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天哪,我,我怎么办?我还是走吧。
晴儿直拉福尔溪,走吧,走啦。
福尔溪扒着窗户直摇头,等一下,再等一下,她好像看到小燕子也伸舌头了。
晴儿又拉福尔溪,不能看,走了,给你二哥知道了就不好看了。
福尔溪扒着窗户直摇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看完再走。
如此香艳,真的,好不容易一个现场版,天地良心,从前看的都是电视剧,不看完她不甘心。
晴儿摇头,拉她,依然拉不动。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拉起了晴儿的胳膊,把她从半蹲着直接拉了起来。
晴儿回头一看,尔泰?!
晴儿懵了,她能说她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吗?最多也就看了一眼而已。
福尔泰看看屋子里亲到忘我的两人,脸有些烫,拉着晴儿走了。
晴儿回头看看福尔溪,就见她身旁站了位芝兰玉树的青年。
想到等下福尔溪的处境,晴儿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这一笑便笑出了声。
哪里晓得,此时听到了福尔泰的声音,声音里似乎还有些委屈:“就那么好看,我都拉着你走了,还要留恋的再看几眼?”
“不是啊,我是看尔溪的啊!”晴儿立即敛了笑,低着头,颇有些小媳妇似的被他拉着走。
也不知道跟着他走到了哪里,只是感觉这里好像更暗了。
晴儿抬起头来,问道:“尔泰,这是唔……”
尔泰的唇带着某种魔力,亲的晴儿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以后想看,就来看我,知道吧?”
晴儿小脸爆红:“嗯。”
福尔泰嘴角弯了弯,将人安全的送回了屋里。
再说回福尔溪这边。
她正看得起劲儿呢,也没注意晴儿走了。
只是突然想起来,剧中班杰明担心小燕子饿了,想来厨房为她做点吃的,然后,不说也罢,人家那心,碎的捡不起来了都。
真的,所谓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都是被无数的先辈检验出来的至理名言,比如那个勤快挖野菜的前辈。
这真是班杰明的大型修罗现场,她想去看看。
于是,福尔溪猫着身子,要往厨房门口挪去,只是这一挪才发现身边居然蹲了一个人,月牙白的衣服,不是晴儿,晴儿今天穿的蓝色。
福尔溪蓦地抬头,眼睛立马就亮了,眼里盛满了星河,又像盛满了他,她一下子就笑开了,嫣红的唇瓣勾起了一个醉人的弧度,就像是向他发出了某种邀请。
那就不用客气了,自家福晋。
译垚摸摸她的小脑袋,然后一把抱起了她,健步如飞,很快的便离开了厨房“重地”。
福尔溪环住他修长的脖子,欣喜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的啊?那你监国怎么办?我好想你啊!”
译垚脚步一顿,唇角上扬,声音里有毫不压抑的想念:“我也想你,我比你想我还要想你。”
译垚抱着她来到一处假山旁,将人放了下来,密匝匝的吻铺天盖地的朝福尔溪袭来。
福尔溪只能承受,片刻后,伸出舌头与他的嬉戏。
俩人的这个吻,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再分开时,两人的唇边拉起了一根银丝,在如水的月色下,更显暧昧。
译垚克制着自己想再要吻她的念头,将她抱在了怀中:“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信越来越短是怎么回事?”
“纸短情长啊,你连这个都不懂,怎么做人家……”男朋友,福尔溪回抱住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再重逢的喜悦。
“狡辩,但我大度,这次不与你计较,下不为例。”
“嘿嘿,你什么时候到的呀?我都不知道你今天要来。”
“此事回头再说,现在,你没什么表示吗?”
福尔溪抬起头来,说道:“有,为了你的到来,我有奖励,我真是太太太开心了。”
说完,福尔溪把他拉了下来,说道:“奖励来了,请译郡王现在查收。”
说完,她便吻上了他的唇。
刚才他吻她,现在她吻他,这就是我的礼物了,就问你喜不喜欢吧。
毫无疑问,译郡王当然是超级喜欢。
某人的唇可以作证,都肿了。
被如此的辗转吮吸,不肿才怪。
又一个法式热吻结束之后,福尔溪的腿都软了,她这时候才发现了译垚的不同。
她靠在译垚的怀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肯定的问道:“你好了?”
译垚双手掐住她的小腰,原地转起了圈儿。
福尔溪觉得晚风拂面,她的眼里一定盛满了译垚。
译垚带着她转着圈儿,看着她的眼中盛满了星河盛满了他,便知道,他的眼中一定也是盛满了星河盛满了她。
译垚停下,搂住她的腰,又吻住了她的唇,所有的思念,他要一次向她传达明白。
福尔溪满心的喜悦,由着他吻由着他亲,她知道,这个人奔波千里的过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肯定就是她。
不然,他留在京城监国不美吗?
许久之后,译垚终于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好了,开心吧。”
“嗯,开心的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福尔溪没有问他是怎么好的,除了那凝香丸,还能有什么呢?
“咕”
“哈哈哈”福尔溪爆笑出声,译垚的肚子叫了。
“咕。”这次是福尔溪。
“哈,”福尔溪拍拍肚子,大言不惭的说道,“它本来没想叫的,就是应和你一下,给你个面子,所以也叫了一下。”
“我倒是觉得,它是被我吻饿的。”
“那你的呢,肯定是被我吻饿的。”
“你说的对,那我,还想再吻一下。”译垚说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笑道:“格格,我们去厨房弄点吃的?”
一路奔波而来,今日两顿没吃了,就为了这会儿能看到她。
“好啊,郡王爷,可是,小女子不会做饭哎。”
“我会,看我的。”
“好啊。”
“那走?”
“走。”
“好嘞。”译垚说着,又抱起了福尔溪,依然如来时那般,公主抱。
“哎呀,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巨婴,再说,你又累又饿的,吃得消吗?”
“质疑我?要不要我证明一下?”译垚说着,停了下来。
“别,我相信你,快走。”真不能再亲了,明天不要见人了?
“行吧,放你一马。”某郡王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
当然了,如果新婚夜也这么好说话的话就好了。
走在晚风中,译垚眼中的光,福尔溪瞧得明明白白:“我怀疑你在向我证明什么。”
译垚浅笑,低眉看她:“证明什么说说看。”
“向我证明,你不是弱唧。”
被心爱的姑娘说中了心思,译垚脚步微不可察的停顿了一下,但他仍然淡定的说道:“答对了,有奖励。”
说着,把人抱到了一棵大树之后,一个树咚一个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