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姿势……我伸手轻轻的摸着他的黑发,揉着道:“我喜欢大叔这样的。”
薄音勾了勾唇,拉住我的手贴在他的唇瓣上,一直摩擦道:“就你会说好听的话。”
薄音现在的情绪和状态是异常亢奋的,应该说是欢喜的,一直缠着我不说还不允许我去洗手间,即使去他也要陪着我。
对于这点我很无奈,还是将他推在门外不允许他进来,我出来之后他就离开拉住我的手心,凑过来吻一吻我的唇角。
这样就像许久不见庆那条军犬一般,热情的厉害,也特别的粘人。
薄音一直在温存,就是搂搂抱抱亲亲,他也无法对我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看他隐忍的厉害我又不想他受委屈,会主动帮他。
我们两个人就好像忘了身处的环境,如同小别胜新婚一般,亲热了一天。
直到晚上有人送饭来之后,薄音才敲了敲筷子递给我道:“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我怕现在离开你会有危险。”
还有一个月不到就预产期的确不好离开。
我接过筷子看了眼饭桌心叹,他们还懂得准备中国的食材,我笑了笑说:“我听你的,你觉得什么时候安全就什么时候离开,不过听何深说你几个月前就醒了,是黎塘拦着不让我们见面的,那为什么现在……”
为什么现在黎塘又同意了?
还有黎塘那个满口谎言的男人,他说薄音来他就放了我,但是他欺骗了薄音,他也对我说薄音醒了就让我见,但是他却阻拦!
“黎塘被调走了,现在接手这里的人是慕修远,他还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慕修远会希望我在薄音身边?
“他想摆脱岳铭,但是也想摆脱庆的追杀……时光,他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至少曾经见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原来慕修远也找了薄音做交易。
我放下筷子问:“你会答应他吗?”
“会,怎么不会?”薄音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说:“庆想除去的是岳铭,并非针对个人,虽然他罪大恶极,但也在将功补过。”
“再说了,他将老婆还给我,让我陪着我老婆生孩子,再大的恩怨我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回国就行。”
薄音的意思是慕修远他可以放过,但是却不允许他回国,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国外。
我想说些什么终究沉默,他是为了我才同意慕修远的,是触碰了他的原则。
这样,我就已经很知足。
毕竟,他选择的是我。
晚餐之后,薄音陪我去了别墅外面散步,我想起那个密码,偏头问薄音道:“在我来之前,你都是被关在别墅里的吗?”
这次见面薄音的肤色都比以前白了许多,我忽而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未曾。”薄音大掌裹住我的手心道:“晚上的时间相对来说很自由。”
还不是被关着?
我郁闷的看了他一眼,他见我这样笑出声道:“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心虚。”
我疑惑问:“为什么心虚?”
“我总感觉我做错了什么。”
闻言,我惊讶的问:“难不成你总是在心中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呵。”
薄音呵了一声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陪我走了一会就回了别墅。
他回到房间之后安抚我坐在床边,然后从很隐秘的一处地方取出手机。
这个手机是他自己的,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手机,是谁给他的?还是他一直带在身边?不过他昏迷过,不可能没被人搜走!
薄音取出手机过来坐在我身边,对我淡淡的解释道:“是黎塘故意给我留下的。”
我特别惊讶问:“为什么?”
“他喜欢玩,也喜欢和我玩。”
这话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薄音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捂住肚子轻声啊了一声,他连忙问:“怎么回事?”
“瓷儿在踢我,胎动。”
“我听听。”
还没等我说话,薄音就着急的将脑袋放在我肚皮上,手掌扶住我的腰就不松开。
我见他这样,忍不住取笑道:“还没有做父亲的时候就这样宠着,做了父亲之后你岂不是要把她这个孩子宠上天?”
“我这是宠吗?我五个月都没怎么和瓷儿沟通,她都不知道我是她父亲了。”
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的委屈。
“你这样和她沟通她也不知道啊。”
薄音不甘道:“我心底知道就行。”
我无言以对的看着他,薄音默了默道:“以后瓷儿交往男朋友,要过我的眼。”
“废话不是?你还在我爸面前溜达过,瓷儿肯定也会带男朋友回家啊,再说孩子还没有出生你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不嫌太早?”
“我的意思是从交往的那一刻就要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能让臭小子轻易的骗走,得在我眼皮底下一直看着。”
薄音的这个小愿望是没有如愿的,此后的薄瓷不但不让他知道,而且还早恋。
“为什么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难不成你以后还要给我生孩子?这样好啊,我一直都打算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再往后推一点就八年抱五。”
他又给我下套。
我无语道:“你当我是猪?”
“你现在二十三岁,生五个也不过三十岁,还这么年轻有什么不可能?”
“呵呵……大叔你很唠叨。”
薄音今儿话一直说个没停,让人莫名的欢喜也让人莫名的接不上话。
他的眼中生孩子才是大事,也不想想我和他现在还在敌窝里面呢。
能不能走的出去还是未知的问题。
薄音和我唠叨了一会,然后拿着手机发了一串数字出去,就抱着我睡觉。
他从后面抱着我又开始手脚乱动,明明知道不能吃还是要做这些行为难为自己。
他又亲又摸的,弄的我很……难受,也弄他的喘息声音很大,但他强忍着。
在他的手摸上敏感地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用手按住他道:“不行。”
“我知道,我就碰碰。”
我拒绝道:“也不行,我会很难受。”
薄音哑着声音说:“你说孕妇怎么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碰不得?我挺难受的。”
哎哟,薄音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的还挺多。
我背对着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薄音消停了,在我身后喘了好大一会粗气,最后实在受不了去了浴室。
难不成打飞机去了?
在他进浴室之后,我想起他身上的伤口连忙起身打开门进去,他正淋着冷水澡身上湿漉漉的,我看见他身上的五个窟窿一惊,他的身上还有许多其他的伤痕。
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疤痕很明显,我用手捂住嘴巴看着他,薄音也顺着视线看下去,默了默安抚我说:“伤口已经好了。”
今下午亲热的时候都是他吃我豆腐,而他的衣服穿的紧紧的,肯定是不愿意我见到!
好是好了,但是疤痕太多,这可以想象他承受的伤害和折磨,我红着眼笑着回着他的话说:“就是觉得好了还有这么多疤痕,心里才难受,你本来身上就不光滑现在又这么丑,让我以后怎么摸你啊?我还嫌扎手。”
薄音:“……”
“你嫌弃摸我还扎手?”
“云辞哥哥。”
“嗯?”
“我真嫌。”
我这样说只是开个玩笑,只是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薄音闻言也如愿的笑了笑,“嫌弃没用,我们已经领证了,铁定的事实。”
“……”这话真不要脸!
我回到床上躺好,薄音随后跟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这次他很规矩,不想引火上身。
清晨醒来的时候,黎塘忽而过来了,他看见我一愣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哦,我都忘了接你过来,是不是寂寞了几个月?”
他是故意的还是忘了已经不重要了,我斜睨了他一眼默默的上楼回房间。
这个时候,他和薄音应该有话要说。
但是走过转角的时候我停住脚步,听见黎塘笑着说:“你想做的事我帮你办了。”
“嗯。”
黎塘怒道:“就一个嗯字?”
“你想我说什么?”薄音懒懒的语气传来道:“你身上给我打的这窟窿,我老婆昨晚特别的嫌弃,你觉得我会感激你?”
“我靠,男人身上有疤不是很性感吗?”黎塘特别怒的语气说:“我不管,你要将阿颜的下落告诉我,我要去接他回来。”
阿颜难道是薄颜吗?难道黎塘还找不到一个孩子的下落吗?还是说薄音是故意藏起来的?不让任何人找到?
恐怕我上次遇见是偶然罢了。
“你真心想接他回来?”薄音嗓音冷漠的说:“他现在在京城很好,我打算等他十六岁将他送入部队,比在岳铭好的太多。”
“阿颜他性子闷,而且从来都看不起任何人,正因为这样才会受欺负。”
正因为看不起任何人,就不屑与任何人打交道,即使被欺负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薄颜。
这和我见的,与许念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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