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窃取了上海吴淞司令部给国防部的扩建炮台的军事设施报告,日军进攻上海时,利用这一情报很容易将要塞摧毁了。
淞沪抗战时蒋介石将赴上海前线的消息,二次都由黄浚泄露给了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南造云子随即将这一消息通知了日本特务机关,日本特务机关得知后专门制订了一个刺杀蒋介石的行动方案。
南造云子被抓后,关押在老虎桥中央监狱,狡猾的南造云子以美色勾引一名狱卒,并许以各种好处。这个狱卒得到大笔金钱后,里应外合,帮南造云子逃了出去。
此后南造云子在日军上海特务机关任特一课课长,多次打击我方在上海的地下组织,捕杀爱国人士。南造云子只是土肥原贤二手下特务的一个缩影。不少厉害的特务在重庆、昆明隐藏的很深,与土肥圆贤二单线联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和危险。
三义寨是指挥地所在,几个师已经打了二天了,硬是拿不下来。鬼子的飞机也很猖狂。每天几乎都会光临投弹。除了强攻似乎在别无他法了,换上第1军试试。
1军的装备是好,鬼子的火力一暴露出来就受到了我方的压制。就是士兵缺一股猛劲,1军的弾药比71军消耗多一些,71军要猛,牺牲要多一些。鬼子把重点放在71军这里二个军平行进攻前进。
张戎带着各路特战队分散来到三义寨。步话机、小型电台、和自动火器,那支队伍干掉了鬼子高官,全队队员每人奖励一万大洋。所有牺牲的特战队员每人额外发一千大洋。在三义寨前一处炮阵地随时待命,准备炮击日寇指挥部。由305团警卫连,51旅旅长张灵甫负责安保。还有二个电台组,军统郑耀先、中统高占龙等几十个特务目的就是除掉这个恶魔。
炮阵上上有二门德制的150毫米三十倍榴弹炮,三门日式120毫米野炮。日本是个资源小国,丢弃火炮和炸毁火炮都是大罪。这次被围来不及了,由师团长命令炸掉一部分。炸毁和丢弃的火炮就被我们从泥里、沟里抬出利用上了。
戴笠在郑州机场还准备了二架轰炸机。一但确定了位置,八发1600kg的航弹就会直接扔下去,炸穿师团指挥所。可见同行是冤家,还是二个敌对国的同行。
“ 41师自从开战一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无线电静默。他们到底在那里究竟要干什么?”战区翁长官正对着集团军刘司令发着火,对于这种不听命令的军阀作风他是深恶痛绝。
得知张戎要带队找指挥部,让其帮忙把41师的381团团长黄文斌带上。黄文斌中等身材,一脸老实像。穿着一身崭新的中美结合少将军服。土不土洋不洋的,不像是第二次远征军军服,该是给74军准备的。
1928年12月,东北易帜后,随着国民政府名义上统一全国,为了统一军服,国民政府也多次颁布了服制条例,对于国民革命军,也就是国民党军队的军服进行了统一规范。但中国仍然停留在军阀割据的局面。各军阀部队的军服种类、样式、颜色、材料依然混乱不堪。
1935年蒋介石从德国买了30万套德式钢盔,主要装备宁沪地区的嫡系部队。黄绿色军服,德式钢盔,另外冬装是稍微深一点的蓝色。第一批制式军服开始配发了,军服以中山装的样式为主,融入了部分德式军装原素。
配有德式软帽,更有利于钢盔的穿戴。还有二个非常不错的中国元素,绑腿,更有利于腿部的血液循环;千层底布鞋,对脚非常好。
工业革命以后西方绅士名流为了便捷,男士都以穿西装为主。而我国长衫繁锁、马褂丑陋。中山先生决定设计一款中国人自己的服装。借用当时日本学生装原素,设计出中山装,胸前二个小口袋,腰腹二个大口袋。朴素实用,美观大方。健拔英俊的中国男士穿上中山装将比西装更加的帅气。一些国军将领在新服装下发后还是喜欢穿抗战前配发的带有中山装原素的老试军装。
抗战胜利后又换了46式军服,在35式军服的基础上增加了肩章和袖线,将官红线、校官黄线、尉官蓝线。模仿美军用肩章表明军衔,领章表现兵种。并用大盖帽取代了之前的德式软帽,整体风格就是向美军靠拢。
也有部分军官穿着翻领军装打着领带,这些翻领军装可能是军官们自行定做的,也可能是美援物资里面直接拿来穿的。
黄文斌打仗中瘸了一条腿,张戎问他行不行?黄文斌表示他也是打了多年仗的革命军人,可以跟上部队。少将黄文斌,二个军事记者跟着,一支百多人的小部队,穿过各方交战的战场,找到41师的所在。黄文斌擦了下头上的虚汗腿脚不便也是跟了上来。
张戎看着摇了摇头,好好的地方军头不当非要去给中央军当狗。开战前战区召见黄文斌,黄文斌站在衢城司令部的门口踌躇不前。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团长,为什么会被战区长官召见,自己已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被远处的柳纤纤看在眼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提醒他不要出卖了大哥。
柳纤纤好像也有什么难处,眉头一直难已解开。翁上将召见了黄文斌,二人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一场阴谋就又要开始了。在忠于邻袖和少将旅长的筹码下,出卖了自已的大哥。
地方军头投到中央军的也有一些混的好,比较大的官有皖南事变指挥者上官云相,比较有名的有悍将黄伯韬。上官云相原是军阀孙传芳手下一师长,孙部覆灭后投蒋成了反共急先锋。黄伯韬张宗昌手下一旅长,张宗昌被蒋介石消灭后,投靠蒋介石。黄伯韬在碾庄最后关头,“我不是黄埔系,但是觐见的特别通行证能排到17号,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