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喜脉?”夏绯有些不敢置信。
“娘娘不信在下的医术么?”柳清浩大笑道。
“是,柳太医的医术了得,定不会诊错的。”朱奶娘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时手足无措的。
翡翠等人也回过神来,忙着给夏绯道喜,又道:“可得去禀告皇上。”
夏绯道:“现下夜深了,明早再禀告皇上罢!”
养心殿那边,魏瓖和曾师道说起夏绯的计策,再次赞叹道:“皇后真是智计无双。”
曾师道笑道:“皇上得此贤后,可喜可贺。”
“若皇后能为朕生下一儿半女,那更加可喜可贺。”魏瓖在这深夜,突然想找个人倾吐心声。
曾师道眼见魏瓖似乎满腹言语,便做出洗耳恭听状。
魏瓖举壶斟了酒,举杯道:“曾先生喝一杯!”
曾师道忙举杯,和魏瓖对饮。
魏瓖喝了两杯酒,这才道:“曾先生知道朕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也知道皇后在朕背后出了多少力的。”
“是。”曾师道附和。
“在宋家时,她虽易了容,但那份风度,那种智计,也不是谁都能比的。那时,朕心中已有她。至迎娶她进王府当王妃,她中了毒不能与朕圆房,但朕一日不见她,心中就会不安。那时节送她到庵中静养,朕和宋淑妃圆了房,生了女儿,心中时时感觉有愧于她,有些无颜面对她。现时么,赵贵妃也有孕了,她竟没有表现出醋意,朕心中更不安,总怕她有一日要离开朕。”魏瓖说着说着,略有些委屈,“曾先生,皇后不能与朕一条心,这可如何是好?”
曾师道愕然,半晌道:“皇上,您想多了!”
“不,朕没有想多。朕总感觉,皇后与朕若即若离。”魏瓖苦恼道。
曾师道有些暗汗,站起来道:“臣告退了!”
“走吧走吧!”魏瓖挥手。
曾师道却是被特许在宫中安歇的,当下退出殿外,自在内侍引领他到一处偏殿中安歇。
他正待安歇,却有人来敲门。
“谁?”曾师道问道。
“是我。”柳清浩的声音响起道:“经过先生门前,见还亮着灯,度着先生未歇下,便来相扰。”
“快进来!”曾师道笑道:“这阵子喉咙略有些不舒服,正要找柳太医开点药吃吃呢!”
“正好,我给先生诊诊脉。”柳清浩笑了。
两人坐下,柳清浩给曾师道诊完脉道:“先生常常熬夜,有些火气,服几贴药便好了。”
“对了,柳太医半夜出诊,是为哪位娘娘看病?”曾师道随口一问。
“是给皇后娘娘诊脉。”柳清浩道:“皇后娘娘有喜了!”
“呃?”曾师道一怔,接着乐了,“皇上今晚还跟我抱怨,说皇后未能怀孕,他心中生忧云云。这下好了。”
柳清浩道:“明儿一早,皇后便会着人禀告皇上的。”
曾师道点点头道:“皇后怀孕,生下来的,便是嫡子。若无意外,以后便是储君了。柳太医可得好好看护皇后。”
“这是自然。”柳清浩道。
“对了,柳太医深夜前来见我,到底所为何事?”曾师道询问。
柳清浩道:“凡事瞒不过先生慧眼啊!此番前来,是受皇后娘娘相托的。皇后娘娘有孕,她怕自己一个不慎,会像当年在惠王府一样,又着了别人的招数。想来想去,便想来跟先生讨个万全的法子。”
“法子啊?”曾师道沉吟半晌道:“且待明儿,我亲去见娘娘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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