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呢?”福尔溪转移话题,问道。
福尔泰一愣,那被他迷晕了扔到柴房里的男人居然是他福尔泰的大哥?
伏尔泰连忙跑到柴房,将地上的人翻转了过来,揭开了他脸上的黑色蒙面巾,我去,还真是他哥。
福尔泰略有些心虚,将福尔康又扛了起来,出来对院子里的两个人说道:“我先将他送到房间床上去。”
看着福尔泰火烧了屁股般的背影,福尔溪笑了,这个倒霉大哥,主角光环离家出走了吧。
“没有解药吗?”福尔溪问道。
“有,尔泰估计在喂了。”译垚笑道。
等福尔康醒了看到自己在床上,自然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尔泰的心眼儿越来越多了。
果然,福尔康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在床上躺着,有一瞬的恍惚,这是谁的床?他好像被迷倒了?尔溪呢?
“大哥,你醒了?”福尔泰笑嘻嘻的说了句废话。
“尔泰?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妹妹呢?”
“大哥,我在这儿。”福尔溪一身夜行衣,英姿飒爽站在门口,身边站着粗布麻衣但却风华无双的译垚。
“译郡王,你不是在京城监国吗?怎么在这里?”福尔康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译垚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常寿的药效果太好了些,我估计你还要缓一会儿。”
“用不着!你握着我妹妹的手做什么?放开她!”福尔康恍惚劲儿一过就看到了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挣扎着起身,就要来掰开他们的手。
福尔泰按住了他:“别挣扎着了,躺着吧,残留的药警儿一会儿就过了。”
“你知道?你知道你就瞒着我?我还是不是你大哥了?”
福尔泰也很无奈,他也才知道不久,若不是译垚要带他出来做卧底,他也不会说给他听的。
但是福尔泰看着激动的大哥,只能说道:“我才知道,额娘早就知道了,还帮他们打掩护。”
额娘?福尔康沉默了,在福府,额娘的地位若自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从前他以为自己怎么也能占个第三吧,上次被打了一巴掌终于知道了,第三的那个根本不是他。
见大哥没话说了,福尔泰又说道:“大哥,你的警惕心呢?妹妹都被人抓走了,你才堪堪反应过来。”
说到这个,福尔康眼中掠过后怕,他明明当时也很警惕,却仍是中了招,如此说来,还是他的本事不够。
“是谁把我迷晕的?”福尔康有些咬牙切齿。
“是我。”尔泰十分的小得意。
“来,我们打一架。”
“好啊!”大哥现在可打不过他了。
为了不发出什么声响,两人在院中赤手空拳的过起了招。
福尔溪笑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过招,问她身边一样看好戏的译垚道:“你觉得谁会赢。”
“自然是尔泰。”译垚摩挲着她细嫩的小手,不甚走心的说道。
哦?在家时,尔泰可是打不过尔康的,不过译垚既然说了尔泰赢,那肯定就是尔泰赢喽。
而此时,福尔康越打越心惊,被尔泰一个反手剪住时,他不得不承认,他输了。
他没有想到,他有一天竟会输给了尔泰!
福尔康捶了尔泰的肩膀一拳说道:“背着我偷偷拜师了吧?给我引荐引荐,我也要拜师,不赢过你,我就不是你大哥。”
福尔泰冲译垚抬了抬下巴,意即,你拜吧。
这些天每日里跟着译垚练功,得他的指点,自己的进步那是相当的快啊。
果然只有跟着更强的人,自己才能变得更强。
他觉得妹妹找男人的眼光,杠杠滴。
福尔康......,等等,你先别嘚瑟,容我缓缓:舒穆禄?译垚,三元及第,少年巴图鲁,大清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第一位外姓王监国,现在,或者将来,福家的女婿。
信息量有些多,容他理一理思绪。
福尔溪则很直接,立即松开了译垚的手,单膝跪地:“师傅,请收下徒儿的膝盖与敬意,我愿拜你为师,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译垚剑眉一挑,将人拉了起来,颇为痞气的说道:“溪儿快起来,为夫承受不住。”
为夫?福尔溪脸有些红,看着痞帅痞帅的青年,当真是喜欢极了,无论他什么样子都喜欢。
自打小哥哥毒解了以后,便更为鲜活了,真好啊!
但是,福尔溪此时却说道:“哥哥们快帮我打他,他占我便宜。”
于是,福尔泰也不管这几天的教授之谊,出拳攻向了译垚。
原本正在思考人生的福尔康一个飞毛腿也攻了过去。
就是福尔溪,袖子一卷,哦,夜行衣是窄口袖,不用卷,也推拳攻了上去。
如果纪晓岚在,肯定要吐槽,这福伦的老脸还要不要了?一家三口姓福的,联手打人家一个,说出去他还要不要在朝堂上混了?
但福伦若在,他只会木着张脸说道:“打得好,给老夫狠狠的打。”
这边三个人打一个,竟然连人衣的衣摆都没碰着,倒时福尔康被踹了一脚,福尔泰被打了一掌,福尔溪被摸了一把小脸。
福尔溪......
于是,福尔溪打架也没有章法了,也不讲究了,就像一般没有功夫的女生一样,举着拳头追着人家打。
福尔泰与福尔康撤了下来,抱拳在一旁看热闹。
译垚见尔溪真恼了,跑着跑着突然转身,朝着尔溪跑去,一把将人扛到了肩头,冲进了房间,插上门,把人往床上一放,身子也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就是亲。
福尔溪......,这个老六。
在此说明,此方法虽老,但胜在好用,所以传承了上千年,还将由21世纪继续传承下去。
福尔溪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意即够了,我不生气了,不要再亲了,真是受不了你了。
但是译垚不听,温香软玉在怀,不能动还不能亲亲吗?
福尔泰和福尔康觉得不对,这进去的时间也太长了吧,都一刻钟了,当着两个大舅子的面儿,这就过分了啊!
此时两人还没意识到,已经自动代入大舅哥的角色了。
福尔泰敲了敲门,说道:“明日还有大事呢,姓舒的你出来。”
姓舒的?福尔溪笑,译垚抓狂,亲不了了,这丫头居然亲着亲着的便笑了,一点也不专心,要气死他吗?
但是译垚立即又劝服了自己,快了,不还有大婚吗?看到时候谁还敢来敲他新房的门。
福尔溪一推,译垚就顺势被她推倒了,他躺在床上,对从床上一跃而起的福尔溪伸出了手:“拉我起来,不然我就不起来了,没力气,阳气都被你吸走了。”
这个老六,是真的敢说啊,到底谁吸的谁,她福尔溪还觉得自己腿有些软呢。
“起来起来。”福尔溪胡乱的拉着他,“再不起来我还要吸。”
“今天不行了,我大舅子小舅子都等急了,以后给你吸。”译垚整理了下自己被尔溪扯乱的衣服,又给尔溪整理了下还算整齐的衣服。
由衣服上,便能看出谁在兽性大发,只可惜,译垚心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禽兽。
不怪自己定力浅,都怪对方太勾人。
“哼,谢谢你哦。”
“不谢,应该的。”译垚盯着某个女人的眸子,黑暗中都似冒着绿光。
福尔溪......,好吧,她真的不敢跟他杠上,其实,只要他自己不介意,男人有时候弱唧点真的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