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重地,不得擅闯。”守卫看了我们一眼,板着一张脸。
我和幽对看一眼,这还真有点麻烦,总不至于这么一点小事又去找洛吧。
“我们不擅闯,就是进去看看,找昨天的妖邪聊一聊,绝对不会做什么事。”我又一次尝试和守卫沟通。
守卫摇头,“真的不行,您别为难我们了。”
幽看了守卫一眼,“要谁的同意,你才让我们进去?”
“你们去东宸宫,有他们的通行令我就可以放你们进去了。”
“好。”幽点头就拉着我离开去东宸宫了。
东宸宫我倒是有印象,以前是天庭的一个下属宫,负责整理各类事宜上报,以前天牢好像还不归他们管。
“幽,我们快点吧,我不想等下遇见洛。”
“好。”
我们遇见洛难免又会有一些不必要的寒暄,其实挺麻烦的,我们彼此还是少见面的好。
我和幽说了快点后,幽带着我转眼就来到了东宸宫。
幸好,负责东宸宫的仙官是我们以前熟识,听了我们的叙述后很痛苦的就给我们签了通行令。
我们拿了通行令后,便又很快的回到天牢将通行令展示给天牢门口的守卫。
守卫看过后便很痛快的放我们进去了,还特意派了一位守卫带路。
许久不来天牢,我这次重游还真有一股故地重游的感觉。
我记得我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在天牢里醒过来。
守卫带着我们没走几步就到了,依旧和我们上次见他时一样,裹着黑袍看不清面容。
可能是他并不是罪大恶极或者能力强的妖邪关的楼层也并不深。
黑袍妖听到我们的声音还依旧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态,带着我们的守卫开口给我们解释道,“这妖从昨天带进来后就不开口,一直都这样,刑法用了不少也没让他开口。”
“这样吗?”我有些诧异还是块硬骨头,难怪柳烈宇会挑选他了。
“嗯,所以你们要问他什么估计也问不出来。”
“谢谢你了。”
“没事。”守卫摆摆手便识趣的退下去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黑袍妖,开口询问,“你把之前村庄的仙灵怎么样了?”
果然如同守卫所讲,黑袍妖仿佛完全没听到我讲的东西一般,理都不理我。
“你听到了吗?”我又大声问了一次。
黑袍妖头都没抬一下。
我正要再问,幽拦住了我,“你先别问了,你这样问,他是不会回答你。”
“那怎么办啊。”我抬头看着幽神色淡然的脸。
“我来问吧。”幽揉了揉我的头。
“好。”我点头。
幽松开我上前一步,并不是我想的那般开口询问,而是闭着眼默念法咒,接着便对着黑袍妖施法。
幽很轻松的就将黑袍妖完全控制住了,我以为幽会开口询问,然后黑袍妖就答什么,结果还是我想错了。
幽直接将黑袍妖的记忆扯出来,翻看关于仙灵的记忆。
我暗自钦佩,真是大神。
我真是太菜了。
幽将黑袍妖的记忆拉扯出来后,我便细心看着,黑袍妖记忆中的仙灵果然如同男生所说的一样美丽。
原来这黑袍妖早就在村庄附近修行多年,一直与仙灵不对付,长久以来有仙灵的抗衡,黑袍妖也不敢胡来,只是偷偷拘一些自然死去的灵魂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害人性命.
这种平衡却被柳烈宇打破,一日柳烈宇找上了黑袍妖说让黑袍妖帮他做件事,他可以让黑袍妖的妖力大增,甚至可以帮助黑袍妖灭掉仙灵。
黑袍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柳烈宇如他承诺的那般让黑袍妖妖力大增,妖力大增后的黑袍妖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寺庙将仙灵吞噬。。。
看到这,我有一点难过,善良美丽的仙灵就这么死了吗?
我还想要看下去,黑袍妖的记忆却忽然陷入一片混乱,都是黑黑白白不清楚的画面,完全看不出什么。
“这后面是怎么回事?”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幽一副了然的表情将法术收回,黑袍妖的记忆画面也逐渐消失。
“什么意思?”幽又知道了?我眨着眼好奇的看着幽,等幽的解释。
“柳烈宇虽然能让他妖力大增,但黑袍妖本身并不能在短时间承受如此大的能量,他的灵魂有了创伤。”
“这样吗?”我有点惊讶,“那柳烈宇怎么还能控制他害我呢?”
我记得清楚,当日在病房也有他。
“柳烈宇要控制一个傻了的妖在简单不过了。”
我听幽这么一说,便明白了。
“仙灵救不回来了吗?”黑袍妖记忆的最后就是吞噬了仙灵。
幽看着黑袍妖摇头,“他虽然吞噬了仙灵,但也许并未完全消化,仙灵还有一线生机。”
“那我们快救救他吧。”我一听仙灵可能还活着便十分开心了。
“好,但你期望不要过高毕竟过了这么久了。”
“嗯,我明白。”
幽答应我后,便又施展法术。
一团青色从黑袍妖的胸口处缓缓升起,这是。。。我眯着眼看着。
这团青色的灵光,温和祥瑞与之前仙灵施展法术时的光一摸一样!
幽见状,右手一翻手中便多了一块白玉印章。
幽左手用法力催着白玉印章,印章发出一阵阵皎洁的光芒将空中的青光收入玉中。
待幽将一切都处理完了,我才敢上前打扰幽。
我指了指幽手中的印章,“这是。。。?”
“这枚印章可供仙灵修养。”幽说着便将印章交在我手里。
哎?幽怎么给我了?
“你给我做什么?”我拿着印章仿佛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怎么?你难道想我天天带着一美女吗?”幽挑眉含笑开口。
“那算了,还是我来保管吧。”我这么一听,便十分爽快的将印章收了起来。
幽勾唇一笑,“仙灵虽然勉强能活下来,但已是强弩之末,他日清醒恐怕连自已是谁都不记得了。”
“这么严重吗?”
“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幽淡淡开口,“若不是有我这印章养着早就魂飞魄散了。”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定要养许久吧。”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