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一听金锁的话不高兴了,说道:“金锁,你这意思是我小燕子爱闯祸?”
“谁说你小燕子爱闯祸了?你可是小燕子女侠啊。”
此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永琪!”小燕子立即跑到了五阿哥的面前。
五阿哥看着她,眼里皆是情意:“我连永和宫都没回去就抓紧时间过来看你了,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切有我,我不会不管你的,你要相信我。”
小燕子连连点头,紧紧地抱住了五阿哥,到现在为止,回宫以后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只要五阿哥要她,护着她,那就没有问题了。
四大才子与两大美女看到他们这样便知道,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南巡之前他们就看出了一些苗头了,以小燕子大杂院孤女的身份,若是跟了五阿哥,也就是个格格,好一点的能成个庶福晋。
但是,看五阿哥这宠溺的劲头,再有紫薇格格在后面出出劲,说不得能冲个侧福晋呢?
也极有可能啊。
五阿哥紧紧地抱了抱她,便松开了手,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到了紫薇的面前,十分郑重的说道:“紫薇,我把小燕子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千万别让她受委屈。”
紫薇心下一叹,原本还想约束一下小燕子的,现在看永琪如此,别约束不成结成仇吧。
她无奈的点头道:“你放心,小燕子不只是你心悦之人,也是我的结拜姐姐,我自然会照看着她的。”
五阿哥点头,看向四大才子与两大美女,敲打道:“小燕子以前在漱芳斋如何,以后便还如何,若有哪个奴才敢怠慢她,别怪我不念旧情,你们六个明白吗?”
“奴才\/奴婢们不敢,请五阿哥放心。”四大才子与两大美女连忙表态,他们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五阿哥没必要如此敲打他们的。
金锁眉头皱了起来,担忧的看向了自家小姐,以前没看出来五阿哥如此讨厌,居然连漱芳斋的事情都要插手。
如果小燕子还像从前那般,漱芳斋她最大,那小姐还怎么管理她们这些下人啊。
五阿哥又看向了金锁,恰好看到了她不服气的样子,他刚想张口呢,永和宫的陈嬷嬷奉了愉妃之命来寻他了,他只好跟着陈嬷嬷走了。
看到他走了,金锁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是阿哥,万一他让她伺候小燕子,她还真的无法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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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
愉妃一看到五阿哥回来了,也顾不得正生他的气了,立时便拉着他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眼眶有些发红,说道:“瞧瞧,出去一趟,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
没感觉到衣服变大了的五阿哥说道:“我还好,倒是额娘您,清瘦了不少,是没有好好吃饭吗?您这样不是让儿子担心吗?”
“你在外面,我怎么有心思吃饭啊,这下好了,你回来了便好,快告诉额娘,你与尔溪相处的如何?你们之间,有没有些眉目了?”
霸王花?五阿哥惊悚的看着愉妃说道:“额娘您想什么呢!那是不可能的事儿!霸王花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嘛,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眉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愉妃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了,她强打起精神,问道:“那晴儿呢?你们朝夕相处,有没有什么眉目?”
“晴儿也不可能!”五阿哥烦恼的叹了口气,倒是和小燕子有眉目了,两情相悦,可是,目前还不能告诉额娘,额娘一定会反对。
“你竟然一个都没……”愉妃抚了抚心头,心塞的问道:“尔溪晴儿这样的你居然都看不上,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看上什么样的。”
五阿哥一噎,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连忙说道:“不主要是儿子的问题,主要是她们没看上儿子,尔溪与译郡王两人情深缱绻,皇阿玛也知道。”
“译郡王?译垚啊,”愉妃叹了口气说道,“那没办法了,译郡王你确实比不上了,输得不冤。但这也怪你,明明是你先去的,是你没把握住机会,人家译垚一去,可不就没你什么事了吗?这也证明了额娘眼光比你好,尔溪那孩子,当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闺秀,可惜了。”
五阿哥敷衍的点头:“额娘的眼光向来就好。”
“那晴儿呢?她怎么也没看上你?继译垚之后,你又输给尔康了?”
“额娘,尔康和晴儿也没有关系,也不对,还是有些关系的,尔康是晴儿的大伯哥。”
“大伯哥,”愉妃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她气道,“你呀,好姑娘一个进了舒家一个进了福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如此,我只能去求老佛爷为你指婚了!”
五阿哥……
可是额娘,我有小燕子啊,五阿哥心里苦啊。
“额娘,此事以后再议吧,我这刚回来,再说了,您看译郡王与福尔康,他们哪个不比我大,人家额娘着急了吗?没有啊,您也别着急了啊。今日晚膳吃什么?我在外面的时候,特别想念宫中的膳食。”
五阿哥聪明的岔开了话题,果然,愉妃的注意力转移了,琢磨着如何给儿子好好的补一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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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府
今日如伊特别开心,不但老爷回来了,儿女们也全都回来了。
最重要的是,未来女婿也在家。
晚膳空前的丰盛,如伊更是频频为译垚夹菜,译垚也不时的为如伊布菜,当然了,也少不了尔溪,尔溪都不用自己夹菜了。
这饭桌上,似乎只有这三个人才是一家人。
福伦端着饭碗,颇有些不是滋味儿的默默地吃着饭,难道他家夫人不是应该如从前那般,给他夹菜盛汤,对他嘘寒问暖吗?
福尔康与福尔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丈母娘疼女婿,真心实意。
两人突然间便悟了,想通之后格局便打开了,该吃吃,该喝喝。
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额娘为他们夹菜呢?
他们难道跟译垚似的,只长个儿不长手吗?他们的手很长,那么远的菜都能夹到,自力更生喂饱自己,不成问题。
于是,一大桌子的人,除了福伦,各个吃得心满意足,心情愉悦,晚上坐在凉亭里消食下棋时,连棋风都变得温柔起来了呢。
果然,格局打开了,生活都变得美好了。
福尔溪坐在凉亭中,边吃柿子边看他们下棋边感慨,也不知额娘是如何保存的,都冬天了,还有柿子吃。
就在她还要吃第二个的时候,那边下棋的青年说话了:“溪溪,你已经吃了一个了,不可贪吃,当心闹肚子。”
“好吧。”没想到她都躲阴影里了他还不放过她,如此还躲什么?
福尔溪干脆坐到了译垚的身边看他们下棋,看着看着,眼皮儿就打起了架,靠着译垚就睡着了。
见她如此,译垚说道:“不下了,以后再下,我送溪溪回她院子里休息。”
译垚说着俯下身去,将尔溪打横抱起,送回了溪院,走时叮嘱春喜夏欢道:“给格格用温水简单的擦洗下,但别弄醒了她。”
“是,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