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和江湛一路疾驰来到了江边,江湛的画舫还停在那。
两人踏上画舫巡视,江湛指着船舷的鱼篓道:“这是阮泽钓到的鱼,他看得可仔细了生怕愈跑了。”
可现在鱼篓却孤零零的放在那,显然不对劲。
阮玉掀开鱼篓,里面装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今早分开时她答应泽儿要给他做烤鱼,可现在泽儿却踪迹不明。
阮玉眼底泛起血红色,将眼泪强自忍回,她正欲起身环视,忽见鱼篓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阮玉挪开鱼篓只见下面压着一方帕子,江湛拿起来问:“这是阮泽的吗?”
阮玉摇头。
不是阮泽的帕子却压在了他的鱼篓下面,这帕子或许有什么问题。
没等阮玉开口,江湛便将帕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皱眉道:“这什么味啊这是……”
“给我看看。”阮玉拿过帕子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旋即眉头一锁,“这帕子上有迷香。”
“迷香?不能吧,我没什么感觉……”江湛话未说完,咕咚一声倒在了甲板上。
阮玉眸色冷寒一片,定是有人以迷香迷晕了阮泽将他掳走。
阮玉忽听到岸边有马蹄声传来,她起身而望竟见温珩与楚和两人并驾齐驱而来。
温珩扫了楚和一眼没有做声,径自走到阮玉身边问道:“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阮玉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他,道:“这帕子上迷香,想必泽儿就是这么被暗算的。”
楚和这时也走了过来,阮玉不禁好奇问道:“楚大人怎么也在?”
楚和回道:“方才我看到你与江公子疾驰而行,猜想应是出了什么事,便赶过来看看,我听你的意思难道是阮公子被人掳走了?”
阮玉点点头,“如今也只只有这个可能了。”
楚和想了想问道:“阮公子得罪过什么人吗?”
阮玉摇头,“泽儿平时大多时间都在国子监读书,今日国子监休沐他才出来与江公子他们游湖。
他不过一个小孩子能得罪什么人,要说仇人那也该是我结下的。”
温珩看出她在自责伸手揽她入怀,温柔的握着她的肩膀道:“你别这么说,若无你护着他受到的伤害会更多。”
楚和看了一眼温珩的手,睫羽微动敛下眸子,只道:“阮小姐最近可与什么人发生过争执?”
阮玉细细想了想,自他们搬出阮府后也就因为金山的事与人有过争执。
“阮小姐可想到了什么?”
阮玉思忖着开口道:“最近除了江家也就只有我二婶来寻过我,她想让我重新回到将军府,被我回绝了。”
楚和细细思虑,分析着道:“江家应该不太可能,今日既是江公子做东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隐忍怀疑。”
阮玉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江湛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温珩开口道:“幕后之人不但知晓阮泽的行踪,还能混上画舫……”
阮玉眸光一凝,阮玉脑海中瞬间浮出一个人的身影。
能知晓阮泽行踪,又能在江家的画舫安插人手且不被人发现。
她怎么将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