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影看到张盛那嚣张的样子,鼓胀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等下警察来了你一样逃不掉!”
“哦?你还敢报警?”张盛惊讶的抬头,站起身往柳疏影走去。
不应该是叫杀手吗?那好!我就来个擒贼先擒王!
柳疏影看到靠近的张盛,瞬间脸色就苍白了,大意了,这人身手那么好,只有老何一个人可治不住他!
“你……你想干嘛?”柳疏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已经报警了,老何就在门外!救……”
救命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柳疏影手里的裁纸刀下意识就挥向了张盛的手臂。
张盛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捏,裁纸刀就掉在了地上,柳疏影的另一只手又往张盛脸上挥来,张盛没有办法,只得一偏头,硬接了这一下。
“啪!”手机屏幕直接碎了,张盛的脑袋倒是没多大感觉。
此时张盛隔着办公桌探着身子一手按在柳疏影嘴上,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根本就空不出来手来抵挡她拍在自己头上的手机。
柳疏影脚下一蹬,就要借力让老板椅后移拉开距离,距离一拉开,张盛的手掌势必要脱离她的嘴巴!到时候她一叫,那就什么都晚了!
关键时刻张盛抓住手腕的手瞬间到了柳疏影的腋下,一手托住用力直接把她从老板椅上举了起来。
柳疏影只感觉自己侧着身体横飞了起来,然后被一把按在了办公桌上,后脑撞在办公桌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柳疏影眉毛一下皱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的痛呼声被堵住,只有轻微的一声呜咽!
不等张盛再有动作,手心传来一阵剧痛,柳疏影的牙齿牢牢地咬在了手心上。
“嘶……”看着柳疏影眼眸含泪还凶狠的咬住自己,张盛也顾不得这是一个女人,暗暗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毒贩。
左手抬起就要一拳打向她的肚子,好让她能松开牙齿。
张盛表情凶狠,就在拳头要落下之时,看到了柳疏影眼睛里的恐惧和泪水,不知道怎地,拳头就偏到了办公桌上。
又是砰的一声响,躺在办公桌上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松嘴!”张盛看着柳疏影的眼睛。
眼睛里虽然恐惧害怕,但更多的是宁死不屈的倔强,不但没有松嘴,反而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两手也往张盛脸上抓来!
一手挡住两条乱抓乱挠的手还是有点吃力,又下不了狠手,下面的人还在挣扎,张盛一个移步,以身当石压了上去。
柳疏影脚不沾地,根本借不上力气。
两人都是凭着本能,一个想要挣扎脱离控制,一个又要控制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不到半分钟。
张盛借着身体的力量终于是把她的两只手按在了头顶上面,这才发现被咬住的手心里鲜血顺着她的下巴脸颊流淌,此时反倒感觉不到痛了!
身下的女人还是像一只小母狼般不松口,身体还在挣扎,想要顶开身上的人。
套裙在挣扎中早已卷起,柳疏影表情凶狠,如果眼睛可以杀人,张盛早已灰飞烟灭了。
“你我的身份摆在这里,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
感觉到了人不再挣扎了,张盛微笑着轻声说道:“动啊!怎么不动了?”
柳疏影的眼已经没了狠劲,更加多了恐惧,这人嘴上说一套,身体做一套,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身份?什么身份,自己是一个公司总裁,你只是个小保安!
“还不松口?”张盛小声说道,还威胁般的使劲!
感觉到了咬合力有了松动,张盛知道起了效果,这女人可真倔!
柳疏影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
“把牙齿松开!不要大声叫,我就放开你!”张盛轻声说道:“我不管你是叫人还是报警,我只要制住了你,我就立于不败之地!”
身下的女人抛开身份不说,那绝对是让男人愿意那啥人亡的,要是正视她的身份,张盛更没用任何负罪感,一个毒贩,怎么对付都不为过!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张盛也有点上头,看着眼前的几乎透明的耳垂,张口就咬了过去。
……
柳疏影的牙齿早已松开,只有呼呼的热气打在手心被咬伤处,让张盛的理智回到了身上。
张盛起身站了起来,柳疏影依然还是那样一动不动,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向了耳朵。
“你的人怎么还没到?”张盛抽出几张纸巾握在手心,湿巾上的水让张盛痛得再吸了一口气。
柳疏影依然丝毫不动,仿佛已经死过去了一般,只有不停歇的泪水还在流淌。
“你一个女毒贩,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还有必要装成良家妇女吗?”
柳疏影终于动了,眼珠子转向了张盛,一付茫然的样子!
“我是警察卧底,我们早已掌握你们通过药品包装偷运毒品,你老实交代清楚还有什么人参与,或许……没有或许,你只能被枪毙!”
张盛坐在老板椅上只顾说着,也不怕她再发声求救,有了这个人质,自己逃走问题不大,事情闹大了肯定有员工会报警,毕竟这还是个正常的制药公司,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贩毒。
柳疏影的美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张盛,正要说话却是被呛的连连咳嗽,嘴里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张盛的鲜血,坐起身跳下就要往卫生间跑。
张盛哪能让她离开,一把拉住抱起打横就坐到了怀里,反正刚刚已经那样了,张盛也不再客气。
柳疏影止住了咳嗽,又一阵的恶心感传来,根本说不出话来。
恶心感瞬间消失,想要挣扎脱离却被按的死死的。
张盛把受伤的手举到她面前,“你把我咬成这样,我这样也不算过分吧!”
在张盛久经考验的手法下,柳疏影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匹最烈的胭脂马,无论如何都甩不开背上的骑士,或许已经本能的开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