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鸣看着对面的司徒少南,轻轻一笑,“我和你之间不需要对不起这三个字。”
司徒少南知道他此时还无法理解这句对不起的含义,但也没多做解释,回了他一个浅笑。
拓威安排好司徒少南他们,便第一时间给外出的吕杰去了电话。
正在谈生意的吕杰此刻并不在m国境内,接到电话后,他马上敲定了这单军火生意,连夜赶了回去。
毕竟司徒少南手中的东西是关乎他生死的东西,一定要在妻子坤莉和她见面之前毁掉。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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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司徒少南和金一鸣被吕杰的人带走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原本安排在他们身边的特战队员第一时间便撤离了马尔代夫。
早已赶到边境的曲浩则带着特战旅的战狼和狂豹两支精英中的精英做着战略前的最后准备。
信息员房天正用军方最新研发的定位系统定位着司徒少南的位置。
这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和豪赌,他们的筹码就是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的安全,一旦失败,将会是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此次参加行动的特战队员各个都打着十二分精神备战。
曲浩则负手站在房天的身后,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大地图上m国境内某地闪动的光点,和右上角代表生命体征的数据。
一切还算平稳,他们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此时,战狼特种大队的队长井林走过来,向曲浩则敬了个军礼,“旅长。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曲浩则盯着屏幕上的亮点,头也没回的点了点头,“嗯,国际刑警那边到位了吗?”
“都准备好了。”井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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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杰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匆忙的赶回来,也没顾上休息。便让拓威带司徒少南来见他。
金一鸣站在门口看着司徒少南和拓威消失在视线里。心里越想越忐忑,也不知道吕杰会对司徒少南怎么样,毕竟他曾经不止一次对她下过死手。此时他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什么也不能为她做,说了不会让她陷入险境,可是自己除了能自在里自怨自艾,什么也做不了。
门口端着枪的守卫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更是心烦,走到门口。咣当一声把门关上,阻隔了那些恶心的视线。
司徒少南跟随拓威来到别墅的天台,上面的视野很好,可以从上面看到更多密林的景色。
同时也看到了一身西装的吕杰。此刻正坐在藤椅上,含笑看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司徒少南。
“好久不见啊,司徒。坐。”吕杰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根雪茄,指了指他对面的藤椅。好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熟念的说道,顺便抬手示意身旁的那些手下离开。
当然是老朋友,虽然五年见只见过三次面,可对方一直是彼此记忆里最深刻的人。都不敢有半分的遗忘。
司徒少南也不扭捏,很自然的坐到了他对面的藤椅上,看着他隐藏在烟雾后面阴冷的嘴脸,凉凉的一笑,“吕帮主客气。”
然后伸手拿过他们中间桌子上的茶具,开始烹起了茶。
吕杰看她动作熟练,动作优雅,不疑惑道:“司徒也是爱茶之人?”
“后学的,赋闲在家,总得找点乐趣消磨时间不是吗?我可没有吕帮主那么好命,想要什么都就有什么?”
吕杰又吸了一口雪茄,随即吐出一大口烟雾,瞬间被风吹散。
他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有所指的说:“我哪里好命,我的命好不好还不是你司徒说了算。”
司徒少南没有抬眼,继续垂眸专注的烹着茶,答非所问的说:“其实我不太喜欢喝茶,不过就是几片草叶而已。只是比较享受烹茶的过程,安逸闲适。”
吕杰也不着急,顺着她的话接着说:“嗯,的确,这人生就好比烹茶,总是要经过几番取舍,才能得到当中最好的那一杯。”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话家常,不一会儿,司徒少南将烹好的茶分别倒入了来两个杯子里。
吕杰端起杯子轻嗅了一下,然后才喝了一小口,喝完还不住的赞叹司徒少南的手艺好。
司徒少南对于他的称赞不置可否,一杯茶饮罢,她放下杯子,靠在椅子上,看着故作平静的吕杰,心下好笑,明明很着急,却又学人家先礼后兵,真不知道是他太自信了还是太信她了。
随后,司徒少南淡淡的开口,直奔主题,“你要的东西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我已经退伍,相信这点小事吕帮主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吕杰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看不出喜怒,点点头,“司徒退伍了,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可惜了,可惜了。”
忽然,吕杰向想到什么了似的,笑的异常开心,“忘了恭喜司徒你了,嫁得良人。”最后的良人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
司徒少南不动声色的回道:“吕帮主客气了,这不还没谢过你的贺礼呢。”说着,司徒少南把左手扬起,露出了左手腕上的炸弹手环。
吕杰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到此时,吕杰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眼底寒光闪动,随后,他把还有一半的雪茄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扭动了几下。
坐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司徒,你还是早作取舍,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司徒少南见他终于绷不住了,便也不再和他废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杰冷哼了一声,说:“很简单,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只要东西到手,我自会放了他。”
吕杰说放了他,但却没有说放过自己,不过此时,司徒少南并没有多想,很痛快的就点头答应了,“好,不过东西现在不在我身上。”
“这就不牢司徒你费心了,只要你说东西在哪,我自然会拿到。”吕杰很自信的说。
毕竟现在主导权在他手里,所以便不由得狂妄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