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罗谦接到许若晴的电话,许若晴在电话里柔声道:“听说多蒙家族的成员在江洲失踪了,他们的大使已经与外交部交涉,这件事情引起了上面的关注。”
罗谦哦了声,“多蒙家族?没听说过!”
许若晴拧起眉头,“你不知道多蒙家族?那可是西方权威的象征,也是著名的好战份子。包括第一大家族在内的很多西方贵族,对他们都避之不及。”
“哦,这个多蒙家族听起来,比我流云宫还牛比。”罗谦走到阳台上,淡淡道。他当然知道许若晴在提醒自己,不要太过份,否则惹了这个恶魔家族,只怕是后患无穷。
没想到她的电话,正好给罗谦提了个醒。
“谢谢许小姐,我想多蒙家族跟我没太多关系,只要他们不踏入东华大陆一步,任他们怎么嚣张,我就当视而不见。”
许若晴也是点到为止,相信罗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
挂了电话之后,罗谦抱着胳膊,“阿璧,那家伙怎么样了?”
“掌门放心,跑不了他。”
罗谦看着夜空,“我是说,你有没有一种办法,让他永远消失。”
阿璧惊讶地望着罗谦,“掌门,你要灭了他?可他们不是已经同意带人过来交换么?”
罗谦伸手摸着阿璧的头,“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阿璧俏脸一红,有点不太理解罗谦的这句话。
罗谦道:“等他们到了东华,你说还由他们说了算?”
阿璧明白了,掌门是要来个死无对证。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大鼻子。”
冰冷的地下室里,臭天熏天。
约瑟夫脖子上栓着一根铁链,坐在冰冷地水泥地板上。听到外面的铁门传来声音,约瑟夫红着眼睛,一脸企盼地盯着入口。
很快,罗谦和阿璧进来了。
再次看到这个抓住自己的年轻男子,约瑟夫抓住铁栏杆,“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罗谦淡淡一笑,“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约瑟夫恨声道,“你敢杀我?”
罗谦望了阿璧一眼,“我有说过要杀他吗?”
阿璧笑了,“他是怕死。”
约瑟夫红着眼睛,“我是多蒙家族的未来接班人,如果你们敢动我,一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罗谦很不爽,对方如此态度,当老子吓大的啊?
阿璧抽出刀,走近约瑟夫。
约瑟夫退了一步,“你们——”
噗——!
阿璧毫不怜惜,一刀捅进约瑟夫的小腹。杀人,阿璧毫不手软。
约瑟夫捂着小腹,“你们真敢杀我!”
罗谦看着他,眼里没有一点怜惜。他不是残忍的人,但是此刻罗谦就想做掉他。眼前这件事情,明摆着的,如果承认自己抓了约瑟夫,无疑要得罪这个什么多蒙家族。
要是不承认呢?来个死无对证,对方也抓不到什么把柄,顶多就是在心里猜测。
约瑟夫慢慢倒下去,指着罗谦的手指在颤抖,“你——你们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看到约瑟夫抽搐了几下,终于咽气了,阿璧拿了些药粉,洒在约瑟夫的尸体上,很快,尸体就化为一滩血水。
罗谦道:“用水把这里冲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凭现在的高科技,能够提取到一些细胞,罗谦要把这种可能性也杜绝掉。处理了约瑟夫,罗谦去了第一海岸。
慕云坐在那里喝茶,阿珠说,罗掌门来了。
慕云抬起眼皮子望着门口,罗谦进来后,支开阿珠。
“明天你要帮个忙,有几个西方鬼佬将会押送一名东华女子到机场。”
“你想让我去帮你劫人?”
罗谦笑了,“慕大小姐就是聪明过人,什么都瞒不了你。”
慕云道,“你把那个西方人杀了?”
罗谦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璧还没回来,谁知道她这消息?
慕云道:“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已经把他杀了,想来个死无对证。”
罗谦心里一凛,“没错!我不喜欢被人要挟。”
慕云站起来,“几年前,我曾经和多蒙家族的人打过交道,这些人很诡异,他们的实力,恐怕超出了你的想象。”
罗谦哦了一声,“你居然和他们打过交道?”
慕云点点头,“有一位流云宫的弟子被多蒙家族劫走后遭到污辱,掌门师太曾亲自赶赴西方,跟对方交手,并没讨到好处。”
罗谦霍然起身,“居然有这种事?欺人太甚!这么说,我今天倒是痛快了。”
慕云似乎沉浸在一种回忆中,“当时我随掌门师父去的西方,与之同去的还有几位师姐,我们遭到对方袭击,只有我和师父逃出来了,其他几位师姐都命丧异国他乡,而这件事,师门一直禁止对任何人提起。”
“他们究竟有什么来历?会如此厉害?”
慕云摇头,“我只知道,袭击我们的人中间,有一名长着四个翅膀的人,这人能够象鸟一样飞翔在天空中。所以你既然杀了他,就要做得干净点,不要让他们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罗谦也惊讶了,西方居然有如此怪物?
看到慕云心事重重,罗谦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给纵容了这些鬼佬的威风。”
第二天一早,一架从西方飞来的国际航班,在江洲机场降落。
四名看上去不怎么面善的西方男子,将一名东华女子夹在中间,五人走路的节奏,有点怪异。
走进大厅,那名女子突然停下来,“我要去洗手间!”
四人脸色一寒,“你最好别闹事,否则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要上洗手间怎么啦?”东华女子声音大了起来,怒视四人。背后一名男子伸手在她脑后重重敲了一下,看到东华女子倒下去,其中两人掺扶着她匆匆出来。
二号出口停着一辆蓝色的商务车,看到四人抬着东华女子过来,迅速打开车门,等四人上车,车子马上开走了。
江洲是个大都市,车辆多,川流不息。
蓝色的商务车驶出机场高速,很快就挤进了车流当中。
一辆人力三轮车穿过来,拖着一车的空啤酒瓶。
商务车开过来的时候,对方的三轮车正好驶过。
砰——!
哗啦——!!!
一车的啤酒瓶子全部打翻,滚了一地。
骑车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拿着汗巾不停地抹着脸,看到啤酒瓶子被打翻,这下他就不干了。
抓起一只瓶子,嘭地一声砸在档风玻璃上,“你眼睛瞎了,怎么开车的,开个破商务车了不起啊!”
喋喋不休的江洲土话骂骂咧咧,抓起啤酒瓶子又砸又摔。
车上的四名西方男子阴着脸,布满杀气。
司机赶紧下来,“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几筐破啤酒瓶吗?砸烂老子的车你赔得起啊!”
靠!你撞了我还这么嚣张,中年男子不干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了起来。
大马路中间,立刻引起了很多人围观。开车的是一名西方男子,三十左右,卷毛,一口不是太流利的东华语,正盛气凌人跟车夫理论。
旁边的市民见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洋鬼子欺负人,给我砸,砸了这狗日的!”
哗啦!这下好了,本来就好围观的东华市民听到这句话,纷纷捡起地上的酒瓶子,砰砰叭叭——!
一会儿工夫,商务车的所有玻璃被砸个粉碎。车上一名阴沉的西方男子杀气纵横,正要下车,被其中一名男子拉住。
“别多事!”
对方沉声喊了句,这名男子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坐在车上一动不动。
司机正跟三辆车夫理论,那边有人抬起车,轰然一声,居然把车给掀翻了。车里,四名西方男子狼狈不堪,一个个黑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而那名东华女子,在巅波中幽幽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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