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们,前面164章,有添加,有兴趣的宝们可以去后看一下哈?)
用过早膳后,皇上带着一行人缓缓归矣。
第一辆马车里坐的是皇上、紫薇、小燕子。
第二辆马车里是胡太医、纪晓岚、双喜,春喜。
第三辆马车,也就是译垚为心上人准备的马车里睡着福尔溪与晴儿。春喜在一旁伺候着,以防格格们受凉,盖个薄被什么的。
尤其是自家格格,睡觉不老实的,不是掀了被子就是骑着被子,这一路上也真是难为晴格格与她同床共枕了。
其实福尔溪也冤枉,若不是昨晚紫薇加个塞,三人一张床太挤,以至于她根本没睡好,她现在肯定在外面与译垚一起,骑马并行了,白云微风蓝天男人,这才是郊游回家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译垚骑着马,守在马车边上。
五阿哥停下了马,待译垚驾马行到了他跟前时,他才驾了马与译垚并行。
见他如此,译垚便知他有事相求,也知道他是为了何事,但他并不想参与。
五阿哥琢磨了一会儿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了,却见守在皇上马车边的福伦冲这里做了个手势。
译垚立即说道:“五阿哥,福大人叫我,我便先行一步了。”
说着,也不待五阿哥有何反应,打马便去了前边。
这老泰山便是老泰山,都伸手给自己解围了,自己肯定要巴巴的凑上来啊,译垚内心喜滋滋。
福伦看译垚来了,随口问道:“午膳时能赶到下一个城镇吗?”
“以现在这个速度,不能,但能到达到一处小溪,我们可以下马野炊,争取晚膳时分赶到镇上食宿。”
福伦点头,看五阿哥不在尔溪马车边了,便隐晦的看了眼译垚。
译垚会意,小声道:“小婿明白,谢岳父解围。”
哼,喊早了,福伦木着脸对译垚摆了摆手,意即别在这儿碍眼,赶紧滚。
译垚看懂了,笑道:“是。”
然后果然滚了,又掉转马头到了尔溪马车旁。
福伦见他走了,暗暗寻思着,舒穆禄齐悠这老家伙居然成了他的亲家,让他想想,这家伙生了几个娃,乖乖,比他福家还多了4个。
好在译垚不是长子,不必随他回盛京,且看皇上那意思,也没有要让他去盛京的意思,如此说来,尔溪即便出嫁了也不怕,上边没有家婆压着,随时可以回娘家,这样一看,倒是嫁给译垚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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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行了两日,这天译垚找到了一处庭园,不比当初的郑氏庭园差。
皇上发了话,在此休整一天。
五阿哥酝酿了这几天,终于逮到译垚空闲的时候了。
彼时,译垚正与福尔溪趴在五角亭内斗蛐蛐儿。
没错,就是斗蛐蛐儿。
谁能想到在人前金尊玉贵的译郡王正被霸王花带着,趴在地上斗蛐蛐儿呢。
五阿哥一言难尽的看着福尔溪,有时候,他都怀疑霸王花跟小燕子八百年前是姐妹吧,都是这么活跃,想干嘛干嘛,也不看看,人译郡王一个贵公子愿不愿意陪着他疯。
“啊,舒穆禄译垚,你这斗战将军又敢赢我!太过分了!赢我十次了!我跟你拼了!”
福尔溪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译郡王要打。
译郡王边跑边说:“哎,不怪我不怪我,这都是我十岁前玩剩下的。”
“那你还赢我?君子病人之病,忧人之忧,先人后己!我第一次玩,你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不要脸!”福尔溪真是气死了,任谁连输十次都会抓狂的吧?她要用道德绑架他。
译垚想了想,还是被她绑架吧,遂说道:“溪溪,你冷静,是我错了,我应该帮助你赢我,我们再换!”
“不换了,换了三次了,在你那儿的时候就赢,到我这儿了就输!肯定是你捣的鬼。”
五阿哥无语,要说呢,这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尤其的令人头痛。五阿哥又想起了上次小燕子吃采莲的醋而拿小石头砸他脑门的事儿了,不由得感到头又疼了起来。
“溪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知当讲不当讲,通常那就是不当讲,你给我站住。”
译垚脚步不停,说道:“那就是当讲,我讲了你不要生气啊,所谓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真不赖人蛐蛐儿。”
“哈,你说我是熊将?你药丸了,你有本事别跑啊。”
“我错了,如何能原谅我?”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看我的排山倒海降垚十八掌!莫逃,看招!”
“哈哈哈,不行的,要跑的,你追上我再说。”
福尔溪真是气死了,突然脚底一个踉跄,被突出的小砖块绊了一跤,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五阿哥就见译郡王一改刚才的轻松惬意逗趣儿,脸色一变,人就如一支利箭般冲了出去,一把捞住了福尔溪。
接着便听到了霸王花猖狂的笑声:“哈哈哈,你中计了,我这是美人记+苦肉计,这次看你怎么办!”
招不再滥有用乃行。
“美人儿啊?美人儿没看到,就看到一只癞皮狗。”
福尔溪利索的抓起译垚的手腕就狠狠地咬了一口:“旺旺旺。”
译垚无奈的看了眼手腕上都快要渗出血丝儿的狗子牙印儿,似无奈似打趣的说道:“两百两银,买你起来。”
“嗯~,我可以考虑一下。”
“那五百两考虑好了那?”
“还差那么一点点。”
“那1000两?”
“嗯,考虑好了,扶我起来吧。”
译垚轻笑,小丫头追求高了啊,当初太液池边150两就能满足的人,现在需要1000两了。
译垚摸了摸了小机灵鬼的贼脑袋,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拽了起了。
“哈哈,那再来,我的常胜将军跟你的斗战将军换一换。”
译垚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树后的五阿哥,说道:“不来了,去叉鱼吧,晚上全鱼宴,这次请的老师傅特别会做汉人菜。”
“真的啊?那好吧,走走走。”
看着二人迅速的消失在眼前,五阿哥赶忙从树后走了出来,伸出了尔康手,不是,我找你有事啊译郡王。
译垚觉得五阿哥若是如此执着于小燕子的名分问题,那最好是如他原本的人生轨迹那般,在宫中假死遁身,与小燕子在民间做一对寻常的夫妻,寄情于山水。
如果贪心想要的更多,小燕子的身份又够不上,那痛苦的只会是他们两个人而己。
但此时若与他说这个他定然不信,不若去让他碰碰钉子,仔细的想一想他的未来之路吧。
福尔溪与译垚两人比赛叉鱼,一个下午便叉了30多条,两人满载而归,众人想起了之前的叉鱼经历,除了那天成绩最好的皇上,其他人都留下了羡慕的口水。
福尔溪指挥着译垚将两大桶的鱼儿拎到了后厨,除了送了几条鱼给那个师傅外,其余的都请他做成全鱼宴了。
晚膳时,大家吃了个痛快。
话说,这位大师傅的厨艺确实不错,福尔溪冲译垚竖了竖大拇指又吃的喷喷香了。
译垚便越发可劲儿的投喂他心爱的小女子了。
福伦暗哼一声,无事献殷勤,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