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齐齐的落了进来,一直到天微明的时候,薄音才放过我,他习惯性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我侧躺在床上有些疲惫的望着他那个方向。
薄音对这方面的热情从来没有消减过,甚至一日比一日的更加执念,也比以前更会折腾人。
我身上黏黏的,也很湿润,刚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全都滴落在我的身上,但即便是这样,他也精力充沛的与我战斗了一晚上。
我从最开始的热情到最后失去的麻木,像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折腾。
他从来不介意这些,即使一个人他也能玩的愉悦,大不了从后面强制的进入。
我抬起双腿,酸的不行,最后还是用白色的床单裹住自己,强制的起身,走了两步想骂人。
擦,薄音将我的腿分开了一晚上。
我靠在浴室的门口,敲门道:“大叔开门。”
门被打开,我身子顺势滑落,薄音接住我,将我搂在怀里搀扶进去坐在藤椅上,我无力的倒在椅子上,白色的床单落了一地。
薄音半蹲着身子,手指顺着我额前微微湿润的头发,眉头舒展,眸子泛光,一副满足的神情。
我无力的看了他一眼,他戴着戒指的手指抵着我的脸颊,声线轻柔问:“想洗澡?我给你放热水。”
薄音伸手打开水源,浴缸里的水渐渐地上升。
“以后不能这样了。”我心情略为郁闷的说:“我两条腿都站不起来,你禁锢了它们一晚上。”
浴室里开着明亮的灯光,薄音的脸颊有些微红,他微微的垂着脑袋,抿了抿唇瓣,沉默。
浴缸的水接了一半,薄音忽而伸手关上水源,然后打开头顶的喷头,解下自己腰间的浴巾,然后将我从藤椅上抱起来,双手禁锢着我的腰。
热水兜头而下,我软在他怀里,任由他。
薄音将我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避免我滑落下去,一只手替我洗着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给人缠绵的感觉。
我身上的床单已经被他扯下,胸直裸裸的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这感觉……让人心动。
薄音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下面的坚硬渐渐地起来,然后顺着水流稍微进入了我的身子。
也好在薄音自制力强,最后只是用浴巾擦了擦我的身体,将我抱出去横放在床上。
脑袋悬空在床外,薄音用一只手固定着,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吹着,我的头发一直都长,他又替我理顺,到最后花了接近二十分钟。
而我眼睛实在疲惫,眯着眼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色都亮了。
薄音将我放在床上,替我盖上被子,然后低头用唇瓣吻了吻我的额头,温和道:“睡吧。”
我拉着他的手问:“你要离开吗?”
“乖,我在这陪你。”
我闭着眼,感受着薄音挤进被子里,然后将我搂在怀里的炙热温度,随后安心的睡过去。
期间有人敲门,我有意识但起不来索性没有搭理,而薄音也是直接忽视,最后外面的人离开。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薄音已经在醒了,他正靠在床头玩我的手机,而我却趴在他的腿上,他的另一只手也抚摸着我的背,流连忘返。
怎么成了这样的姿势?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撑了个懒腰,看了眼外面,这个日头,已经是快到中午了。
我拿着薄音的手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怎么不喊我?他们呢?”
我攀着薄音的身体坐起来,依偎在他怀里。
薄音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抿了下唇瓣说:“除了谈上校,其余的已经离开了。”
谈温凉不会单独离开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随你。”
我手掌摸着薄音的侧脸,低头看了眼手机,他正在玩我的微信,也正在那个群里。
那个……名为姐妹的群里。
我拿过来,看了眼他们的聊天记录。
古诗诗:“时光还在睡懒觉?”
梁影说:“嗯,我们先离开吧,这两日是偷的时间,我爸一直催我回去干活呢。”
裴尚溪:“先走,我今下午要出国。”
薄音自作主张的发送消息:“她累,还在睡觉。”
这话多让别人胡思乱想?
我郁闷的瞪了他一眼,薄音却从我手中抽走手机,翻着之前的消息记录,半晌他问:“你们这些人平常都是这样和朋友交流的?”
我们这些人是指?
平常我们交流就比较随意,打打闹闹的。
我嗯了一声,仰着头吻着薄音的侧脸,这里距离耳朵不远,果然这里又红了。
我欢快的笑了笑,薄音垂着脑袋单手撑开我的脸,随即警告性的看了我一眼,问:“想继续?”
我想起昨晚,立马规矩。
我下床去浴室洗漱,出来穿上丝袜,穿上之前那套刺绣旗袍,又穿上一双高跟鞋。
我见薄音还在玩手机,感觉他像上瘾一般,提议道:“你的手机也可以下载这些软件啊。”
听我这样讲,薄音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起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又打上黑色的小领带。
我见他这样,给意见说:“你那件薄款的白色毛衣不错,你穿那件吧,再配一件黑色大衣。”
薄音斜睨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听从我的意见。
他将我的手机装在自己衣兜里,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手掌抚摸我的长发,说:“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手机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联络工具。”
他这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没有兴趣怎么一直玩我的?
他搂着我的腰出门就松开了,我跟在他后面下楼,发现不仅仅谈温凉在,古词也没有离开。
但谈温言不在谈温凉的身边。
我明白他的心思,为了避免古词尴尬,我下去笑着说:“古词哥,等会我们一起吃了午饭回去。”
“嗯。”
古词笑的很温和,似乎很感激我。
古词的车被古诗诗开走了,听说是与顾庭有些矛盾,但是具体什么他也不知道。
而且古诗诗还把谈温言提前带走了。
所以按照我的安排,古词自然的坐了谈温凉的车,虽然尴尬,但也是他期望的结果。
我们四人吃了午饭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按照时间,回去已经快到晚上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从薄音的衣兜里取出手机,问古诗诗与顾庭分开走的原因。
我吸了吸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的时间,古诗诗的消息就过来了,她长篇大论道:“许念感冒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蠢事吗?当着梁影和裴尚溪的面,他居然亲自去买了感冒药,呸,那个渣男,我要和他离婚,时光,我现在心里特别的难受。”
许念感冒了?
昨晚一直吹海风,我好像也感冒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多烫的感觉。
“你想清楚了?诗诗你和顾庭谈一谈,有些事一起面对,走不到一起趁早分开也没有坏处。”
“你让我冷静冷静,不说了。”
我没有再回消息,将手机放在薄音的大衣里,然后照了照镜子,脸色有些苍白,我取出包里的口红抹了抹唇瓣,气色一下好了许多。
薄音偏头看了看我,问:“精神不好?”
“嗯,有点累。”
“下次我会注意。”
我:“……”
他以为我是因为做了一晚所以累。
快到晚上的时候,距离京城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但是薄音却突然下了高速路。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道:“这条不是回京城的路,你这是想要去哪里?”
“时光,后面有零食,饿了吃一点。”
他忽视我的话,我有些震惊的回头看着后面,谈温凉也开着车从后面跟了上来。
我担忧问:“薄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乖,会没事的。”
一向开车平稳的薄音,突然着急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向远处驶去,而后面谈温凉也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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