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往前一章看,关于欣荣,就按投票结果来喽,小燕子也是哈?o(n_n)o?)
福尔康也不知阿玛为何又动怒了,但他心中如今只剩要娶紫薇的喜悦,旁的,都顾不得了,遂脚一抬便去了祠堂。
见福尔康终于幸福的走了,福尔溪给自己点了个赞,她可真是个pua达人,小机灵鬼啊。
上一次如此pua人,还是蹴鞠比赛之时,对小燕子。
福尔溪看向福尔泰,福尔泰冲妹妹拱了拱手,大哥能想通最好,他可不想因为赐婚之事,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尤其,成亲之后,大房与二房还要住在一起的,他不想晴儿住的不愉快。
这些日子在大理寺当值,他看多了兄弟阋墙,只为蜗角纷争,惟利是务。
他不想他与大哥也如是,那样阿玛额娘皆会伤心,妹妹夹在两个兄长之间也会难做。
福尔溪表示,难做,并不存在的,早在译垚将尔泰举荐入大理寺之前,她对家中撑起门面之人已经做了先择,这个尔泰不知道,读者是知道的呀。
甚至,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她也是其中之一的推手,当然了,另外一个推手便是她的亲亲未婚夫了。
她没少在老佛爷跟前刷尔泰的好感,而译垚呢,更直接,直接让他进了大理寺,谋了个实缺。
(君不见作五阿哥还在尚书房老实的趴着呢,他的伴读已经进了大理寺了吗?)
如今,看看二哥这贝子的爵位,便知皇上的用意了。
以后,二哥便是以嫡次子之身,挑起嫡长子之担的福家未来当家人了。
福伦看了眼颇为自得的闺女,哼了一声道:“行了,都别杵在这儿了,拿了你们的圣旨,赶紧滚。”
“阿玛,拿了圣旨是不能滚的,您对圣旨不敬哦。”尔溪一张白净的小脸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福伦将她的小脑袋推开了一些,又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起身,走了出去。
如伊见她如此,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两天最好别招惹你阿玛。”
福尔溪点头道:“成,我尽量少往阿玛跟前凑,可您也替我向阿玛代个话嘛。”
福尔溪给了福尔泰一个“在这儿等我的眼神”后,扒着如伊的肩膀便将人送了出去。
如伊用手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小手,一脸的黑线,这跟谁哥儿俩好呢?
“娘亲啊,您跟福老头代个话,就说他多幸运啊,大号练废了还有个小号。亏得这小号给力,不然,凭我这个小小号可不顶什么用的。”
见女儿没有叫额娘而是叫的娘亲,如伊有一瞬间的恍神。
自打嫁入福家,她所有的习惯皆满化,如今听到一声“娘亲”,居然觉得比“额娘”还要好听。
“好了,此事与你无关,天家的安排,谁能说个不字?且皇上一世英明,断不会看错人的。”如伊是不会让女儿搅进来的,免得兄妹反目,一切都上皇上的意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们只管“笑纳”便是。
知道额娘的意思,福尔溪狡黠的道:“娘亲,您有没有觉得二哥更靠谱,晴儿更可靠?”
如伊叹了口气,说道:“大号练废的感觉,娘亲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那我帮不了娘亲了,娘亲还是和我爹一起哭一场吧,哭过就好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嘛。”
“唉,可是这女儿我也不想嫁啊。”
“别啊,娘亲,人家译郡王再过两年就成老男人了。”
“译垚再过两年也不过才22岁,你大哥如今就是22岁,我看他也没成老男人嘛,反倒跟个翩翩少年郞似的,娘亲看着可俊了。”
“呵呵,孩子都是自己的好。”福尔溪嘟囔道。
“女生外向,果然是的。”
“娘亲呀,您也是女生,您也外向啊。”
如伊脸有些红,这个嘛,不可说。
“行了,我去安慰安慰你爹,你跟尔泰去庆祝庆祝吧。”
“庆祝就得去酒楼,可是九时宵禁,还没开始干嘛呢就得回来了,算了,不去了。”
“格格,格格。”此时春喜走了过来,见到如伊,又行了个礼道,“夫人金安。”
“什么事啊?”尔溪看向了她,问道。
“是咱姑......是译郡王爷,他在府门口等您呢。
“那额娘,我走了啊。”福尔溪丢开她额娘便跑了。
如伊......,刚才是谁说不出去的?差点我以为幻听了呢,果然......外向。
福尔泰......
府门口,译垚看到尔溪来了,赶紧下了马车,牵着尔溪的手上了马车。
福尔溪坐下问道:“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儿啊?”
译垚道:“把你卖了。”
福尔溪......,幼不幼稚?
她的双手爬上了译垚的脸,揉捏挤,蹂躏他就是了。
“我谢谢你啊,最好卖给我的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穿金甲圣衣,脚踩七彩祥云来娶我。”
译垚轻笑:“我是你的盖世英雄?”
“不,你是要卖我的人。”
“卖给我,我就是你的盖世英雄,和荣郡主,你就安心的等着我,十里红妆的来娶你吧。”
“哼。”
看尔溪还在用鼻子哼,一副不甩他的样子,译垚搂住她的肩膀,软声道:“溪溪,郡主,我错了。”
“哼,展开说说。”福尔溪傲娇的很。
“成亲后,我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会遵从‘新三从四德’。”
“新三从四德?”福尔溪来了兴趣,你一个古人,能整出什么新三从四德啊?
“咳,听好了啊,和荣郡主,所谓的三从,即是福晋出门要跟从,福晋命令要服从,福晋说错话要盲从;所谓的四德,便是福晋练鞭子要陪得,福晋生辰要记得,福晋使小性子要哄得,福晋花钱要舍得。如何?我这三从四德的觉悟是不是很高?”
“嗯,倒像是与我量身定做的,连练鞭子要陪得都出来了,不过,你老实交待,这是谁的主意?”
译垚嘴一张,一个“我”字便要脱口而出。
“哎,你想好了再说话啊,不许抢功,记得啊,新三从里面可是说了,福晋命令要服从哦。”
译垚顿了一下道:“这虽然是在我额娘的提议以及提点之下完成的,但主要在于我,我的思想觉悟高,文采好,对吧,溪溪?”
福尔溪是个会抓重点的,她敏锐的抓住了两个最重要的字,问道:“真是舒夫人说的?”
就知道她会抓不住重点,译垚只能点头道:“对,是她是她,就是她。”
其实他额娘的原话是,未娶从母、既娶从妻,妻死从女。
什么死呀死的,这话他就不爱听,他与溪溪是要长命百岁长相守望的,所以这个就被他篡改了,他觉得改过之后的多好啊,多有生活气息啊。
希望溪溪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