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中毒了!”小楼上,一众护卫只感觉头脑越来越晕,当即他们便察觉到中毒了。
看着在那儿露出一副笑意的灰衣老者,众人哪里还不明白,这个人并不是严老,他们中计了!
十二名境界稍弱的黑蛟卫第一时间倒了下去,只有两名境界稍微高一些的三品护卫还在那苦苦坚持着。
“你——”两名三品护卫挣扎着想要扑向对方,但是,因为药力太猛,最终,他们只是走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暂时无法行动了。
“小姐,快走!”倒在地上还有着一些意识的两名三品护卫挣扎着说道。
“走?现在已经晚了!”目光转向正前面,大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虽然有些对不起对方,不过目前的形势很严峻,想要安全的走出丹阳郡,也只能这样了。
“你到底是谁!”猛然间发生这样的变故,绿裙少女的心中也是一惊。
紧紧抓着小楼的栏杆,强忍着心中的惊慌,绿裙少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局面慌张只会徒增一些困扰罢了。
“我,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手往脸上一抹,很快,大胖便显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容。
“小姑娘,只要你父亲让我们离开丹阳郡,我不会为难你的!”一边说着,大胖一边缓缓逼近了对方。
在靠近绿裙少女不足两步距离之时,大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嘴边吹了一下,而后,便再度向着前方逼近,再有两步,这名绿裙少女便会在他的掌握之中。
到了这个时候,大胖也没准备隐藏了,这个距离,就算对方是半只脚踏入龙门境的大高手也是来不及阻拦的。
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
不远处,半空中,玲千忧莞尔一笑,面带戏谑之意的说道:“臭书生,我觉得,我们今天还是各退一步吧,你觉得呢?”
指了指前方某处地方,玲千忧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看向了对面。
“嗯?”青衫文士面露不解之色,转过身,他便看到了小楼中的情形。
青衫文士原本不动如山的表情立马便变得阴沉了起来,恐怖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向四周,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变化了起来,此刻,这名青衫文士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像是一头噬人的猛兽一般,让人莫名的有种不寒而栗之感,“玲千忧,让你手下那个人现在,立刻,马上停下来,要不然,我让你们今天永远留在丹阳郡!”
看着面前发怒的青衫文士,不知为何,玲千忧的心中不由升出了一股寒意。
但是,就这么放了那名少女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压下心中的那抹惧意,玲千忧妩媚一笑,“这个嘛,我觉得,我们还是各退一步吧,你撤开大阵,我马上就放人怎么样?”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玲千忧,合欢宗我早晚也会亲自去一趟的!”压下心中的愤怒之意,青衫文士便准备撤阵,毕竟,他女儿的安全那是最重要的,其余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
至于这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他会亲自登门讨一个说法的!
“好说好说,到时候小女子一定恭候您的大驾!”看着对方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神,虽然心中有些发憷,但是,玲千忧还是硬着头皮接了下来,这种情况下干嘛认怂,她可是有着重要筹码的。
再者来说,就算对方真要找上了合欢宗那也不用怕,毕竟,这么些年合欢宗还能屹立在江湖之上也不是没有一定原因的,只要今天离开了丹阳郡,天大地大,怎么可能会那么巧短时间之内再遇到对方。
等到参悟了得到的那件东西的奥秘,迈入龙门境,就不用怕这个臭书生了。
就在青衫文士准备撤阵之时,小楼中变故发生了。
“不要过来!”被大胖流露出的气息所慑,暂时无法动弹的绿裙女子面带惊惧之意的看向了对方抓过来的右手。
就在大胖的右手即将碰到少女肩膀上之时,少女脚脖上的的风铃开始无风自动,发出了一阵叮当叮当的脆响,与此同时,少女的额头开始出现一丝丝极淡极淡的青色纹路,仿佛是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一般。
与此同时,春秋九国当中,最古老也是曾经最强大、一统天下的大周,都城【丰镐】附近的一个小村庄中。
茅草屋里,传来琅琅的读书声,三三两两的孩童坐在那儿手捧着书本,摇头晃脑的读着书上的内容。
前方,一名教书先生站在那儿,背着双手在四周转着,发现哪个孩童读错了,教书先生便会停下脚步点点那位孩童的小脑袋。
教书先生看起来年纪不大,或者说,简单的收拾一下还是非常显年轻的。
虽然整个人从上到下看起来都很普通,但是,却让人从其身上感觉到一股很舒服的气息。
某一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教书先生放下了手中的书,掐指一算,“今日,宜,远行!”
“今日就先到这,你们先生要出一趟远门,这些天你们这些小家伙功课也不要忘了,回来检查。”留下这么一句话,教书先生几个健步便走到了门口,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教书先生一时间竟忘了推开茅草屋的门,脑袋直接撞了上去,掀起了一阵孩童的哄笑声。
“快看,快看,先生撞到门了,好笨好笨!”
“哈哈哈,没想到先生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先生,先生,你这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
对着身后那些孩童笑了笑,教书先生也没有生气,只是感叹自己的心境何时变得这般急躁了,不过,这个变化如果真的是因为...
又怎么能不激动呢,等待了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
回想从前,渐渐的,教书先生眼中仿佛出现了那一幕幕场景。
那是一对师徒,徒弟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孩童,模样长的是清秀可爱。
师傅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袭绿衣,娇俏可人,青春靓丽,就是手中拿着的那个大酒壶与时不时灌酒的动作有些不雅。
孩童因为家乡发生瘟疫,不幸流露在外,机缘巧合之下,被少女看到,而后,便有了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