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笑道:“谁不想长不大不成熟,可是我们不也依然在长大在成熟吗?”
小燕子说道:“那是你,可不是我。”
五阿哥笑道:“好好好,你不长大不成熟,我会保护你的。”
班杰明笑道:“我也会保护你的,小燕子女侠。”
小燕子开心了,说道:“看我的,我要是不叉到它们,我就不是小燕子女侠,是狗熊女侠。”
小燕子又开始叉叉叉。
“哇,叉到了叉到了!格格,你叉到了呀!”
“格格你真棒!格格你最棒!”
突然,福尔溪身边的春喜与双喜激动的叫了起来。
大家停下手中叉鱼的动作,都向福尔溪看去。
果然,便见她的鱼叉上有一条大鲢鱼,正垂死挣扎的拍动着尾巴呢。
福尔溪把鱼叉往春喜面前一送,春喜立即双手按住了鱼,将它从鱼叉上拔了下来,放进了脚边的小木桶里。
双喜在一旁眼中露出了羡慕的光,她也好想把鱼从格格的叉子上拔下来啊。
春喜兴奋的叫道:“格格,这条鱼好肥大啊,好重啊!”
福尔溪道:“哈哈,低调低调,咱们小点声,别把它的同类吓跑了。”
大家看看自己脚边空空如也的桶,又以满腔的热情投入到了叉鱼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毕竟尔溪\/霸王花都已经叉到了,那么离他们叉到还远吗?
“啊,看啊看啊,格格又叉到了!”这是春喜的声音。
“真的真的,比刚才那条还要大呢!”这是双喜的声音。
“嘘,低调低调,别把我的鱼儿吓跑了。”这是福尔溪的声音。
大家再次停下手中叉鱼的动作,向福尔溪看去。
就见她高高举起了鱼叉,鱼叉上有一条大青鱼,正剧烈的拍动着尾巴呢。
这次,福尔溪把鱼叉往双喜面前一送,双喜心中一喜,立即双手按住了鱼,将它从鱼叉上拔了下来,放进了脚边的小木桶里。
她兴奋的叫道:“格格,这条鱼好肥大啊,好重啊!比刚才那条还大。”
福尔溪道:“哈哈,低调低调,咱们小点声,别把鱼儿吓跑了。”
大家便跟打了鸡血似的,尔溪\/霸王花都叉到第二条鱼了,那离他们叉到鱼的日子还远吗?
大家又埋头叉叉叉。
“啊,看啊看啊,格格又叉到了!”这是春喜的声音。
“真的真的,比刚才那条还要大呢!”这是双喜的声音。
“嘘,低调低调,别把我的鱼儿吓跑了。”这是福尔溪的声音。
大家……,算了,尔溪都叉到第三条了,那他们肯定也能叉到……吧。
我叉叉叉。
“哈哈,看啊看啊,格格又又又叉到了!”
“真的真的,比刚才那条还要大呢!”
“嘘,低调低调,别把我的鱼儿吓跑了。”
福尔溪有如神助,一个时辰不到,竟然叉到了十条大鱼。
大家看看脚边空空如也的小木桶……
五阿哥冲福尔溪喊话道:“霸王花,只要你停下来,无论你看中了我什么好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福尔溪冲春喜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春喜便喊话道:“五阿哥,我家格格说了,叉鱼是她的乐趣,千金不换。”
五阿哥……
班杰明也喊话道:“尔溪,我师傅郎世宁的五幅画!”
小时候,尔溪跟他师傅学过画,不过她从小坐不住,性子活跃,只学了几天就放弃了,转头又练上了鞭子,这一练便到了现在,居然还小有所成了。
福尔溪听到郞世宁三个字,犹豫了一下。
郎世宁,天主教耶稣会修士、画家,意大利米兰人。1715年(清康熙五十四年)来中国传教,随即入皇宫任宫廷画家,历经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在中国从事绘画50多年,并参加了圆明园西洋楼的设计工作,为清代宫廷十大画家之一。
郎世宁病逝后,乾隆帝下旨,嘉其功,哀其死,给予侍郎衔,并赐银三百两以治丧事。
他开创了“西画中用”的道路,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画体,史称“郎世宁新画体”,他的画在后世,价值不菲。
行吧,成交,留着给子孙们升值,嘿嘿。
春喜喊话道:“班画师,我们格格说了,外加答应她一个要求。”
班杰道:“只要这个要求不违背《大清例律》就行。”
这一路上,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大清例律》了。
春喜传话道:“可以,成交。”
五阿哥摸了摸鼻子,霸王花有时候做事是有些气人的,班杰明居然比他还吃的开了。
但,只要她能不再叉鱼就行,他可不想再陪着小燕子到这儿来叉一晚上的鱼了。
五阿哥与班杰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光如出一辙。
“走吧,我们到岸边去烤鱼吃。”福尔溪拎起两个小鱼桶说道。
“格格,我去捡树枝。”春喜说道。
“格格,我也去捡树枝。”双喜也说道。
“行,你们俩都去,到时候烤鱼也有你俩的。”
“谢格格赏。”春喜与双喜异口同声。
见福尔溪终于离开了水廊,大家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这下该轮到他们有收获了吧?
福尔康也是战意满满,他撸撸袖子说道:“紫薇,你站远点,别伤着你,爷还不信了,爷叉不上来一条小小的湖中鱼。”
紫薇抿唇直笑,认识尔康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自称爷,可见着实气坏了。
她笑道:“尔康,可能你跟它们无缘吧。”
尔康被她气笑了,看着她说道:“你居然对我这么没信心?紫薇,你还是我的紫薇吗?”
紫薇连忙说道:“当然了,我是你的紫薇,你是我的紫薇郞,我相信你,你下面肯定一口气能叉20条。”
福尔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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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看着桶里的两条比她手掌宽的大鱼,说道:“湖上郎君坐矶头,湖里红枫水却留。竹竿袅袅波无际,不知何者撞吾叉。尔泰,这个留是留下的留,不是流水的流。”
湖里红飘水却留,留……,福尔泰心中一动,说道:“由来不是求名者,唯待春风看牡丹。不知我,可有机会摘下这朵牡丹花。”
晴儿脸有些红,问道:“为何要摘?”
尔泰脸也有些红,回道:“摘花者便是爱花人,我会护着你一辈子的。”
晴儿有些不敢看他,尔泰脸虽红,但眼神里的情意比这九曲湖的水还要多,还要深。
晴儿看着九曲湖中倒映着的蓝天白云,轻轻点了下头,悄声说道:“我信你。”
瞬间,尔泰的眼睛就亮了,比此时招摇的挂在蓝天上的九、十点钟的太阳还要亮:“那我们回京后便禀命了老佛爷,好吗?”
晴儿看着湖中的鱼,促狭道:“你如果叉上来鱼了,就好。”
“好,那便说定了!”但是,福尔泰又接着说道,“万一叉不上了,那回京后便由我阿玛去求皇上指婚,可好?”
“那是福大人的自由啊,与我说做什么?”
“呵呵,对,晴儿就是聪明,”福尔泰傻笑了下,又补充道,“比我聪明一万倍。”
“快叉啊,鱼要溜了。”
“是,格格,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