蚄大家都是男人,男人的心理,多少了解一些。征服的过程,激情澎湃,等真正到手了之后,激情会迅速褪去。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被好好珍惜。
南学林这些日子也一直在反思,为什么南栀的性格会是这样。
后来仔细想一想,南栀的妈妈也是这样的人。
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南学林没什么家底,家里人也都反对,而她的身边也有比他更优秀的男人,但南栀的妈妈义无反顾就嫁给了南学林。
她第一次带着他回家的时候,就特别坚定的说:“他以后会给我想要的幸福,这个人我认定了。”
为此,他让芳姐在储物间里,去找了发妻的遗物。
谁知道翻箱倒柜的,一样都没找到。
那天,南学林坐在储物间里许久,觉得自己实在愧对发妻。
那些遗物,恐怕早就被祝芸给扔掉了。
女人心眼都小,祝芸嘴上说着不介意,实则心里介意的要命。
但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两人夫妻也有些年头,这么多年的照料,不可能没有感情。
祝芸判刑的那天,南学林偷摸去见了她一回。
她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曾经的温柔,善解人意全没有了,就只剩下了疯狂和刻薄。
看到南学林的那一刻,她化身成了一条响尾蛇,恨不得还让他去死。
字字句句都在痛骂他。
好似这么多年,他们的婚姻里,她受尽了委屈。
南学林无法理解,他觉得自己做的够好,该给的一点都没少给。
他甚至还让她的家人进自己的公司。
闯了祸,他也给人兜底。
很少说过重话。
可原来,在人家眼里,他仍然是一个薄情的人。
就因为他私下里给南栀钱。
南学林一句话也没有辩驳,他只是觉得分外的寒心。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南栀妈妈那样的女人,能够爱他,包容他。
临走的时候,甚至还握着他的手,交代他,往后找妻子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会照顾人的,身体健康的。
这样就能够照顾他,还有南南。
这些日子,他看着应淮序一遍一遍的跑,就好像看到当初的自己。
可他变了。
但南学林也不知道,应淮序得到南栀,可以说是千辛万苦,经历了很多很多年。
好不容易得到的爱,他会一直珍惜,不会让她再受到半分委屈。
这一晚,南学林留了应淮序吃饭。
两个男人聊天,南学林同应淮序说了好多,南栀小时候的事儿,还有南栀妈妈的事儿。
应淮序暂时没有主动提南翊的事儿,这个时候提南翊,难免会被误会成胁迫。
南学林情绪上头,中间就让芳姐送客。
等应淮序走了之后,他落了两滴眼泪下来。
芳姐瞧见,没走过去,只远远看着,想了一下,还是给南栀发了信息。
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南栀才打电话过来,跟南学林唠嗑。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南栀自然不会提起他昨天偷摸掉眼泪的事儿。
南学林哼了一声,说:“怎么?应淮序在我这里坐冷板凳,你心疼啊?”
“我可不心疼,我就是心疼你啊。身体不好,每天对着他还不高兴,你下次就叫他在门口站着,别让他进门。”
南学林不吃这一套了,顺着她的话,说:“行啊,下次就让他在外头站着。”
下一次,应淮序来的时候,他还真把人关在门外,叫应淮序站了一个下午。
站完了,才把他弄进来。
不过,应淮序一点脾气都没有,逆来顺受的很。
……
魏迟的计划失败了。
他的人全部给扣,他本人被警察抓捕。
应淮序去给他保释出来的。
借着这个由头,应淮序去了一趟盛家。
进去的时候,佣人们正在收拾东西,盛毓君已经买好了机票,过几天就准备回m国。
盛赫近来在国内还有生意要谈,需再留一阵。
盛毓君一边指挥佣人收拾东西,一边冲着应淮序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又吩咐佣人去倒茶。
来者是客,她也不能缺了礼数。
盛毓君朝着应淮序笑了笑,说:“淮序。我这忙的晕头转向,招待不周,可别见怪。”
应淮序站在她身侧,看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说:“这是要回m国了。”
“是啊。之前来的时候,本俩是为了玥玥要国内巡演,现在取消了,就还是回m国。在这里也不方便。”
“你妈妈呢?”
“她回m国了,我哥在那边。”
盛毓君叹口气说:“你啊,以后多跟她聊聊天,她十分在你们两兄弟,如今家里出了这种事,她身上的骄傲都被打碎了。之前我叫她出来跟老朋友聚聚,她都不愿出来。可别出什么心理问题。”
应淮序点点头,“我会的,谢谢盛姨提醒。”
盛毓君侧目看了他一眼,这人不会平白无故上门,她坐下来,正好佣人也端茶水上来,“坐吧。喝点茶,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家里如今只有一点绿茶,你将就着。”
“我也不是爱喝茶的人,其实白开水就成。”
应淮序落座。
两人各自喝茶,盛毓君笑问:“你来,是来看玥玥的?”
应淮序:“是也不是。”
盛毓君突然想起那魏迟跟他是发小,连上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说:“是为了那魏迟来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盛姨。”
盛毓君重重的将茶盏放在桌上,“你放心,玥玥已经求过情,我们也不会真的追究,但也得让他吃点教训。你们是玥玥的朋友,明知道她现在是误入歧途,竟然还放纵她,帮着她去私奔。你们这算什么朋友?”
“你现在一定是很高兴,她以后不会再追着你跑。这种时候,你必然更希望看到他们能在一起,是不是?根本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应淮序:“您真的误会了。既然你们不追究,那我就不打扰了。”
盛毓君别开头,脸色不佳。
应淮序起身,打算告辞。
盛毓君一咬牙,道:“你能不能帮忙劝劝?她是在你身上受挫,现在就是纯粹的胡闹。你知道那个祁源是什么背景吗?她根本就是在胡闹。”
她眼睛一红,下巴仍然仰着。
“她喜欢你这么多年,哪有那么容易就改变的,她只是伤透了心,随便拉个人安抚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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