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秦政毕竟是一个正值壮年身强力壮的男人,他对娇媚冷艳的圣女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但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却每次都学不乖,他每一次的强迫索要中都不能尽兴,她在床榻之上就像是疯了一样抵抗撕咬!为了不让他痛快尽兴,不惜伤害她自己,也不会顾她自己的死活!
女人极美。
尤其是在男人身下,哪怕是被迫承欢,气质清冷洁净,像个玉人,极易激起男人的怜爱和摧毁欲,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要毁灭!她清冷干净的周身逐渐如被揉烂的桃花瓣,娇艳欲滴,花开荼蘼,能够使得每个男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直接催生出哪怕就是死也要拉着她在这欲海之中一起撕扯融合永不分离!
秦政当年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而她却只想要了他的命。
“是你杀了秦宸!是你杀了他!”
“他待你如手足,从不曾亏待过你,你却为了谋取帝位杀了他!”
“秦政,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小人!”
“你不配与秦宸相提并论!”
“我永远不可能会喜欢你这么一个卑鄙无耻恩将仇报的小人!我永远诅咒你这一生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你有本事就干脆杀了我!这具脏掉的身体我早就不想要了!我现在只想死!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女人在男人身下每一次激烈的反抗换来的都只会是一次次更为粗暴的对待。
他知道她的软肋。
即便他知道,被他强迫玷污之后,她生不如死,但身为南疆的圣女,她怕祸及整个南疆也不敢去死。
南疆之人善蛊,但与地大物博军队强盛的大秦比起来,根本不堪一击。
“沁儿,你为朕生个孩子吧。”
“朕想要沁儿为朕生个孩子。”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只要是沁儿和朕的孩子,朕都会很喜欢。”
“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就像宫外民间普通夫妻一样,好不好?”
“我们以后在这皇宫里养儿育女,好好过日子,朕向你保证不会再动南疆,你自此之后也彻底忘掉秦宸好不好?”
秦政当年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帝王,野心皆为帝权和征服身下女人的占有欲,他没那么喜欢孩子,只是单纯以为如果有一个小东西从女人的肚子里生产出来,作为他的种,有他和她骨血的融合,她慢慢地就会认命。
认他作为她一生的命!
女人的野心和能力天生不及男人,但她们要比男人更重感情,尤其是母子、母女之间的感情。
他会想到带兵打仗时,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城池之中,难民四处奔逃食不果腹,易子而食的通常都是男人,父亲的角色,而母亲无论如何都会拼命去护住她们的孩子,割肉喂血,她们总会将孩子的命看得比她们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所以当年秦政用整个南疆威胁兰沁给他生一个孩子,只是为了更好地困住她。
当年皇宫中,他早已有了许多妃嫔,也有了几个皇子和公主。
但他只有在兰沁身上才有强烈的繁殖欲望,她越是抵死不从,他就越是想要侵占征服!她越是反抗想要挣脱逃跑,他就越要想方设法困住她!将她一生一世都囚在自己的皇宫中!
当年他想,再没让她生下他的孩子更好的办法了。
骨血的结晶,就是她从里到外被自己彻底侵占征服的证明,她迟早会妥协,她最后只能妥协。
所以他不惜以整个南疆族人的命作为筹码威胁她。
他将那个之前每次给她准备避子汤的宫女杖刑处死。
夜夜留宿在金宫。
在她身上毫不节制地发泄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看着她的肚子一日一日变大。
她不乖,总妄想滑胎,他便打造一个锁链将她绑在了床榻上!这样她就再也不能反抗了,不能伤了她自己,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那几个月,秦政感觉很幸福。
自己霸占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将她囚禁在了这金宫,每日她只能见到自己,她以后眼里只会有自己,她肚子里面有了自己种下的种子。种子正在她肚子里慢慢孕育,融合他和她之间的骨血,很快便会从他们交合过无数次的地方诞生而出,会慢慢长成如他和她一般相像的模样。
她终将会和这世上大多数女人一样,有了孩子的羁绊后,会放下那些不该有的执念,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学着做一个体贴的妻子,和一个温柔的母亲。
可是他没想到,生产消息传给他的当天,他下朝之后满心欢喜地奔向产房,就只见女人要活生生地掐死襁褓之中的婴儿!
当夜那冷艳娇媚的女人神色凄厉,双目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猩红仇恨!
“我要杀了他!他就是一个孽种!”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秦政!我永远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
“他就是一个孽种!是你们皇室的孽种!”
“是你侮辱先皇遗孀的罪证!”
当时朝中已经出现了许多风言风语。
兰沁生产之前,朝野之中便开始了一些皇室不伦的传言,大臣接连上书,要求皇帝处死魅惑圣心的妖妃。
秦政以铁血手段镇压,但也并非不顾大局之人,他明示不会封那南疆女子为后,是他对满朝文武所做的让步。
秦政爱兰沁,后宫那么多女人,他最爱她,但也并不是只爱她,身为一个帝王,往后岁月也不可能只会爱她。
他的爱是在他还对她性趣不减的前提下,给她富贵荣华。
他将她藏在这金宫中,是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他帝王路上的污点。
他沉溺于在她身上的片刻欢愉。
但也非常清醒当以权力优先作为取舍。
所以权力当头,他会在满朝文武前做出一定的让步。
当夜他看着神色凄厉恶毒开始有些疯疯癫癫的漂亮女人,开始变得心寒,失望,心口的朱砂痣在一次次不如愿的烦躁等待中终于化为了蚊子血。
“秦政!是你毁了我这一生,我一直都恨不得你去死!你也终将不得好死!”
“那妖道国师一直对我这个祸国妖妃一直喊打喊杀,他也不会放任这个孽种活下去!”
“我也永远不会承认这个孽种!”
“他身上流着的是这世间最肮脏的血液!”
“他会是一个诅咒,他的降生就是你们大秦皇室厄运的开始,我将南疆圣女的整个灵魂献祭巫神,诅咒你大秦皇室这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手足相残!互相倾轧!弑父杀兄!权力争夺永不止休!”
宫殿废墟庑殿顶之下,秦政望着立于庑殿顶上手持玉笛催动血鸦的黑袍少年,当年女人冷艳凄厉的面容浮现在他的面前,连同她那些声声泣血的诅咒!
...........他会是一个诅咒,他的降生就是你们大秦皇室厄运的开始,我将南疆圣女的整个灵魂献祭巫神,永生永世,手足相残,互相倾轧,弑父杀兄,权力争夺永不止休!
“请问陛下,是否放箭?”墨珏手持长剑护在帝王身侧,又问了一遍。
只见秦政闭了闭双眼,复又睁开,然后缓缓抬起了手下令:“放箭射杀!”
皇帝下令后,举起手中弓箭的禁卫军万箭齐发射向前方宫殿废墟庑殿顶上的黑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