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天作之合,福尔溪很臭p地想道,她和译垚两个都是剧中没有的人,但现在却成了未婚夫妻,这样的关系不是天作之合又是什么?
“夫人说的极是,夫人给我留点栗子啊。”福尔溪张开手来,让春喜帮她系上腰带。
因为头发还没有干透,所以便散着了。
待她转过身来时,舒夫人便见她发散如瀑,腰如束素,红衣玉肌,当真是个妩媚多姿的美人儿,儿子眼光随她,非常不错。
“溪溪,快来,栗子已经给你剥好了。”
在这个婆婆吃饭媳妇伺候的年代,她这未来的婆婆给她连难剥的栗子都剥好了,福尔溪觉得,这个婆婆,能处。
于是,两个人一起蹲在火盆边,将里面埋着的花生、栗子、红薯什么的都解决了之时,两人的婆媳情便这样的建立起来了。
春喜虽然觉得有些玄幻,但在一旁给两人端茶倒水的事情做起来却是一点也没含糊——免得两人吃的太干,噎着了。
舒夫人从来不知道儿媳妇还能处成姐妹这般呢,对福尔溪喜欢的不得了,能这样不顾身份与她一起,蹲着吃火盆小吃的女子也就这么一个福尔溪。
若是尔溪不是她的儿媳妇,那她岂不是就错过一个好姐妹了?看来译儿这孩子还是有些用处的嘛。
于是,当译垚下值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自家福晋与自家母亲情同姐妹,哦不,情同母女的相处方式。
果然,溪溪当得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而舒母看到儿子里,再一次觉得,儿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令人艳羡啊,幸好她不是男子。
译垚的大嫂是个温柔的女子,相处起来也很舒服,一切都很顺利,福尔溪有种躺躺就能赢的感觉、
而齐克尔亲眼看到塞娅与郡主的相处,不是姐妹胜似姐妹时也放心了,等到译垚答应他,定给塞娅挑一门好亲事之时,便彻底的安心了。
甚至还有种摊子终于交出去了的轻松感,好外甥是该如此为亲舅舅分忧解难的,没错的。
如此,当第二日齐克尔离开京城回蒙古之时,竟少了好些离愁别绪,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赏了他两个美人的原因。
总之,齐克尔走的时候,亲王的车队里多了一辆豪华马车,里面坐了两位双十年华的美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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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漱芳斋
小燕子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风,她觉得这个鞭子真是趁手极了,特别好用。
五阿哥来时见她舞得欢快,一时兴起,上去就跟他过了几招。
只是小燕子的鞭子挥的依旧有些乱七八糟。
两人过了几十招后,五阿哥说道:“小燕子,你这个鞭子不错嘛,哪儿来的?”
小燕子不打了,收了鞭子道:“你说我的燕子神鞭啊,我昨日不是在会宾楼用的晚膳吗,刚好萧剑也在,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后来,他便送了我这个鞭子。”
五阿哥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说道:“小燕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收人家的东西呢?而且,还是个外男的。”
“什么啊!他别在腰间,我看到了不过是好奇要过来看了一下,他就送我了,是硬送的,不要不行。”小燕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再者,他不是我们的朋友吗?而且,还是我们特意去结识的朋友,那他要给我的话,我自然就收下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五阿哥想起来在秀水城的时候,确实是他们上赶着去结交的,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烦躁。
此时,不知道从哪儿回来的明月,进了院子冲五阿哥行了一礼后,便朝紫薇说道:“格格,宫中都在传五阿哥要成亲了。”
“什么?”五阿哥立即炸了起来,“谁说我要成亲的?我都不知道,别人怎么知道的?简直就是疯言疯语!小燕子,你别听这些,我很肯定,并没有此事。”
“你要成亲了?”小燕子气的推了他一把,跑进了大厅,“你走你走,要成亲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说着,一鞭子抽向了屋内的柱子。
五阿哥连忙追了上来,从后抱住好她,安抚道:“小燕子,确实没有此事,皇阿玛和额娘都不曾提及此事,可见这根本就是谣言,谣言不可信!小燕子,你冷静一点啊!”
小燕子挣脱了他,又跑到了院子里一通乱抽乱嚷:“我再也不要信你了,你这个骗子!若是谣言,人家为什么不传尔康就传你?你就别在我这儿待着了,去找你的好姑娘吧!”
“小燕子,你听我说啊!”五阿哥又上去抱住了小燕子,希望她能安静的听他说说话,不要被这些空穴来风弄得理智大失。
紫薇见他们这样,连忙吩咐四大才子将漱芳斋的大门关起来,免得被人看到了,于小燕子的名声不好。
随着漱芳斋的大门合上,外面的某人也溜了,其身形之快,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符。
那人一路来到了皇后的景仁宫,此时,皇后正好从慈宁宫回来没一会儿。
“娘娘,如您所愿,小燕子听到了消息果然在闹了,相信很快的,他们便能闹到皇上跟前了。”
“早点闹过去才好,紫薇他们都指婚了,五阿哥还没个动静,看得我着急,不得不出手帮他一把了。最重要的是,老佛爷那儿,似乎有计划了。”
“啊?老佛爷要给五阿哥指婚了?哪家的贵女?”
“上次我只听到个什么rong,但到底是哪个rong,什么rong,都不得而知,但五阿哥的年纪摆在这儿呢,最迟开春,他的婚事就会定下。”
“可是,娘娘,这皇上万一也阻止五阿哥与小燕子在一起呢?”
“容嬷嬷,皇上的心思没人比我更懂了,你想想,皇上给尔溪晴儿紫薇她们各个都指了婚,为何单单露掉了小燕子?一个侧福晋之位虽然小燕子够不上,可你看看从前,皇上多疼她,连不用她学规矩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又怎么会舍不出一个侧福晋之位呢?”
“仔细想来,娘娘所言甚是,那时候小燕子在宫中可是横着走的,便是娘娘您贵为一国的皇后,都得避其锋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