙满堂。请保佑我尔溪与舒穆禄?译垚婚姻幸福儿孙满堂。请保佑我尔溪与舒穆禄?译垚婚姻幸福儿孙满堂。”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想必它是听进去了,甚好。
福尔溪也不停留,系好了便下了树,下来了却发现那三个人只呆呆的看着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系,她无语的说道:“看着我你们就系好了?晴儿,你先来。”
说着,福尔溪便蹲下来抱住了晴儿的腿,尽量把她快往高处送:“你看中了哪里就指挥我移动到哪里。”
“好,向左,再向左,好,就这里。”
晴儿心中念着“请月老树赐我一个疼爱我的男人”,手上也不含糊,很快的便系好了红绸带。
福尔溪将她放下来,说道:“春喜,轮到你了。”
春喜知道自家格格最不耐烦与别人推来推去了,二话不说,让格格抱了她的腿,她找了一个高一些的地方系了一根红绸带。
轮到双喜时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尔溪格格是格格,她只是个奴婢,可看着尔溪格格鼓励的眼睛,她便说了句:“那奴婢便麻烦尔溪格格了。”
“无妨。”福尔溪抱住了双喜的腿。
双喜便觉得双腿落入了一个又暖又稳的怀抱,不由得眼睛有些红,从来只见过奴婢为主子生为主子死,有谁看到过有主子托着奴婢,帮奴婢做事的?
双喜心中感动,手中动作不停,很快地便系好了红绸带。
树下,福尔溪她们四个人看着树上迎风招展的红绸带,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福尔溪拍了拍月老树粗壮结实的身子说道:“希望你不是浪得虚名,不然,你对得起你这满树的红带飘吗?看这些红绸带把你装点的多么美丽多么喜庆?”
此时一树的叶子在夜风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就像再说“你说的对”。
于是,福尔溪满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