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人,即便平时我喜欢示弱,但这并不代表我钟时光特么好欺负,我心里如果有结就不会闷声不吭,反而会坦坦荡荡的问出来,不会委屈的憋在心里让自己受气。
薄音总是做一些让人失望的事,而这些事不大但总是堵着我的心,即便他也会解释。
可是越是这样我心底就觉得越无力。
他不搭理我倒没什么,但是他一副坦坦荡荡,毫无犯错的觉悟是怎么回事?
薄音见我没有丝毫的放软态度,他略有些惆怅的皱了皱眉,嗓音有些压抑道:“你在我怀里。”
“嗯?”
我不明的看向他,薄音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紧锁着眉头,眸光隐晦的解释道:“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正在我怀里睡得安稳,原本我不想接。”
原本不想接但最后还是接了。
“她在那边让我救她。”薄音将领带扔在地上,庆叼起来放在了床角,无辜的看着我。
我淡定问:“所以你过去了也将她送到医院了?”
他看着我,坚定道:“是。”
“为什么不让助理去?”
“情况紧急。”
他神情沉静的丢给我四个字,就好像貌似我一直都在无理取闹,而他陪着我耐心解释一般,讽刺的不行!我冷冷的看着他道:“是关心则乱吧?”
薄音很坦诚,但是我比较在意的是,他第二天一早上的时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解释,而是等到许念醒的时候,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再悠悠的打来。
而且问他的时候还说了谎。
特么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事吗?
薄音可能见我态度太冷,他直接伸手卡住我略尖的下巴,脸色有些冷漠问:“胡说八道什么?”
“松开!”我仰头瞪着他,红着眼圈淡笑着问:“难不成你这是急上了?”
“钟时光,你想要一个怎样合理的解释?”
从进门到现在他似乎磨完了所有的耐性。
“薄先生,被人质问的感觉不好受是不是?”我捏住他的手掌,将他的攥下去,笑着说:“你特么不愿我和裴尚溪交往,我就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想惹你生气,还有你说我爱玩,但和你在一起后我玩了什么?”
与薄音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变得很简单,很少去过酒吧,很少再去跳热舞,也很少在酒池里与其他的男人暧昧,甚至很少再与裴尚溪走近。
他甚至知道我的疏离,也不刻意打扰我。
可能见我骂他,薄音下意识皱着眉,道:“钟时光你是个女孩子,好好说话。”
“去你妈的!”我从床上站起来,苍白着脸咋咋呼呼道:“我就骂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我骂都不能骂?薄音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薄音脸色难看,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脚踝一把扯过去,我倒在他怀里,背上的伤口剧烈的疼起来,而他不管不顾的用唇堵着我的唇。
他舌头裹着我的唇,我瞪着他一口咬下去,他不松开,忍着痛吸允着我的舌头。
薄音的手轻轻的触碰着我的背,我忍着痛哼也不哼一声,最后挣扎无效,我直直的瞪着他!
可是!特么他居然闭着眼睛!
还有这长睫毛微微颤抖是做什么勾引人?
姑奶奶今天就不吃这一套!
薄音不松开我,吻了将近两分钟,最后是我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使劲扯动,他急忙的松开我,眼圈发红的瞪了我一眼就去了浴室。
呸,这个发情的色狼。
以为这样我今天就会妥协吗?!
我在床上喘着气,背部的疼痛很剧烈,我微微弓起身子就是不肯哼一声。
我今儿个就不想认输。
平常都是我迁让,今天偏不!
他凭什么理直气壮?!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没错?!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解释我就会原谅?!
前天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想着晚上给他发一通脾气就将这事揭过了,结果他自己不珍惜机会!
直接没有回家!
我一想到我又饿身体又不舒服的时候他可能在陪许念,我这心头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我一直强调自己不要生气,可是还是在意!
还有昨天我在医院输液的时候他在哪里?明明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生病的时候,他却影子都没有一个,今天却一过来就惹毛我!
薄音最后去了医院,顺带将我捎去了医院,男医生给他看下面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责问我,说:“即使两口子吵架也不应该拿这个开玩笑,我给你说姑娘,这是男人的命根啊,万一有个什么事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个,你看看你这下手得多狠,都勃不起来了,再等等看看。”
刚刚生气,所以手没个轻重。
我郁闷的低着头沉默,随后我听见薄音淡淡的声音问医生道:“等什么?”
“等等看还能不能勃起来。”
医生说的玄乎的不行,我就不信我这手一拽,薄音还不能到处发情了不成?
我看了眼脚边的庆,即使庆的岁数很大,我都觉得它还有精力发情,孕育后代,何况他的主子只是被我那么轻轻的一拽。
医生有事先离开,薄音半脱着裤子坐在床边,那个软绵绵的趴在那里,看起来是挺委屈。
“过来。”
我轻轻的踢了脚庆,庆连忙欢天喜地的过去蹲坐在薄音的腿边,等待吩咐。
“小东西,过来。”
他这次指名喊我。
我抬起头,不客气问:“做什么?”
“过来,坐我身边。”
我坐在原地,屁股都没有挪一下。
“要我过来?”
我默了默,过去坐在他身边。
刚坐下,他就伸手撩开我的衣服,我推开他,脸色特别难看的问:“你要做什么?”
“让我看看你伤口。”
他还惦记我伤口?
我没有阻止他,薄音撩开我的衣服用手轻轻的碰触着,轻声问:“疼吗?”
“不疼。”
其实疼的要命。
“嘴硬。”
薄音放下我的衣服,喊了一个男护士进来吩咐道:“带这位小姐去换药,记得让女医生换。”
他这无处不在的占有欲。
换了药之后我回到之前的病房,在门外我听见男医生正在询问薄音说:“这里还疼吗?”
“嗯。”
医生又唠叨说:“你老婆下手怎么一点轻重都不知道,不过你疼成这样哼也不哼一声。”
薄音淡淡道:“我惹她生气了。”
“唉,女人多哄哄,凡事让她一步。”
我没有进去,站在门外听墙角。
“我解释了,她不听。”
薄音这是在向医生取经?!
医生又叹息了一声,回答说:“女人无理取闹很正常,我家那口子以为我和医院里漂亮的女医生走的近,晚上回去经常罚我跪键盘。”
薄音闻言,略有些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和女医生走的近?”
“因为那些是我的实习生啊。”
“我的性质和你不同,我是因为和前任女友有过一次接触,又一不小心说了谎,所以她一直在和我闹,说起来你比我值得同情。”
医生是该值得同情,他这样就要跪键盘,那薄音得跪坏多少个了?
医生恍然大悟道:“那你这是活该,无论男女都不应该和前任牵扯,这是一个可怕的生物。”
“是吗?”薄音语气顿了顿,又坚定说:“我没想过和前任有任何的牵扯,再说……她不配。”
她不配?!
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音是在指许念不配?
他知道一些什么没有告诉我?或者是他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什么事?!
“回去好好的哄哄自己的老婆,女人的心最硬其实也最软了。我给你上过药,不过要等疼痛下去,再勃起一次离开,回去也多补补。”
薄音淡淡的嗯了一声,我坐在外面的走廊上想着薄音的话,等了五分钟左右才起身进去。
我刚进去庆就在我身边打转,它从昨天开始就活泼了许多,它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我正想摸摸庆的脑袋,薄音出声阻止我道:“过来,摸它之前先摸摸我。”
他是军犬吗?我愣了愣,薄音伸着手臂拉着我过去坐在他身边,问:“换好药了?”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
薄音屈指弹了弹我的额头,语调柔和道:“好好说话,我这是在关心你。”
他这是改变策略了?
走温柔路线?!
就在我微愣之间,薄音握住我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他下面,他闭着眼倒吸一口气,沉静下来。
我反应过来连忙抽回手,呵斥道:“流氓。”
“半夜送许念去医院这事你说的对,其实可以让助理去,我为我亲自跑去给你说声对不起,还有一点我没有抱她,是助理抱下去的。还有我隐瞒你这事我再次给你说声对不起,加上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并不是因为我去了医院陪她,是我知道你这样的性子正在气头上,所以想等你冷静。”
薄音这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我之前在公寓里反问他的那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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