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着开口道:“那,那这个麻烦你带过去吧,我去找小燕子他们了。”
福尔溪点头,接过食桶便走了。
福尔溪将食桶送到,对春喜和双喜说了下里面是茶叶和热水后便走开了。
让她泡茶伺候人什么的,还是免了吧,她更享受被人伺候的滋味。
福尔溪看的明白,春喜和双喜从来都只是默默的伺候着,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只默默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与紫薇那种上赶着表现的姿态完全不同,她知道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也放心让他们伺候皇上。
春喜双喜紫薇,在旁人眼中皆是丫头,但三个人的做派旁人也看的清清楚楚。
纪晓岚隐约看到了一个粉色身影,今日穿这颜色的只有紫薇,这是被尔溪格格拦下了?
纪晓岚摸了摸小胡子,这一路看过来,这位小格格杀伐果断,性格很是讨喜,做事也很有分寸,福伦有福啊,这样的闺女不管嫁到谁家,对家族都是一大助力啊。
这边,福尔康在水榭边上等到了紫薇,他将紫薇拉到了一处隐蔽处,一把抱住了她,说道:“今日早上小燕子那么一说,你知道我的心砰砰直跳,差点都要跳出来了吗?”
紫薇回抱住福尔康,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也是,可是尔溪她……”
见说起妹妹,福尔康推开了她些,问道:“我妹妹怎么了?”
“尔康,你帮我跟尔溪解释一下吧,她好像误会了我与老爷的关系。”
福尔康皱眉道:“我妹妹与你说什么了?”
“她,她说我对着老爷献殷勤,脚踩两只船,尔康你知道我没有,她是你的亲妹妹,我好怕她误会我呀,你代我向她解释解释吧。”紫薇急急地说道。
闻言,福尔康笑了,不愧是他亲妹妹,有事的时候首先想着的是维护他的尊严。
他笑道:“放心吧,尔溪只是被早上小燕子的话吓着了,并不是故意说你,她不知道你与皇上真正的关系,但是她的顾虑也是对的,我也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你以后还是少往皇上跟前凑吧,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尔康,你说什么呢,那我皇阿玛!”
“紫薇小点声,我当然知道,但是老爷他不知道,男人的心思我比你懂,对一个总是向他献殷勤的美女,男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感情。紫薇,你是那么的美好,我请你不要低估了自己的美好,好吗?”
“我真的有那么好吗?”紫薇想到了福尔溪,那样美艳恣意的女子才更吸引人吧。
“你还不知道我吗?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比你妹妹呢?”
福尔康笑道:“尔溪是尔溪,你是你,你怎么会跟她比的?你们俩根本比不着啊。”
紫薇……
“嗯,你妹妹便是我妹妹,你对她好,我也会对她好的。”
福尔康抱住紫薇道:“我知道你是这天下最善良的女子,饺子宴梅花粉事发之时你曾说过,家和万事兴,你连容嬷嬷那样的老货都能原谅,更何况是尔溪那样可爱的小丫头呢,她误会你的话,我代她向你陪个不是,但是,我们现在却不能告诉她真相,知道吗?”
“我懂,我们要保护她嘛。”
“紫薇,你真是一个好大嫂。”
“你取笑我。”紫薇嗔道。
“我没有,心里话。”福尔康凑近了紫薇,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便越发的亲密了,也越发的上瘾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停下时,两人的衣裳都有些凌乱。
两个人互相整理了下衣裳后便回到了水榭。
……………………
此时,遥远的库车
“麦尔丹,你冷静些,别再走来走去了,公主一定会来的。”沈泉化名阿天说道。
“阿天,我确实有些紧张,自从上次与公主私奔失败之后,阿里将公主看管的更严了,轻易不得出门,我实在太想念她了。”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公主一日不嫁你,她便一日不是你的人。”阿天颇为同情的拍了拍麦尔丹的肩膀。
迈尔丹立即痛苦的闭上了眼:“几年前我便带上厚礼前去求亲了,但被阿里打了出来。”
闻言,阿天更同情他了:“人间最苦是情种,你这也太难了。”
麦尔丹瞬间泪目,他握住了阿天的手说道:“好兄弟,也只有你才能了解我的痛苦了。我出身贵族,与公主算得门当户对,从小文武皆习,便是汉语也会,不想,在别人眼中的金龟婿却被阿里嫌弃至此,当真令人心寒。”
“无妨,只要公主心悦你,一切便都有可能。”
“主子,含香公主的马车到了。”麦尔丹的手下进门禀报道。
“什么!”迈尔丹立即松开阿天的手,往门口跑去。
含香此时在侍女金铃子与另一位姑娘安吉娜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她便被麦尔丹抱入了怀中,他嗅着她身上熟悉到骨子里浓香味,心里终于踏实了。
他没想到,阿天真的有办法,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含香带出来了。
阿天走过来说道:“麦尔丹,你与公主快进去,我们在四周给你们守着,虽说这里荒芜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但还要是小心些。”
麦尔丹点头,拥着含香进了破屋子,他从前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幽静偏远,绝对不会被人打扰到。
看他们进了屋,阿天对车夫说道:“你把马车赶到后面,注意藏好。”
“好的,泉哥。”
安吉娜把银铃子带到了屋外,远远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两人小声的说起了话,大多是安吉娜问金铃子答,但金铃子却觉得她们聊的很开心。
屋内,麦尔丹与含香紧紧相拥。
含香哭诉道:“感谢真主安拉,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上次我阿大没为难你吧。”
(回部,阿大即阿玛)
“没有,只是打了我一顿而已。”
“什么?他为什么要打你?他怎么能打你?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含香说着,便松开了手,解开了麦尔丹的衣赏,看那熟悉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待得衣服解开,含香仔细的看了看,哭得更凶了:“这些伤痕都还没消尽呢,阿大也太很心了,怎能如此打你?”
“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麦尔丹摸住了含香在他身上流连的小手,没忍住,把人拉到怀中情深缱绻的深吻了起来。
片刻间,含香的衣裳也乱了。
……
两人皆是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