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迷城,迷城夜.......
雷赫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女人,他有着最敏捷的听力,即使是有一点距离,即使有着音乐声,他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她说话的声音,轻浅而妩媚的,如同一股妖娆的轻烟般钻进了男人的心间.......
:“渺渺,听说雷赫回国了,选了你们家的三小姐?”
:“是........”
他透过了酒吧那无数灯光经过折射后而产生缤纷色彩的氤氲的光影,看到了那女人的样子。一头被金色光线照射下的带着青墨般光泽的发千丝万缕的铺在她的背上,从素净的瓷白光润的肌肤,到如同骨瓷捏制般挺翘的鼻梁,到她的嘴,如同菱角般的分明,比初初绽放的玫瑰更加的娇艳,不用看她的眼,这个女人已经美得足以让天下的男人心动。他在看着她的嘴,因为一张一合之间,正吐出了他的名字。
:“安榆,你别对雷赫这样的男人抱有幻想。事实上根据调查,身形健硕的男人,他身上的物件跟他的身高体形往往不成正比。造物主是公平的,给了一样好的,例如外表。就给不了另一样,例如.....”她笑了起来,暗红色的酒渍沾上了她的菱唇,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熠熠生辉。
:“呸,别污辱我的男神。你大概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是酸的......”郑安榆皱着眉头,一把抢过了伊渺手里的酒杯,把剩下的酒液倒入了自己的口中。说是男神,其实她也不知道雷赫长什么样子,刚刚回的国,唯一的一篇专访,照片是他的办公室落地玻璃窗前的背影,单单是一个背景就足够她哈喇子流了一地了。
:“吃不到?安榆,我要想吃葡萄,分分钟都可以,不论是酸的还是甜的,只不过是叫雷赫的那一串,我没胃口而已。”伊眇笑得更深了,带着妩媚笑意的眼如同一汪的春水一般的,几乎快把男人的骨头都泡软了。
:“瞎,你就瞎吧,伊家不是让雷赫选人了吗?人家是没选上你,你吧,乍一看是倾城倾国的,事实上是可以让男人倾家荡产的货,谁敢要你?也就我们还跟你凑合罢了。”伸出去抚了一下伊渺的脸,郑安榆调笑着说:“不过,如果我是男人,倒也愿意为你倾家荡产呢。”
:“不是我瞎,是他瞎。他不知道有美图秀秀,或者是美拍,美颜相机这回事的吗?他选上了伊文媛,当然是他瞎了。”伊渺在心里讥笑着,她的照片根本就没有送到雷家,所以她连三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呢。不过雷赫也不是她的菜,一个能盲从的选张照片就决定了自己婚姻的男人,真是乏味之极。
纸醉金迷的不夜城里,自然少不了来这儿寻求金主的姑娘们,年轻的,纤细的,美丽的,偏偏不及这女儿的半点风情。冷艳而魅惑,如同来自稀有的蓝钻透出来的幽冷的光芒,却足以撼动世人的眼。她在那儿笑着,如同一朵沾着迷人气息的罂粟般的,甚至比罂粟更加的蛊惑着男人们的心。
越夜越迷乱,酒吧的灯光已经被慢慢的调暗了,微暗的灯光照着男人的脸,一切显得模糊,可是偏偏又是那样的清晰,他的眼底平静无波,即使听到他成为了这些女人谈资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深遂危险得如同一汪无底的深潭般的,让人无法了解他。眼神可以出卖人的一切,偏偏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看清的男人,高蜓的鼻梁与涔薄的纹丝不动的唇,都在显示着他的严苛。身上定制的西装贴合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的线条,精致而奢贵的袖扣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出了细碎的华彩。他的一丝不苛好像跟这儿的气氛有点不相融,可是有的男人天生是有这样的本事,他可以镇得住任何的场合,他身上的气场随着慢慢变暗的灯光,开始如同涟漪般的荡漾开来......
夜迷城,总是有不少的女孩,最多的是在读艺校的姑娘们寻求金主的地方。雷赫显然成了姑娘们追逐的目标,可是所有的女孩,都无功而返。借着幽暗的灯光,郑安榆看着远处的男人,他在灯光半明半暗的地方,被分割成了最令人充满了遐想的样子,一半的身影已经融入了黑暗,另一半还在光线下,带着迷人的轮廓。
:“渺眇,这个男人到了这儿竟然如同老僧入定,这不科学。打个赌怎样?”郑安榆充满了好奇,微薰的醉意让她分不清楚不远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只是想知道,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也臣服在了伊渺的脚下?
:“赌资?”她稳稳的执着高脚杯,并不像是一群小姑娘从满街的教人品红酒知识的书本上学来的,时不时的晃动着酒杯。事实上伊渺不会品酒,甚至说不清楚红酒的年份,她只是偶尔的放纵自己,喝上两杯,如此而已。轻挑着的眉喝着红酒,慢慢的说着,眼光也落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相隔着的距离都能轻易的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如影随形。
:“如果你要得到他的电话,今晚上,我请.......”在夜迷城里的消费并不低,她们开了不算贵的一瓶酒,大概也会要了郑安榆的三分之二的工资,伊渺喝完了酒杯中的最后的带着香醇的液体,站了起来。
她走路的时候,有点点的摇晃,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的原因。眼底带着如同被打碎着的细碎的光芒,迷迷蒙蒙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鞋跟很高,轻轻的一拐便不偏不倚的跌进了一具宽阔结实的胸膛里,他身上带着干净清冽的味道,很舒服.......
:“先生,手机能借我一下吗?我想打个电话.......”她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软得如同没有了骨头似的,倚在了他的身上,声音慵懒而性感。她的美如同冲出云端光芒万丈的太阳一般的,几乎快要灼伤人的眼。靠得这么近,他低垂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脸上,皮肤干净得如同蛋清般的,在夜店里的女人能有这样的皮肤,真是不可思议。雷赫并没有理会她,也没有推开她,他的目光在昏暗之中,更显得深谙难懂。
她身上穿着白衬衫,今天公司加班,她跟郑安榆吃完饭就过来的,所以并没有换衣服。伊渺看着男人清晰硬朗的下巴的弧线,慢慢的伸出了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姣白的肌肤带着荧光,刺痛着男人的眼。眼底的惊诧与不悦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捕捉不到。他隐隐的看到了黑色的蕾丝,黑白分明得如同昼夜之间。她的手指伸进了衣服里,再伸出来的时候,她拿出了带着体温的一个钢板。那个钢板来自她深深的沟壑之间,带着她的温热与气息,伊渺拉着他的手,把那个一块钱的钢镚放进了他的手里,看着他那深长的智慧线,声音在音乐之中荡了开来:“聪明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一通电话是两毛钱,我给你五倍的净利润,你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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