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赫和幽曜阳齐齐跪下,对幻帝叩头行礼:“属下拜见幻帝!”
幻帝挥挥手,让两名传唤官退下,又看向烈阳赫和幽曜阳,开门见山的道:“有何事求见本帝,说。”
幽曜阳抢先说道:“启禀幻帝,属下前来是向您禀报,幽戈荒有王族被驱逐出幽戈荒。”
有意思,万里迢迢的赶来见她,只是为了禀报一个王族被驱逐的事。
幻帝道:“是哪位王族被驱逐?”
幽曜阳道:“是属下的逆子,幽云斯。”
又把幽云斯被驱逐的原因说了:“幽云斯野心勃勃,勾结御天候,想要弑父,夺取幽戈荒荒主之位,属下险些丧命,把他们制服后,不忍心杀死他们,便把他们逐出幽戈荒。”
烈阳赫闻言,震惊不已,指着幽曜阳道:“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把幽云斯和御天逐出幽戈荒的?”
如果幽云斯和御天候被驱逐,那他们在烈阳荒做下的事情就跟幽曜阳无关,好一个脱身的好计策,简直不要脸!
明明是他命令幽云斯和御天候暗中侵略烈阳荒,如今谋划失败,便说幽云斯和御天候已经被驱逐,把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烈阳王此话何意?”幽曜阳看向烈阳赫,神『色』悲痛的道:“云斯是本荒主极其疼爱的儿子,本荒主也不想把他逐出幽戈荒,可他犯下弑父夺位的大罪,不可轻饶,本荒主无奈之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哼!
他已经把幽云斯和御天候逐出幽戈荒,而驱逐他们的时间,还是在幽云斯暗中侵略烈阳荒之前,他有人证物证,看烈阳赫这回还怎么向幻帝告状,怎么以幽戈荒侵略烈阳荒为由,要求幻帝出兵,攻打他们幽戈荒。
烈阳赫怒不可遏,被幽曜阳的无耻气得浑身颤抖,险些要暴起杀人。
幻帝看着他们,淡漠的道:“证据。”
她只看证据。
幽曜阳急忙拿出一个卷轴,高举过头顶,道:“这是幽云斯的罪状。”
又看向身后的将士,道:“把人证放出来。”
“是!”他的心腹大将立时幻出一个乾坤箱,解开箱子上的封印,把困在箱子里的一群生灵放了出来。
这些生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被灵锁捆住。
幽曜阳道:“他们都是幽云斯府里的人,有跟着他起兵的将士,也有他的侍妾,他们都能证明幽云斯曾经想要弑父夺位。”
幻帝看了那些生灵一眼,指着一名被捆的将士道:“你说。”
那名将士浑身是伤,盔甲上染满血迹,很是傲气的昂着头,道:“没什么好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云斯王输了,属下们就陪着他一起死!”
他狠狠瞪着幽曜阳,吐了一口血水,道:“幽曜阳,你这个恋栈权位的货『色』,云斯王明明比你更适合做荒主,你却不肯传位给他,他弑父夺位,都是被你『逼』的!”
这话说得,简直是在印证幽曜阳先前的说辞。
幽曜阳很是机敏的接话:“那本荒主把他和御天候逐出幽戈荒,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一前一后,简直呼应得完美。
烈阳赫气得险些吐血,他还没有告状,敌人就把所有罪责推得一干二净,那他还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