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在五阿哥与小燕子的纠纠缠缠中来到了除夕夜前夕的几天。
衙门已经封印两天了,译垚也休沐了两天。
这天上午,译垚来慈宁宫接了福尔溪回学士府。
没几天便要过年了。
马车上,两人同坐一侧。
译垚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唇红齿白精气神儿十足的某女说道:“皇宫这么好吗?乐不思蜀,乐不可支,乐而忘返,我已经来接了你四次了。”
第一次是封印那天,第二次是前天,第三次是昨天,第四次便是今天了,这样见友忘色的未婚妻真的心中有他吗?
思及此,译垚立即变脸,颇为委屈的看着福尔溪,问道:“所以爱不会消失,爱会转移是么?现在晴儿+欣荣>舒穆禄?译垚了,是吧?”
“呵呵,”福尔溪讪笑着,抓住了他的手,胡乱的揉捏着,“译郡王,你怎能如此妄自菲薄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在我心目,永远排第一,真的,相信我。”
“那得看你如何补偿了,你说,你如何补偿?”
看着译垚推开了自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尔溪觉得他此时就像只摇着尾巴的小比熊,又萌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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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溪觉得,不给他一个法式热吻都对不起他这波撒娇卖萌的小操作。
福尔溪双手捧上某人的俊脸,丹唇狠狠地压了上去,可是才一触到那软软的薄唇呢,就被某人狠狠地压住,反客为主了。
过瘾之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
译垚大拇指按了按她艳红水润的朱唇,小发狠的问道:“以后不敢不理我了吧?”
“哪里有不理你了啊,主要是欣荣那个人吧,太热情了,非得拉着我跟她学习成亲的各种礼仪,你知道吧,100多条啊,即便我本也是觉得好玩想学一学得,可是后来也放弃了吧,奈何欣荣她不许我放弃啊,唉——”
福尔溪很无奈的叹了口长气。
译垚觉得好笑,问道:“那你都学会了吗?”
“唉,不会也会了啊,毕竟学习氛围那么好。”好个鬼呦,便是晴儿都学怕了,礼部的人不愧是礼部的人,那一大套一大套的礼仪哟,简直让人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泪流满面。
真是不堪回首啊。
译垚将人搂到了怀中,安慰道:“迟早要学这一遭,等我们成亲之时,礼部那里你就可以只走个过场了。”
“嗯。”就是考虑到迟早要学她才学得,不然,刀架子脖子上她也不会学的。
“溪溪,要不要去庄子上放松一下?庄子上养了些羊啊鹿啊狍子啊之类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亲自挑一些回来过年时食用。”
还养了小鹿这么高级的吗?福尔溪连连点头,在译垚怀中抬起头来,问道:“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你看呢?”
福尔溪兴致勃勃的说道:“那明日便去吧,也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去挑些小肥羊,烤着吃。”
“好,我们现在去吃饭,京城有一家会宾楼,要去吗?是柳家兄妹开的。”
柳家兄妹便是柳青柳红了,福尔溪问道:“那会宾楼你去过吗?”
“没有。”他们一般是去臻美楼,客满堂这样更为豪华的酒楼。
“既然我们都没去过,那便去会宾楼吧。”刚好看看没有“急燕所急”的班杰明的奔波,这次会不会还有人策划让永燕私奔。
若是私奔了,欣荣以后可就难了,所以这事儿得去打探打探。
“好。”对于福尔溪的话,译垚的自然是听从的,他可是“新三从”的坚决执行者。
“哦,对了,先去买些笔墨纸砚,各买两份,过年时送给晴儿与欣荣。”
“好,那便去翰墨丹青吧。”自家的铺子,更方便。
无风驾着马车一路来到了翰墨丹青。
译垚与福尔溪下了马,尔溪抬头一看,这便是文人墨客时常光顾的铺子了啊,只见高高的匾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翰墨丹青”。
想来这翰墨指的是文房四宝,而这丹青便是“竹帛所载,丹青所画”的意思了。
不错啊,有文化内涵,且还读音铿锵,看来东家挺会起名字啊。
挺会起名字的东家牵着她的小手进了铺子,掌柜的立时便迎了上来,亲自为他们服务。
福尔溪挑了二套精致又好用的,让无风放到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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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宾楼
五阿哥年后大婚的消息如今已是传得满大街皆沸沸扬扬的了,人们闲来无事便拿出来说一说,皇家的婚宴,总是令百姓们期待的,一定很热闹。
萧剑此时正在客房里坐立难安,从听到五阿哥大婚的消息到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他守在会宾楼里,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小燕子,小燕子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
南巡时他便知道小燕子与永琪是一对有情人,虽他与知道小燕子实在毫无身份可言,但终究她曾是皇上亲封的格格,又是紫薇这个皇上最疼爱的真格格的结拜姐姐,这样的身份,怎么也不该是寂寂无名的人物吧?
五阿哥赐婚之时,怎么着也该有小燕子的一席之地吧?能跟着皇上一起南巡的姑娘,怎么着也该给一份体面,给她一个侧妃之位吧?
小燕子绝对担的上,她性格豪爽,待人真诚,不好名利,这样的女子天底下也就一个小燕子,他亲妹妹了。
不错,小燕子正是萧剑的亲妹妹,本名萧云,只因家中一夜之间遭逢巨变,兄妹俩这才分开,这么多年来,虽然萧剑没有出现过,但他心中,一直是有这个妹妹的。
待得他处理好手中的一切事务之后,便找到了她,但他并不想要把她认回来。
他的父亲当年只是江南的第一大侠而已,虽然空有大侠的名号,但却无权无势,很容易的便折在了一个狗官的手里,只因他父亲行侠仗义,杀了那狗官强抢民女、为祸乡里的独子,便遭来了疯狂反噬:父亲被砍头,母亲自尽,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