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戎看着第5团第4营的士兵。他们本是中国人现在却要顶着伪满洲国军的头衔和自己的同胞作战,张戎心里五味杂陈。
打!为了打小鬼子,为了第5团的装备。虽然国家还有五分之三的国土数百万军队,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以死报国,抛撒热血。
张戎现在还隐藏着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暴露后不知道能带来什么好的坏的影响。在战友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说抗战一定胜利,想想自己就恶寒不已。在抗日义士的心中抗战一定会胜利,不过环境不同、视角、眼光不一,十年八年在打十年八年的区别。
郭汝瑰将军在淞沪作战。给14师师长的遗书中说:“我八千健儿已经牺牲殆尽,敌攻势未衰,前途难卜。若阵地存在,我当生还晋见钧座。如阵地失守,我就死在疆场,身膏野革。十年后抗战胜利,你作为抗日名将,乘舰过吴淞口时,如有波涛如山,那就是我来见你了。”除了甘愿为国牺牲的悲壮之外,还有一股义薄云天的豪气,多年之后读来依旧能人热泪盈眶荡气回肠。
一千五百多人组成的五团,准备了换洗的衣服洗澡。理发、清理自己的卫生。不夸张的说,把衣服放在火堆上用木棍轻打,火里能发出几虱子的爆烈声。一个营的战士进行警戒,一千多壮汉在河里洗衣服、洗澡有损我军的形象。
张戎对于5团4营还是偏爱的,伪满军帽用来剪碎布,换上了崭新的八路军军帽。今日张戎热血上涌,带5团对所有侦察到的目标进行打击。张戎带4营行动,战士们现在比在劳工营干净清爽不少。张三在狙击连、马大嘴在侦察连,今天也一起行动。
第5团,一营326人,有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三挺,掷弹筒1具,步枪137支,手榴弹弹、手雷170枚。子弹各团均过来一些,二千多发,拿步枪的人平均5发子弹。
二营332人,轻机枪5挺,步枪156支,手榴弹4箱,120颗。
三营385人,重机枪2挺,轻机枪3挺,步枪170支,手榴弹6箱,180颗。
四营427人,轻机枪7挺,掷弹筒4具,步枪305支,手榴弹5箱,150颗。
比起有些刚成立比如新一团、独立团强,可这是刚打了胜仗,上面又有4个‘哥哥’帮忙。现在2、3、4团战力排在前,然后是1团、5团。
4个营分散出击,由村民兵,游击队带路发挥游击战特长。等战斗结束了,在分给地方武装几支步枪。
4营在民兵的带路下来到日伪军据点,一个小据点,没什么迫击炮和重机枪。一条小河,石桥的一边建了一个据点。在张三的枪法支援下,冲过了小桥。激战后投掷了几十颗手榴弹,鬼子被击毙、剩下没被打死的伪军投降了。一场小战斗没什么难度,缴获步枪二十多支,轻机枪一挺、掷弹筒一具。除了在战斗中损坏了,有一部分武器被鬼子损毁了。
一营的部队,击溃了一支来扫荡的日军,缴获了步枪7支。不过运气好,鬼子小队长从临时征收的战马上掉下摔伤了。一营发起了冲锋后,落后的鬼子被打死,小队的九二式重也机枪丢了下来。
二营袭击了一个日伪军据点没打下来,不过击溃了来援的伪军。转向旁边的伪军炮楼,通过喊话宣传迫使其投降。俘虏伪军连长一人、班排长六人、伪军官太太一人、士兵五十余人,缴获步枪六十多支,驴一匹。
三营打了一个日军临时据点,炮楼还没有建起来。消灭日军二个班,二十余人,最终只缴获步枪十五支、掷弹筒一具、手枪一支、子弹六百发。轻机枪被鬼子炸坏了。
因二纵兵力的增多,杨立青的代纵队司令己经不合适了。由于他的早年经历、家庭关系、立的那些战功。白色恐怖时刻营救了瞿恩,在上海从事特科工作,回到部队后已经是师长了,但在这些经历中也让抓了一些把柄。
二纵由休养归来的叶团长为纵队司令,政委是上级派来的老革命王政委,杨立青为政治部主任、副司令。杨立青也就是副政委、副司令,部队由三人决策。杨立青在老同学穆震方那里也算是首长了。
穆震方早期是一个极左的人,见到杨立青之后,多年的心里压抑的怨恨,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非要处决杨立青,在众人的劝解下,还是把杨立青赶走了。后来杨立青表现出优秀的军事才能,老穆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此后老穆一直作为杨立青的上级,虽然偶尔还是会有一些争吵声音,但是整体上他们相处的还是蛮不错的。
现在转变了,随着二纵越来越强和杨立青的早年战功相加,杨立青的级别会高很多。高职低配、低职高配,并不是简单的上>中>少。李云龙、丁伟比较吃香如果不是犯了那么多错误要比孔捷高上一些。
对于一支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部队在打仗呢主官走不开。副支队长要到任了,772团的程团长。叶团长是第一任,一万多人的大团,程团长到四任、五任了二人根本上就不一样。因缩编时不少干部到了干校,现在从中央分到纵队,支队这里也分到一批干部。
一支队继续对日伪军进行打击,小的目标要交给一团、五团,在鬼子下次扫荡来之前让部队回口血。
张戎趴在公路五十米外的草堆之中,隐藏了着自己。邯长公路和保定、SJZ段铁路就是自己的补给线。等了二天了,算算日子,日军快要运送物资了。鬼子的物资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的。
而在张戎的身旁,还有数百名头带着八路军帽的战士,是5团4营的官兵。张三趴在地上,与草地融为一体,身下压着一支长长的步枪,瞄准镜拿在手里观察。怎么还不来呢,张三搓了搓手,看着公路方向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