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老爷他们回来了,准备用晚膳了。”福尔康此时也来了。
“老爷回来了?”福尔溪放下了心中的某些猜测,说道,“走,晴儿,我们吃饭去。”
晴儿点头,有些忧心的说道:“你这段时间这安静点,好好养伤知道吧?”
“知道啦。”
于是,大家一起去了膳堂。
过了一会儿,皇上他们也来了。
膳后,五阿哥与班杰明转述起了今日打猎的事,班杰明直后悔没有跟着去。
说实话,谁不后悔呢?五阿哥拍了拍班杰明的肩膀,好兄弟就该一起承受后悔,而不是像尔泰那般,过足了猎杀的瘾。
猎黑熊,斩蟒蛇,这样的事情都错过了,真是太……后悔了!
福尔溪酝酿了一番情绪后站了出来,羞愧的说道:“皇上,今日尔溪犯错了,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抽了五阿哥好几鞭子,尔溪认罚。”
抽了阿哥?皇上眉头一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晴儿笑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老佛爷不在这儿,晴儿聪明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把事情的客观经过讲了一遍。
皇上看着五阿哥说道:“胡闹,没有分寸有失身份!尔溪没错,危险之际挺身而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已经立了两次功了,朕都给你记下了。”
福尔溪羞愧的直摇头道:“皇上不怪尔溪,尔溪就已经铭感在心了,又怎么好意思要皇上的赏赐呢?皇上不怪尔溪是皇上心胸宽广,深仁厚泽,但尔溪却不能不给五阿哥道歉,是尔溪鲁莽犯了错,差点误伤了五阿哥。”
皇上没有说话,这便是默许了,怎么说也是阿哥被打了,即便是误伤,皇家威严不可侵犯。
福尔溪对五阿哥行了一个满族礼,说道:“尔溪误伤了五阿哥,请五阿哥原谅,尔溪知错了。”
五阿哥看了眼脸皮子有些紧的福伦,笑道:“今日哪里怪你了?都怪我玩心大起乱开玩笑,这要认真说起来,我跟晴儿还得道个歉呢。”
晴儿笑道:“这就是个误会,永琪你可别跟我道歉,尔溪你也别再放在心上,这就是小事一件,大家都让它过去吧。”
皇上笑道:“晴儿说的对,你们一起长大,都是手足,没那么多规矩。”
皇上这么一说,此事便算是揭过去了。
待回到客院,皇上将留守的葛风叫了过来,问道:“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葛风将事情如实的讲了一遍。
皇上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刚才说小燕子怎样?”
“还珠格格躲在一边,让晴格格与紫薇顶住门。”
“尔溪与双喜分开后,做什么去了?”
“尔溪格格说‘你去叫人,我去救人’,她没有停留,一到门口便动了手。”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皇上安静的坐了会,之后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福家满门的忠心,日月可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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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县
今日,知县刘一心收到了巡抚大人李来福的密信,密信中要他微服接驾,皇上来了,令他务必洗刷皇上在容县受到的“伤害”,为他李来福争个光,别他治下就净是些贪官污吏,丢他的人。
刘一心接到这个密信时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算着时间,皇上明日就要到了;忧的是,衙门没钱他也没钱啊,这如何接驾?
刘一心忧心忡忡的回了家。
刘夫人看到他苦着一张脸便问道:“老爷,又是为衙门的事烦心呢?”
刘一心摇头:“这次不是,是因为银子。”
一听这话,刘夫人觉得没事儿了,不就是银子吗?
她说道:“老爷,银子的事儿您愁什么?要愁也是有钱人愁。您一个荷包里从来就没超过500文钱的人,愁什么?”
刘一心仔细一想,这话虽然有些侮辱人,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哎,夫人所言甚是,那,皇上来了我该怎样就还怎样吧。”刘一心觉得瞬间便轻松了好多。
“皇上微服私访到咱们这儿了?那也没办法,总不能去借银子招待吧?那借了谁还?老爷您吗?您有那么多银子吗?要是还不起被人打了,丢的还不是朝廷的脸皇上的脸?要是人不打您,人逼您,逼您贪赃枉法,那东窗事发了,丢的不还是朝廷的脸皇上的脸吗?”
“夫人说的是。”刘一心抹了下额头的汗,“但这全是素菜,当真有些拿不出手啊。”
“那好办,到时候问隔壁王婆子借一条鱼嘛,她家儿子卖鱼,还愁不能给你留一条吗?下个月发了月俸你就先把这鱼钱还上嘛。”
“夫人所言甚是,我先去菜园子看看,看看有没有虫子要捉,别到时候连个蔬菜也埋汰。”
“去吧。”刘夫人撇了撇嘴。
算了,穷总比贪好,人得学会知足。
最起码,老爷与她,正如纳兰性德诗中所言,也算得是一生一代一双人了,刘夫人苦中作乐的想着。
不过,后院就她一人,也确实干净省心便是了。
刘一心在菜园子里挨个看了过去,还行,小菜秧子个顶个的精神好,给皇上也吃得……吧?
刘一心虽然打定了主意多添几个素菜,但没有大鱼大肉,说心里不打鼓那是假的,这般简陋,也太委屈皇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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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刘一心天未亮便起床捣鼓了,刘夫人睡意朦胧的说:“你这是做什么?昨日晚上突下大雨,你去了衙门大堂搬了瓦罐接雨,我在家中也没闲着,也在搬瓦罐接雨,闹了许久才睡,你安静点,你不困我还困呢,让我睡一会儿。”
“夫人哪,鸡已叫三遍了,为夫要去城外迎一迎皇上。”
听到皇上两个字,刘夫人脑袋清醒了几分。
她坐起了身,问道:“你去便去,瞎折腾什么?”
“我梳个头,衣服没有好看的,头发还不能梳好看吗?”
刘夫人笑了,说道:“过来吧,我给你梳。”
刘一心高兴的坐到了床边:“有劳夫人了,夫人梳的肯定比我强啊。”
刘一心待头发梳好,摸了摸,心情愉悦的去了衙门,此时,县丞、巡检等衙门的官吏们也来了。
刘一心便带着他们向县城外走去,等在了那里。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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