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九点整,司徒少南和金一鸣顺利登上了封凯为他们准备的专机。
飞机缓缓的向前滑行,司徒少南看着这架小型私人飞机,不禁感叹有钱人的任性,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居然把出游的一切都打点好了。
再看飞机上的配置,更是一应俱全,五名高挑靓丽的空姐为他们服务。
金一鸣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的司徒少南,正出神的望着窗外,此时的飞机已经起飞了,窗外偶尔飘过一两片薄云,
金一鸣慢慢的走回座位,司徒少南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金一鸣,淡淡的说道:“是不是太夸张了?”
金一鸣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勾唇一笑,伸手示意空姐上咖啡,然后笑道:“这样方便,要是坐普通航班,得折腾好久,累。”
司徒少南从空姐手中接过咖啡,没有接话,而是默然的喝着热咖啡,今天早上起床后,小腹便有些隐隐作痛,但不是很明显,她想可能是昨天下雨天寒,脚底着凉了吧。
金一鸣饮着咖啡,拿过一本马尔代夫的旅游攻略,一边看,一边作做着标记,还时不时的询问司徒少南的看法。
司徒少南看着金一鸣兴致勃勃的计划着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心中一片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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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地区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m国某地,刚刚被雨水洗刷过的空气变的更加闷热潮湿。
远离繁华喧嚣山水间,坐落在其中的别墅显得幽静安逸。
吕杰站在别墅的天台上,望着视线所及的广袤密林,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身后恭敬的站着一名样貌英俊的男子,他便是吕杰的心腹,当日护着吕杰成功从司徒少南手中逃走的那名灰衣男子--拓威。
拓威看着老大挺健的背影,询问道:“需要马上把派往c国的人找回来吗?”
吕杰依旧身形不动的眺望着远处,沉吟道:“不,先告诉他们隐藏好自己,随时等待命令。”
拓威微微颔首。“是”
随即他又接着说:“马尔代夫那边都安排好了。只要机会一到,咱们便可以行动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司徒少南竟然退伍了。看来应该是当时您的那一枪导致的吧。”
闻言,吕杰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件事我也很意外。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忽然,他募得转回身。一双锐利的眸子闪着阴冷,对心腹拓威说道:“记住,此事一定不能传到夫人那里。”
拓威亦是同样冷冷一笑,应道:“您放心。那几个老不死的派过来的眼线都被我给解决了,我又安排了几个人负责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这帮人不会有所察觉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等毁了司徒少南手里东西,就该是我整肃帮风的时候了,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掉那些老不死的。”一想到自己作为一帮之主,做事还总是被那些所谓的帮中元老所掣肘,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那些人除之而后快。
经过了八个多小时的飞行,司徒少南和金一鸣乘坐的专机终于降落在了马尔代夫的国际机场。
随后,他们便乘坐专车,去往了下榻的酒店。
当来到酒店的时候,司徒少南被眼前的建筑和景色震撼了,珍珠般晶莹的沙滩映着美丽的海景,蔚蓝的宁静,下午依旧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海风轻轻吹拂着面庞,让她忽然找到了盼望已久的那种宁静致远。
一幢幢独立而建的木质别墅,全都面朝着海滩,未经加工的原生态环境,瞬间让人有种回归大自然感觉。
随行的工作人员已经帮他们把行李箱放到了别墅里。
金一鸣侧目看着沉醉在美景中的司徒少南,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牵起她的手,说:“好了,先进去休息吧,养足精神先。”
闻言,司徒少南看着他,轻轻的点点头。
别墅的面积很大,每间屋子都带有行李架的更衣室、衣橱和梳妆台。露台前有躺椅,是最理想的休闲方式,还可以躺在上面阅读书籍。
屋子里面,所有的房间都很宽敞,而且都很通风。吊扇悠然的旋转着,房间里面的起居空间里,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露台。
一张柔软的双人大床,蒂凡尼风格的桌子上有阅读的台灯,更给整间屋子增添了一份雅致。
最有特色的是在花园里有露天的成套的浴室,设施更是一应俱全。
参观完整间别墅,金一鸣便一头栽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浑身都乏累的很,也顾不上洗去身上的风尘,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司徒少南为他盖上了薄毯,虽然这里的气温很高,但还是盖上点的好。
随后,她坐到了床的另一边,双腿自然的垂下,脚下是柔软的绒毯,赤着脚踩在上面,暖暖的。
热带湿润的空气让呼吸都顺畅了很多,不像家里那边干燥的秋天那般让人难受。
不知道吕杰那边是否已经布置好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忽然,司徒少南希望那一天可以晚一点到来。
因为,她想甩开一切尘世纷扰,和金一鸣好好的在这里度过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这么想着,一阵倦意袭来,随即,她也躺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扯过盖在金一鸣身上的薄毯的一角,搭在自己的身上,闭上眼睛。
司徒少南是被小腹突然的一阵绞痛疼醒的,身边已经没有了金一鸣的身影,应该是早就醒了。
又是一阵下坠似的绞痛袭来,忽然让司徒少南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半年不见的老朋友来了,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突然响起早上隐隐传来的痛感可能就是预警,只是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在意,还也为是着凉导致的。也不知道这里哪里有卖姨妈巾的,想着,司徒少南便赶忙下床。
此时,金一鸣一身浴袍从外面进来,看见床边背对着他做着的司徒少南,说道:“起来了,刚好,洗漱一下,咱们出去吃饭。”
司徒少南刚要起身,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伴随着绞痛涌出,心中一沉,暗道不好,无奈,只得抿唇坐着没动。
每次老朋友来,司徒少南都会疼痛无比,可能是跟受过伤有关吧,这种疼让她觉得还不如捅她一刀来的痛快。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缄默不应声,不禁一阵狐疑,放下手中的毛巾,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