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马仔把东西全都集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廖凡也没有浪费时间,穿上一身黑色的道袍。
用朱砂混合香灰在花枝哥身上画符,花枝哥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他就那样一直傻笑着。
"哈哈哈,呵呵。"
叶宁用朱砂抹在榕树枝上,将榕树枝递给花嫂,让她直接往花枝哥身上打不需要留情。
这下花嫂蒙圈了,虽然她刚刚是很生气,想要打几下出出气,可是现在是紧要的关头她显然也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怎么也不敢接过榕树枝,更不敢按照叶宁说的那么去做。
"这不是让你公报私仇,这就是让你将他身上的阴气抽出来。"
叶宁解释完了之后,花嫂二话不说拿起树枝就往花枝哥身上招呼,都不带手软的。
我怕花嫂打上瘾了,到时候反而打多了,我便在边上数着,等到七七四十九下的时候,我赶紧喊了一声:"够了够了,花嫂赶紧住手。"
这个时候再看花嫂受伤的那根榕树枝都已经被抽烂了,就更别说是花枝哥身上的皮肤了,一道一道的都是抽打的红印。
叶宁将打好的抹草的汁液挤进花枝哥的嘴里,生怕花枝哥一傻笑将抹草的汁液全给吐了,叶宁将汁液挤完了之后,将花枝哥的下巴一抬,让花枝哥连吐的机会都没有就全给咽下去了。
廖凡点了三根清香,请来了花枝哥的家鬼前来护体,家鬼不是别人,正是花枝哥祖上的人,为了护住自己的子孙,自然很容易就能请来。
最后廖凡让我把事先灌水再放水尿的一盆的童子尿给端了过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用毛巾沾湿了童子尿之后再擦拭再花枝哥的身上。
"我来?"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廖凡,虽然是我自己的尿,可让我这么做,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本来还围在一边的马仔看到这个情形纷纷能退多远退多远,生怕被窝拉来当替身一样。
这样的情形我也不能女孩子出手,也只能是委屈我自己了。
尿还是热乎的,一端过来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我也只能速战速决,拿过毛巾在童子尿里拧干了之后,再将毛巾贴在花枝哥的后背上。
就看见本来还都是一脸无所谓的傻笑的花枝哥,突然表情一狰狞,打了一声气嗝。
接下里我没这么做一次,花枝哥就打出一声气嗝,那味道是又酸又丑让人是不任多闻。
直到我将花枝哥从头到脚都擦拭了一遍之后,就看见花枝哥不再傻笑了。
看他的表情像是刚刚睡了好长的一场梦,到现在才刚过醒了过来一样。
"花枝,你真的醒了,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事啊?"花嫂看见花枝哥似乎有点起色了赶紧过来问道。
花枝哥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头冲天高高的抬起,胸前一凸腹部一收紧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那股酸臭的味道,花枝哥一连打了三口长嗝,最后整个人才松弛了下来。
"花枝哥还认得我是谁吗?"廖凡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黑色道袍。
花枝赶紧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家的大厅莫名其妙的就围了这么多的人,都看着他,他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了?"
马仔虽然都很高兴看到自己的老大终于恢复正常了,但也不打算凑上前去。
花枝哥好向闻到了什么味道,皱着自己的鼻子使劲的闻了闻说道:"什么味道这么骚。"
"花枝啊,你找女鬼去开房,你纯属是自己作死啊,要不是这几个大师鼎力相助,你想在都还在这傻乐。
"谢谢道长,劳烦各位了。"花枝哥说着就向我喝叶宁一个拱手表示感谢。
看到这么多的马仔在自己家门口等着,花枝没事后就赶紧让大家都回堂口去守着,比较这一片争地盘的事还是很常见的。
要是花枝哥被下降头的消息传了出去,惹得其他堂口的弟兄前来强地盘,那可就亏大发了。
马仔就这么都走了,就留下一个炮仔还在这里守着。
等到花枝哥洗完澡之后,花嫂才敢跟花枝哥更加亲近一些。
花枝哥这才开始说那天晚上的事,再三跟花嫂保证他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的前提之下,花嫂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镀锌钢管。
花枝哥说道:"昨天我带那妞出场之后,我昨天也没喝多少酒,就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之后就没有意识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虽然花枝哥说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的,但我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那你从三楼上掉下来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吗?"
"三楼,难怪我现在总感觉腰酸背痛的,是谁推我上去的?"花枝哥自己叫喊着,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经过。
我喝廖凡对视了一眼,我总感觉这些事情是该告诉花枝哥一声,比如下降头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鬼就能做出的手法。
按照我的猜想,应该是有人请降头师给花枝哥下降头的,这种情况可就岌岌可危了。
一来对方在暗,我们在明要想找出是什么人下的手还不是很容易,再一方面这个下降头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们也都不明了。
所以出于大局的考虑,我将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了花枝哥,让他想想有没有什么仇家又有能力对他下手的。
花枝哥听完之后虽然也很惊讶,但是对于仇家这一点他倒是很乐观的,他说:"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这一片有十三个堂口,有跟我关系好的,也有跟我关系不好的,就算争点地盘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花嫂这个时候想到了什么感觉说道:"你是所有堂口中和刘老板关系最为密切的,刘老板的仇家也就是你的仇家,回不回是这些人来寻仇?"
"你们女人家懂什么?这点小事牵扯到刘老板身上去。"花枝哥连忙正色道:"我的仇家多的是,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难道要我因为这点小事去问刘老板他有哪些仇家?"
花枝哥对于刘老板显然是很忠心,但说关乎自己性命的事是小事就有点过于愚忠了。
廖凡可能知道花枝哥的性子,赶紧转移目标道:"也不一定和刘老板有关系,既然这个女鬼能够通过酒吧缠上你,那我们就先从酒吧查起。"
廖凡的这个想法我们大家都表示同意,花枝哥也没有任何的异议,只是说道:"我吩咐下去,需要怎么查全都配合你们。"
临走的时候我们让花嫂对家里的大小事,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问,比较关乎到他丈夫的性命,廖凡留了几张的驱鬼符,让花嫂贴在房间辟邪,并且交代了让花枝哥这些天晚上都不要出门了。
花嫂当场还对我们保证说,只要花枝哪只脚跨出门槛,她就打断他哪只脚。
当晚我们就回酒店去了,想来一次没得手之后,想要下手第二次也不会这么快。
这两天白天的时候还能看见花枝哥带着马仔到处跑,但只要一到黄昏花嫂的夺命连环扣就会打过来。
所以只要天色稍稍黑一点,地面上就再看不到花枝哥的影子。
我也是对他百般的劝说,等到找出这个下黑手的人,什么样的夜生活没有的,毕竟现在玩还是可以的,玩命就不值得了。
我们到酒吧追查的事情就我们几个知道,花枝哥不在就有炮仔配合我们的调查。
后来我们才知道在花枝哥这个堂口里,不仅仅只有这一家酒吧,还有一家开的地点都快超出自己家堂口的地界了,对方认为这明显就是要来抢生意的。
虽然都是刘老板手下的堂口弟兄,但提了几次就掐了几回架,这个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两位老大表面不和气,背地里也经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