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等,你可以花更高的价去买啊!”
“怎么说?”
“有人花高价买了,但是不一定去拍卖,他们会把号倒卖了,挣点差价。”
“嘶……有道理啊!”
“怎么?你想要?”
“怎么?你有?多少钱?”
“不贵,一万元石。”
“你咋不去抢!”
“我这卖得还是便宜的好不好,真是不懂行!”
旁边,一位玄衣人看着眼前诸人相互的议论,眼中满是兴趣之色。
在他身边还聚集着数人,一看就是一起的。
“这位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玄衣人眼看时机差不多了,紧忙插话道。
“哦?道友何事?就在这里说吧。”
倒号之人消瘦,嘴上八字胡,浑身透着一股精明劲儿,心中警惕的说道。
“道友的号我要了,这是一万元石。”
玄衣人也不废话,拿出一个五行方寸袋递了过去。
倒号之人一愣,他本意只是狮子大开口,没曾想还真有人要啊!
赶紧一把抓过,神魂一扫,眼看没有问题,掏出一块令牌递了过来。
玄衣人接过令牌,也不停留,带着其余人往前而去。
倒号之人眼见一笔巨款到手,担心意外,钻入人群一闪,也消失不见了。
周围之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还真有人财大气粗,竟然花如此高价买一个号,这只是入场券而已,最终能不能拍到可不一定啊!
而如此一幕幕在各处不时的发生着。
第一场拍卖开始。
看着专用拍卖场内的汹涌热闹,香雅集院主嘴角微微一翘。
“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大姐,都安排好了。除了少数几人之外,其他拍卖号都已经被我们重新买回了。”
“务必注意控制进度,一定要让元帅府之人拍到!”
“您放心吧大姐,留下的几人我们都是摸过底的,承受不住最终的成交价,不会出任何意外!”
“好!下去吧。”
她安静的沉思着。
元帅府突然来了数拨人,会不会他们察觉到什么了?
还是真的是来寻欢作乐?
那小子竟然也来了,他倒是来得挺勤快啊!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难道仅仅是对素娘有好感?被素娘迷住了?
不像!
这小子藏锋挺深,说不好扮猪吃老虎!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走了!
思量及此,她也转身离去。
“两位贵客来了这么多次,还一直没有相请贵姓呢。”
未及多时,沈阁之内,费柳、招雷和院主相对而坐,素娘站立一旁伺候着。
“院主客气了,免贵姓招,我家公子姓费。”
招雷出声,摆明了她和费柳之间的关系。
“失敬失敬,奴家先敬两位一杯。”
“院主客气,请!”
“请”
三人推杯换盏一番。
“费公子,打算在威远城常住还是办事?”
“我本一闲散之人,走到哪儿是哪儿,边游玩边看吧,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公子可真是洒脱,羡煞奴家呀,公子在威远可有熟人?”
“哦?院主如果也想如此,你我结伴一游如何?”
费柳云淡风轻,避开了话题。
“哎!奴家苦命啊!不劳碌就饿死,哪有公子这般闲情雅致、丰衣足食。不过,公子要是在威远没有熟人,倒也不用去其他地方了,直接在沈阁住下即可,省得两头跑了。”
“嗨!院主谬赞了,在下无非就是得了祖上一些荫蔽而已。但是在沈阁常住……可以考虑考虑。”
“哦?公子祖上何处?”
“无名之地,无名之家而已。倒是香雅集有趣,各院名号竟然和颍川楼相同,不知是不是背后是一个东家?”
“哦?公子知道绾城的颍川楼?”
院主心中一凛,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事。
“有幸去玩过。”
“那公子可曾知道颍川楼的命案?据说颍川楼掌柜的和妇余王朝的长老双双毙命。”
“怎么,院主对此感兴趣?难道你们真的是一个东家?”
费柳双眼盯着她的瞳孔。
“咯咯咯,公子说笑了,奴家只是听说公子去过颍川楼,才一时兴起,香雅集也只是觉得颍川楼的院名好听,拿来借用一下而已。”
“哦,原来如此!这几日香雅集吵吵闹闹的,院主怎么想着拍卖这些院子了?”
“哎~闲着也是闲着,总得多挣点钱啊!”
“我看香雅集也不像缺钱的样子,院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费柳似笑非笑间,轻摇折扇。
“公子说笑了,您老是不在其身不知其苦啊!”
“若果真如此,要不找找你们东家,将这香雅集盘给在下吧,我挺喜欢此地!”
“公子,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院主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
“院主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费柳微笑依旧,可眼中精光逼人。
院主心中一突,这小子的气势怎么如此迫人心扉!
“对不起公子,香雅集不卖!或许公子财大气粗,可不管多少钱,香雅集都不卖。”
“哎~那可惜了,好不容易想在一个地方停留,天不遂人愿啊!既然院主着急挣钱,要不两处院子也别拍卖了,我都包下了!”
院主心中有点无语,这小子是真有钱有背景,还是装傻充愣。
这一路双方各自交锋,都没探听到多少有用的消息,真是个小滑头。
可是他一直盯着东家、院子,不会是无的放矢,看来有所警觉了?
难道中间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心中思量着,面上不露丝毫异色。
“今日份的没办法了,明日开始,公子想包下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公子是想请客?不知贵客们都有什么喜好、要求、忌讳?公子可提前告知素娘,我们也好提前安排。”
“院主思量周到,我会提前告诉素娘的。不过,相请院主,香雅集最好的院子是哪一处?明天是否有空闲?”
“抱歉公子,目前这院子被贵客长包了,要不公子换一间其他的?我做主,公子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都可以!”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院主方便不方便。”
“公子请说。”
院主内心一激灵,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想和那位客人相商一下,借用一天那处院子,所有费用都我来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