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伊不管,她恍若未觉,满意的说道:“那便开始吧。”
一会儿后,紫薇跪着,双手端着茶杯举过头顶道:“请额娘喝茶。”
如伊接过茶,也没像一般的婆婆那般,谆谆教导儿媳要相夫教子开枝散叶,只抿了一口茶后给她递过去了一个红包道:“和尔康好好过日子。”
紫薇羞答答的看了眼尔康道:“儿媳知道了。”
接着,紫薇跪着又奉上一杯茶道:“请阿玛喝茶。”
福伦也没说什么,点点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也没说什么,直接递了一个红包过去。
到尔泰时,便是平辈了,平辈不需要行跪礼。
尔康不等金锁动作,急忙从地上扶起了紫薇。
流英用托盘端来了茶,紫薇端起茶杯对福尔泰说道:“请小叔喝茶。”
尔泰笑着接了过来:“有劳大嫂了。”
紫薇从金锁手中拿过一个平安符,双手递了过去道:“小叔常在外面当值,这是一枚平安符,希望能够保佑小叔在外行走时,平安安康。”
“谢谢大嫂。”尔泰双手接了过来,看着晴儿笑了起来,他身上有晴儿外放之时为他求的平安符。
“晴儿喝茶。”紫薇双手递上。
“谢谢大嫂。”晴儿双手接了过来。
紫薇看了眼金锁,心中有些着急,是否该将头上的饰品摘下来送她?
可是因为今日成亲头一天,加之还要敬茶,她是盛装打扮,所以这头上插的全是……
金锁也有些懵圈,大少夫人可没有准备晴儿她们的礼物啊。若是这头上的……,不行啊!
金锁刚想开口将事情揽下,说她忘了,现在回去拿,就见流英端了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是三个红包。
紫薇心中一喜,赞许的看了一眼流英,双手拿起一个红包递给了晴儿。
晴儿双手接过了,笑道:“谢谢大嫂。”
接着,紫薇又给译垚尔溪塞娅敬了茶,发了红包,敬茶仪式便结束了。
之后便是用膳时间了,饭桌上的菜比中午时更丰盛了。
福伦给如伊夹了一块肉,说道:“今日顺天府的衙役已经去江南拿人了。”
大家纷纷点头说好。
尔康不明所以,但阿玛既然刻意提起了,他便不能不知道,且大家看起来都知道,遂尔康看向尔泰,问道:“顺天府去拿什么人?”
闻言,尔泰吃惊的看向了尔康,见他确实不知道,心底有些不舒服,洞房是大事,但是,能大过妹妹的性命吗?
福伦看尔康如此,心中一股火气直往脑门涌,若非还有新媳妇在场,他又想打他板子了。
若非这是译垚尔泰的接风宴,如伊真想把手中的碗扣在尔康那个光溜溜的大脑门上!
洞房固然重要,可是有亲妹妹重要吗?
再者,你有能力洞房吗?
见尔泰赌气不说话,坐在他身旁的晴儿说道:“你不知道啊,昨日府里进了恶人,差点毒害了尔溪,幸好尔溪机灵,不但躲了过去,还把人抓住了。”
尔康傻傻地摇头,又立即看向了尔溪道:“我不知道,我刚知道,幸好妹妹没事儿,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
“是个叫宋有财的恋爱脑。好了,人都抓进去了,没事的,大家快点吃饭吧,冷了就好不吃了啊。”尔溪说道。
译垚给尔溪夹了一块羊排,说道:“此事我会盯着的,现在先吃饭吧。”
“嗯嗯,吃饭。”尔溪夹着羊排咬了一口,好次。
她转手又给塞娅夹了一筷子。
此时,塞娅正在琢磨着明日再去顺天府牢房“招呼”一顿姓宋的呢。
宋银宝......,蒙姑奶奶,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我晕了大半天了,午饭一个糙馒头的时间都错过了,饿死了......
晚膳后,晴儿与尔泰园子里散步去了,塞娅跟在后面做了个小尾巴。
本来吧,她是想跟在尔溪后面做个小尾巴的,可是她家小表哥不允许啊,直接把她从马车上拎出去了。
唉,这小表哥太烦人了╭n╮(︶︿︶)╭n╮。
还是尔泰姐夫好啊,不赶她,只拿眼睛瞅她,那她就当做没看到好了。
唉,其实吧,不管是表哥还是姐夫,都好烦人啊,(* ̄^ ̄(* ̄^ ̄(* ̄^ ̄)。
皇上啊,您把他们都外放吧,塞娅跟在俩人的身后,悄悄地朝皇宫的方向拜了又拜。
倒是如伊,正在想着如何给塞娅与容清那孩子创造机会呢。
好孩子就得拉拨到自己家里来,可不能被别的姑娘半道儿给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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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三枝,各表一枝。?
尔溪的马车载了译垚和她自己去了译郡王府。
译垚牵了尔溪直奔他的书房。
进了书房译垚便将门关上了,关门的刹那对无风说道:“守好了,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哦。”无风双手往身后一背,身姿笔挺的守在了门口。
屋内,尔溪站在译垚的书桌边,他桌上散落着好些文书,尔溪没动也没看,只是对桌角边的那本封面有些奇怪的书伸出了手去。
译垚一看,立即从后面抱住了她的杨柳小腰,尔溪伸出的手便缩了回来,改为去摸帅哥的男神脸了。
而译垚则是乖乖地让她摸着,甚至还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小肩膀上,以方便尔溪对他动手动脚,不过,也没忘了他的表演——委屈巴巴的开始告状。
“溪溪,今日上朝之时,福大人将我从马车里赶出去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尔溪眨了眨眼道:“我爹赶你的,你找我爹算账啊。”
译垚轻笑:“想得美,父债子偿知道吧?当然了,女儿也一样。”
“父债子偿或者父债女偿,这其实......”不合法啊青年,尔溪转了个话头,说道,“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你可以去找他们的。”
“不行,要找就要找那个天下最美的。”
尔溪轻笑,转过身子来,拧了下译垚的鼻子,这么会说话,活该你有媳妇儿:“那你也要看那个天下最美的愿不愿意补偿你了。”
“那她愿不愿意呢?”译垚将她又搂紧了几分。
“嗯,那你要什么补偿?但说无妨。”尔溪不走心的问道,不管怎样,先听听吧。
“说了,就有补偿了么?”译垚想确认一下。
“呵呵,哎?你到底做什么了?我爹都把你赶下车了。”不知道哪位作者(暖)说过,当你不想骗人的时候,就骗他转移注意力吧。
说到这个译垚更委屈了,颇有些六月飞雪的意思:“我上车时福大人正在看书,我看他心情不错便说道“尔康都成亲了,我也想成亲”,结果,他那本书便飞到了我头上,呶,就这里。”
译垚说着,把脑门子凑了过来,指给她看。
只可惜老丈人手上拿的是书不是板砖,这若是板砖的话,这会儿说服力可就强多了。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掐自己了,只恨他这皮太厚,估计红印儿也不大,不过,他动作也不敢太大,毕竟碰瓷老丈人这事儿吧,适合做的隐蔽些。
板砖:莫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