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人群中的左辅,白歌听到这话很不满,不打起来,哪能看出你们的斤两?从而选出所需的同伴。
白歌拱火道:“张会长,何不趁咒灵受伤一举歼灭?”
“敌暗我明,冒然行动容易枉送性命。”
“这修炼圣地,后辈们也要用,若不在此时解决,叫后辈如何放心修炼?弄不好我们就成了千古罪人!”左辅火上浇油。
“我岂能不明白!在想法子攻入了。”张天志眉头紧皱。
两人见目的达成,再次隐于人群。
刘笔闻言,“还想什么?赶紧的吧!你要是没胆,不用跟来。”
张天志指着夏蝉等人说道:“刚才若不是这几位援助,后果不堪设想。”
纪元凑上前道:“就是这几个人将咒灵引入人群的。”
“你他妈瞎说什么?不是你在这里堵我们,会有这事?”萧天龙怼道。
“我怎么瞎说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把咒灵引出来了就跑!”纪元怒道。
“我们并非有意将咒灵引入人群,在说我们也不知道这里会有咒灵。”夏蝉解释道。
“那你们一直作壁上观,直到最后才来捡便宜的行径,又怎么解释?”纪元连连追问。
“陨星级绝非几人能敌,倘若不能全员一心,毫无胜算。此前你们为点仙豆都能争的你死我活,要不看看你们的决心,我们上去送?”
“我们当然回挑大梁,拔除咒灵,高……”
未发一言的李晴雪忽然出声打断争吵,语气冰冷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夏蝉将遭遇暗巢抵御者等事详细告知。
“确也听闻有前辈谈起时间精神屋有古文明的痕迹。”张天志点点头。
“就是说只发现鼠王?”刘笔问道。
“嗯,但地道较为狭窄,大概只够五六人并肩而行。”
张天志,李晴雪听明白话中的意思,如果除灵师大军不能下去,等于失去最大依仗。
“再引上来?”刘笔不假所思。
张天志,夏蝉同时摇头,“怕是很难上钩,越是高等的咒灵,智力越发达,不恢复全了,想必不会轻易露头。”
“那我们这些精英下去?”刘笔再提议道。
“也不行,仙豆在手,凭借人数优势硬耗是最稳的方法。”张天志回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想不出能行的法子。你们联盟做事是真的墨迹,再拖下去,刚刚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刘笔没好气道。
袁莲娇滴滴道:“刘会长稍安勿躁,我赞同你的建议。我们这些人下去速战速决。”
“还是这位美女爽快!美女贵姓?”
袁莲轻摇纨扇,半遮半掩道:“袁。”
说罢还冲刘笔飞了个媚眼。
刘笔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吾……”萧天龙呕吐状。
“不,还是得引出来杀,引出来后把地窖口堵死,跟它死战到底。”张天志拿出最终方案。
“那谁下去当饵引它上来?”纪元问道。
此番行为极其危险,地道空间狭小,一旦被缠住,躲都没地躲。
夏蝉打破沉默,“我来吧,我的神识覆盖范围有百米,。”
几个会长心中震惊,无一不是天之骄子,神识修炼也是远超同期,结果却不到眼前这人的一半。
刘笔眼中满是战意的看向夏蝉,一字一顿道:“我是肯定得下去的。”
作为最大除灵世家刘家的长子,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万事不可落人后。
夏蝉对着突如其来的“挑衅”,只感觉莫名其妙。
“我的提议,自然有我。”张天志说道。
李晴雪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走向地窖口。
几人的行为搞的纪元坐不住了,几个会长全下去了,自己若不跟下去,威严尽失,“自救联盟”就彻底玩完,咬咬牙,跟了上去。
很快行至最初发现鼠王的地方,却是不见其踪迹,地面还有鼠王压出的“窝”印。
就这一条路,毫无疑问,鼠王藏进去了。
张天志指着鼠王窝旁的地道口问道:“之前有探过吗?”
“没,百米内也无入侵者。”夏蝉说着,走了进去。
穿过一长段地道后,终是露出“愁城狱”的真面目。
明亮的大厅,钢铁大招的众多房间,新奇的内饰。
跟明冠峡那处遗迹的建筑风格一致,货真价实的古文明遗迹。
就是满地,满墙的干涸的血液。
还有随意散落的暗巢抵御者零件,夏蝉摸了摸,热度还未散尽。
“小心,这玩意被咒灵破坏不久,应该就在附近了。”夏蝉提醒道。
几人赶紧四下搜查起来,顺带见识下古文明。
搜了几个房间,有远比鸟铳精致的枪械,不知道是什么的瓶瓶罐罐,都令从未见过古文明遗迹的四人新奇不已。
“快过来看看!”刘笔的喊声从一个庄严大气的房间传出。
只见刘笔面前摆着一个精美的木盒。
“看这房间,是不是很气派,应该是首领一类的房间,我打碎抽屉的锁才找到。”刘笔兴奋道。
“别破坏这里,古文明遗迹带着着古人类的智慧结晶,很有……”
张天志的话还没说完,刘笔已经重拳砸下,打碎木盒,露出一本书册。
粗鲁的行径让张天志鄙夷。
刘笔大失所望,包的这么严实,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当下翻了翻,全是鬼都看不懂“蚯蚓文”,随手丢到一边。
“你他妈能不能对古文明有点尊重?这些东西都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张天志感觉自己对牛弹琴。
刘笔不以为然道:“吃饱了撑的才会吹捧一个已经覆灭的文明。”
夏蝉默默捡起“书册”,查阅起来。
“怎么?你懂这些?”张天志好奇道。
“略知一二。”
在老井的帮助下,获悉记载的内容。
“今日,晴。又有神神秘秘的东西送进科研部,还不允许我这个监狱长查看,可以说是相当无礼了。
不过也瞒不住我,战略部在往这里送咒灵。
高层要在我的监狱建立科研所时,我就给西法致电,他却只是一个劲搪塞我,真是个混蛋!好在最后还是让我搞清楚了,以一瓶葡萄酒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