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音送回钟家后,除了被堕胎这个事,我将我和严柯的事都给爸妈讲了。
我终于和严柯离婚了,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听说这些事,老钟特别愤怒的想去严家找他们算账。
老钟性子执拗,比我还执拗!
而且从小到大都疼我。
更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所以,我拉不住他。
但是我没有和老钟一起去。
因为我身体很疲惫、酸痛,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时间,妈妈在床边坐着,一直悲伤的等待我醒来。
她心疼我。
真好,无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身边都有他们的陪伴。
她看见我醒来,默默的流着眼泪,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时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事啊?”
她还在懊恼这件事。
我想我的脸色可能苍白,是病态的苍白,我笑了笑无所谓道:“没什么的,妈,你和爸爸别担心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妈妈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难过的说:“你爸爸昨天去严家将严柯打了一顿,而且还单方面的解除了和严家的所有关系,他们一直在认错呢。”
我哦了一声,这些我都猜到了。
妈妈又说:“严柯都下跪了,被他爸也打了,不过那个孩子……时光你受委屈了。”
严柯他爸爸打他很正常,因为他签了离婚协议书。
这表示两家的关系到尽头。
我妈心疼了我几句,然后就出去亲自给我做饭了。
我刚睡了一天一夜,躺下又睡不着。
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严柯和舒一一一晚上轮流看着我,孩子的哭啼声也让我觉得刺耳。
而且严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来看我的下面,确定孕囊的流出。
其实之前我实在想不通一点的就是,他都打算和我离婚了,为什么做事要这样绝?
现在一想,可能是舒一一的挑拨离间,而严柯耳根子也比较软,容易上当不说,更何况又刚做父亲?
这就导致他想法极端了,残忍的对待我,残忍的夺走我的孩子。
说到底,舒一一也是罪人!
将我搞成这个模样,她这个小三儿逆袭的也太成功了。
而我也相信薄音的话,他是北京城高高在上,掌握人生死的男人,是薄家的掌权人。
他想要对付一个严家绰绰有余。
后来他送我回来,我记得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都是被他压制住的,我不肯服软,索性我也特别有骨气的对他说:“你不需要做太多,你只是需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严柯和严家的人心塞,所以陪睡一个月,也可以说你陪我。”
“嘴硬。”
薄音当时下了这个评论。
我无所谓道:“我有能力,不需要依赖你什么,你就负责让他们心塞。”
薄音没有接我这个话,我有些心塞,他好像总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比如帮我复仇。
比如要睡我一个月。
其实说真的,薄音和严家的关系,再加上薄家的势力。
薄音只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我那个前任公公气的胡子发抖。
因为我在他老眼里认为,我不光出轨,还出轨了一个他们对付不了的男人。
而且这个又是他媳妇的哥哥。
在他眼里,我这算是小**了。
而且薄音要亲自帮我对付严家,不用我亲自动手,我更乐的其成。
想到这,我心情就愉悦了起来。
但想到昨晚那个孩子我又难过了起来,严柯真他妈不是东西啊。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号码,是古诗诗打过来的。
我接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问:“你老有什么事?”
古诗诗不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的存在,既然已经没有了,我就不想说出来让她同我一起难过。
“我被我哥哥逮回去教育了很久,我对他说了关于你的事,他也承诺为了帮你出口气,以后都不会再和严家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
古诗诗的哥哥古词,和我们钟家是世交,和我关系也不差。
不过他不能改名古词词。
他们家古诗古词都齐全了。
我真诚的说:“那你帮我谢谢你哥哥,当然我也谢谢你前几天打严柯帮我出气,也谢谢你昨天陪我喝的酩酊大醉。”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谢谢?!”
古诗诗一副不高兴的语气,我连忙求饶道:“好的好的,我的古大小姐!我们之间不说这些。”
“对了,时光,我让我几个好兄弟教训了一顿严柯和舒一一。”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
我问:“多久的事?”
“就刚刚,今天早上。”
难怪古诗诗突然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过来给我邀功了。
“进医院了没?”
在我心底,古诗诗和我一样的烈性子。
一出手,如若不将人打的住医院,绝对不会罢手!
“进了,刚刚进的。”
昨天是我进医院,没想到今天就是轮到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了。
我特别愉悦的笑了笑,对古诗诗说:“美女,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得了吧,我明天回深圳,今晚要和家人聚会,没有时间搭理你。”
古诗诗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对着我空荡荡的房间翻了个白眼,问:“你又要去做倒贴的事?”
古诗诗立马反驳我说:“呸呸呸,我是去找我男人,说倒贴太难听了。”
好吧,她是去找自己这么多年来都追不到的男人。
我挂了电话,觉得下面异常,马上去洗手间脱下裤子看了看。
下面又在流血。
我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心里感到特别心酸,***要在家里养很多天。
而且过些日子,去严家这事还要提上议程!
我在房间里待了几个小时,下楼的时候我爸正憔悴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我连忙坐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肩膀上,声音讨好道:“爸,你别生气了,我们以后不和严家来往就是。”
“唉。”爸叹息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惆怅说:“我的女儿从小金枝玉叶,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我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你女儿才二十二岁,你有什么想不过得?大不了重新开始就是。”我靠着他,对刚走过来的妈妈说:“妈,我是不是很漂亮,很年轻,严柯失去我是他的损失,而且我以后还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照顾我,宠爱我,心疼我。”
我妈妈笑了笑,还没有说什么,爸立马笑着呵斥我道:“傻丫头瞎说什么呢?以后严家的事,我们不用管,遇到什么面子的问题我们钟家都不会给。”
“都听你的。”
我吃了午饭,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我身体很不好,也很疲惫。
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都是这样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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