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局长他们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尚未作出反应,一个熟悉的身影已迅速挡在叶轻蝉的身前,轻松地挡住了那一记耳光。
见到这熟悉的背影,叶轻蝉激动得热泪盈眶:“你醒了,真的醒了。”
仿佛放下了沉重的包袱,叶轻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地上的周伯也停止了颤抖的手,似乎已完成了他的职责。
看着这张青春的脸庞,那位身着警服的男人露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
他过去可是武警部队的一员,如今居然有人在他眼前出现,而他却未能及时察觉,这让他在惊愕的同时也冷汗涔涔。
就凭这人的速度,若是在背后暗算,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但是,叶青云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胆敢伤害他的女人,那就是自掘坟墓。
叶青云单手轻轻一捏,那警服男子的手腕随即响起一声碎裂的脆响,紧接着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废了你的手,省得你以后用这只肮脏的手乱伤无辜。”
看似轻轻的一脚,直接踢向那人的胸部,却犹如遭到重击一般,他整个人猛烈地撞在门框上,门框立即出现了裂痕。
旁边的另一名穿着警服的男子被这一幕吓得瞠目结舌,他立即冲向门口,面对这样的高手,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手,此刻他真心后悔来到这里。
但是,在他还未来得及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叶青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你不是很喜欢依仗权势欺压他人吗?现在怎么没了那份勇气,国家养育你就是让你来欺凌平民的吗?”
叶青云紧紧抓住那人的后颈,稍稍用力,那人就如同小鸡般被叶青云轻松提起。
他轻轻一甩,叶青云瞬间加速,整个人弹起,紧紧跟随在被甩出的警服男子身后。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脚,但在落地之际,那警服男子却仿佛身体崩溃一般,骨骼尽碎,口中大量呕出鲜血。
对于这类仗势欺人的恶徒,叶青云从未心慈手软。
拍了拍手,叶青云走到周伯跟前,在他身上轻按数下,周伯的呼吸立刻变得顺畅。
随后,叶青云才转向徐副厅长等四人,开始仔细打量。
“你…你怎么可能恢复意识。”徐局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为什么不能恢复意识?难道要被你们拿去进行活体研究吗?”
叶青云走到叶轻蝉身边,细心地检查她是否有任何损伤,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才放下心来。
叶轻蝉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以说是超越了其他任何女性,只因为在他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只有叶轻蝉的声音始终陪伴着他那孤独的心灵。
徐局长他们四个人,偷偷地往楼下移动,企图在叶青云不注意的时候溜走。
然而,叶青云又怎会轻易放走他们这些始作俑者。
“怎么,不打算带我去进行研究了吗?”
这一声质问让他们四人惊慌失措,只有徐副厅长稍微保持冷静,但他的双腿仍然忍不住颤抖。
他们四人都保持不动,因为他们深知,在叶青云那如同幽灵般的速度面前,尝试逃跑无疑是不可能。
“你…你还不赶快动手。”
徐局长在惊慌失措之下,竟然一脚将最后一名穿着警服的男子踢了出去,意图让他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而他和另一人则在混乱中拼命扭动着门把手,试图逃脱。
只有徐副厅长仍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深知自己这愚笨的儿子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不出所料,叶青云只是发出一声冷笑,那名穿着警服的男子便被叶青云一脚踢得飞了出去,瞬间便冲到了门前。
眼看即将被打开的门,又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轻易地关上了。
“你杀了他们中的几个人都无所谓,但你不能碰我,否则法律会对你进行制裁。”徐局长恐惧地喊道。
他已经饱受殴打之苦,上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叶青云就敢对他动手,那么现在呢?
现在可是在叶青云的地盘,而且他之前还计划要抓叶青云去做活体实验。
“法律?你现在跟我提法律?以前你怎么不提及?嘿嘿,难道法律只是用来庇护你们的吗?好啊,那我还真想试试挑战这个法律。”
叶青云一挥手臂,一记耳光猛地扇了过去,打得徐局长头昏眼花,犹如醉酒的醉汉一般,左右摇摆不定。
“这一掌是惩罚你一再犯错,不知悔改。”
叶青云再次猛烈地扇了一记耳光,他借此尽情宣泄内心的愤怒。
那天的怒火一直在他的心头积压,赵雅琳的恶劣行为固然可憎,但徐局长也难辞其咎,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
如今,叶青云决定要和他彻底清算这笔账。
站在一旁的徐副厅长不禁泪流满面,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儿子受到这样的惩罚,他的内心犹如被刀割一般痛苦。
然而,这一切都是儿子咎由自取,如果早知今日之果,又何必当初种下恶因呢?
“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徐副厅长苦苦哀求叶青云停手,但叶青云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
马会长站在一旁,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他万万没想到叶青云竟然真的敢对一个卫生局长下如此重手。
过去他不曾相信,但如今这一幕让他不得不信。
叶轻蝉和周伯虽然心有不忍,但他们并没有站出来劝阻叶青云。
这就叫自作自受,徐局长完全是咎由自取。
“如果你能给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理由,我便会停手,但若你的解释无法让我信服,那连同你,我也不会放过。”叶青云微笑着,指向一旁的马会长。
闻听此言,马会长几乎要昏厥过去。
徐副厅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清楚现在唯一能救他儿子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赶快,你只有五秒的时间,否则后果自负。”
周伯注视着这一幕,深刻体会到了何为“作恶者终将自食其果”的道理。
“他是我儿子,别再打他了好吗?”
徐副厅长急中生智,瞥了一眼对面的周伯,考虑到叶青云对长者的尊敬,他冒险提出了这个请求。
出人意料的是,叶青云高举的手竟然缓缓放下,似乎他的请求得到了回应。
蹲坐在地的徐局长终于稍微松了口气,尽管他仍然感到头昏眼花。
他心中充满困惑,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为何扇耳光的力量如此之大。
那一记耳光看似轻轻挥出,却犹如一块重板狠狠地撞击在脸上。
“咻,咻”
两声尖锐的耳光声响起,徐局长被一记重击直接扇飞了出去。
同时,徐副厅长的眼镜也在这一刹那从眼前消失。
他只感到视线一片模糊,眼前金星乱舞,脸颊像被火焰炙烤般灼痛,整个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落在地。
“你,你不守诺言。”
徐副厅长趴在地上,脸颊上的肌肉不断抽搐,他显露出无比可怜的神态,双手在地上摸索着,试图找回他的眼镜。
“哼,你的回答错误。难道贫穷人家的儿子就不值得被当作儿子看待吗?难道你家的儿子就有权力漠视人命吗?贫穷人家的父亲难道就不是真正的父亲吗?”
“你那种偏颇的观点在我这里无法得到认同。这里是我的地盘,所以得按照我的规则来。”
叶青云身形一动,瞬间将马会长拉了过来,接连两记耳光扇在他脸上,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马会长此刻也尝到了被扇耳光的滋味。
周伯和叶轻蝉在一旁原本感到困惑,此刻也明白了过来。
“打得对,穷人家的孩子如果犯法也应该受到法律的惩处,难道当官的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吗?什么是公正?这就是公正。”
在叶青云的巴掌下,三人没过多久就已经面目全非,气息奄奄。
“青云,你不会真的把他们给打死了吧?”叶轻蝉走上前来询问。
一个局长和一个副厅长如果真的丧命于此,恐怕连赵家也无法遮掩此事。
这无疑是对渝西执政者权威的公然侮辱。
“呵呵,别担心,他们都不会死的。我还打算让他们继续活着呢,这个仇恨不需要我亲自去报,自然有其他人会处理的,我只是先收取一些利息罢了。”
叶青云淡然地说道。
随后,他将那三名身着警服的男子拉了过来,六个人挤在一起。
对于叶青云来说,无论你是身居高位还是家财万贯,只要你做了他认为不对的事情,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他也敢于与你对抗。
叶青云并不是不想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只是他们与自己的仇恨尚未达到必须置人于死地的程度。
叶青云需要给谢鹏这个年轻人一个交代,谢鹏的杀父之仇应由他自己来复仇。
如果叶青云现在就杀了他们,那就显得不得体了。
尽管徐局长是李梦瑶的亲戚,但叶青云不会因为私人情感而偏袒任何一方。
该受到制裁的人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又何谈维护公平正义呢?
“叶神医,现在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周伯开口询问。
经过那天的治疗,周伯的身体已经明显好转,恢复速度也相当快。
尽管他内心依然有些担忧,但他仍然坚信叶青云的做法是正确无误的。
“嘿嘿,就按常规流程来处理吧。现在去打电话报警,告诉警察有人擅自闯入我们的住宅。”
叶青云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虽然周伯不太理解叶青云为何要选择报警,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尽管有些疑虑,他还是走到固定电话机旁,拨打了报警电话,向警方报告了有人非法侵入他们住宅的情况。
在警局里,电话铃声响起,警员们立即响应,迅速驱车出发。
报警的地点在渝西的富人聚集区,他们丝毫不敢怠慢,因为任何失误都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
当警方人员抵达那座豪华别墅时,地上躺着六个伤势严重、生命垂危的人。
当警察们看到叶青云时,他们瞬间惊愕。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场合再次遇到这位传奇的神医。
尽管当天的事件被要求保密,但在市公安局内部,这件事已经广为人知。
许多警察对叶青云都怀有极深的钦佩之情。
尽管叶青云的事迹令警方深感钦佩,但他们仍需依法处理此案。
由于擅自闯入民宅的人已无法言语,面部肿胀导致难以辨认,警员们只得在他们身上寻找身份证件。
经过搜索,警察们惊愕地发现其中一人是副厅长,另一人是局长,而最后一人竟是西医协会的会长。
他们都被打得惨不忍睹,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这种情况超出了普通警员的职权范围,他们只能向上级部门报告。
与此同时,叶青云却在一旁显得从容不迫,这使得警方更加深切地意识到这位神医的非凡与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