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我们主子说了,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曲子不适合您,建议您换一首大气一点的。”
“咱们这群大老爷们,也听不来那种曲子不是。”
张兆仿若小人得志,说着竟然直接笑出了声。
等笑完,又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
“话已经带到,我就先离开了。”
“慢着!你主子?你主子是谁?”
南楼擦掉嘴角的血迹,努力调息了一番,才压下了那股子疼痛。
看着嘚瑟的张兆,南楼脸色十分难看。
隔壁是战王府,战王早死,张兆还有其他主子?
他的主子不就是菱玉吗?
菱玉怎么可能跟他这么说话?
当初他们琴瑟和鸣的时候,不知道多欢喜。
“九皇子不知道吗?”
张兆假装一脸诧异,随即一脸感慨。
“看来南国的细作是真的都被抓出来了。”
南楼:……
说重点!
笑完,张兆便一脸严肃的看着南楼。
“我的主子,一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战王殿下,其他人,不配。”
其他主子?
讽刺谁呢?
说完,张兆转身就走。
南楼在听到张兆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了。
他的主子,欧阳权?
可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那话什么意思?
欧阳权又活过来了?
就在南楼惊讶的时候,外面突然有喧闹声响起。
声音很大,就是他在后面也能听到。
南楼想了想,推开院门走到了门口。
门口依旧有侍卫守着,只不过没有他刚住进来时的多了。
站在门口的话,那些侍卫也不会管他。
南楼往外面看去。
就看到一群人在战王府外面闹事。
顾菱玉的兄长带着顾氏一族的人,气愤想要找张兆算账。
主要是因为,他们好端端的妹妹女儿竟然被遣送了回去。
更过分的是,人昏迷了两天还没醒,战王府还写了一纸休书。
欧阳权都死了大半年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张兆看到顾氏一族的人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顾菱玉做了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就顾菱玉那模样,还想占着他们主母的位置?
“顾王爷,您是要在下说一说顾菱玉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吗?”
当初他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没顾上府里。
那时候顾菱玉就开始给他主子带绿色帽子了。
“你一个下人,对自己的当家主母就是这样的态度?”
“欧阳权不在了,你就开始欺负他的妻子?”
“你一个下属,还敢给主母写休书,我算是见识了。”
“你这胆子,我不得不佩服,今日,你跪着去将我妹妹请回来,我就放过你。”
“不然,咱们就找皇上聊聊,你这种越俎代庖的死奴才要怎么处理。”
“还真当我顾氏一族没人?”
“我顾氏一族的公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辱的。”
顾王爷嗤笑,眼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张兆没有理会顾王爷的讥讽和威胁,脸上也带了讽刺。
“看来顾王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至于你说的,我都不会做的,想要到皇上面前对峙,我乐意奉陪。”
“至于休书,可不是我写的,是我们主子写的,那也是她顾菱玉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