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简詹言对梦境中的内容本就有些模糊,亲完苏浅和被亲了一口后,更加忘得差不多了,但那种心情他还记得。
是被压迫的极致反抗,是挣扎难捱的反复折磨,是潜行在黑暗中不见光明的悲鸣……梦中的他极尽痛苦,甚至在醒来时心口还在疼。
这种情绪萦绕心间,看到苏浅后才挥散了戾气,心里放松了一些。
他依稀记得所做的梦还是上辈子的事情,这回的梦更多是自己的感受,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詹言,不用担心的,恶人会有报应,到这步,k别想跑啦。”
苏浅咬了一口大汉堡,嘴里塞得满满登登,看到简詹言皱起的眉头,她来不及咽下便说话安慰着。
简詹言现在变化相当大,以前在他的车里,张特助别说吃这些油炸食品,就是拿手里都不行,他不喜欢那股油腻的味道。看书溂
现在,看到苏浅吃的腮帮子鼓鼓的样子,什么难闻的油腻味?简总现在一点闻不着,他只觉得可爱极了!
“我知道,浅浅,我没担心k的事情,我在想昨晚做的梦。”
简詹言和苏浅说了他的感觉,梦境内容隐约记得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但心情感受却差很多,明明上次梦境中的自己颇为冷漠孤僻,这回就成阶下囚一样。
而且他向来不委屈自己的原则,怎么会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谁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而给他带来这么大痛苦的是什么人或事?梦中的自己显然是默默承受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不反击呢,这是为什么?
就像他对周蔷说的,梦境不是现实,自己根本不必拘泥在其中,可简詹言控制不住自己总是会去想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苏浅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简詹言把梦境对苏浅说了。
苏浅想起上次她的梦,还有关于原主的那句道谢,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她喝了一大口可乐,咽下去后道:“等我手好了,我和你说一件事,或许和你今日的梦境有关。”
原本苏浅计划等到k的事情彻底结束后,再和简詹言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没有见过简心,但苏浅知道对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绝对比gagn的嘴巴硬,可能短时间内问不出什么。
拖到数月都有可能。
虽然这次自己的手拉伤了,但对旧疾影响不大,肌肉拉伤养几天就好,旧伤月底就能好了。
苏浅想等到那个时候,再对简詹言坦白自己的来历,虽然相信简詹言不会说出伤人的话,但为了以防万一,对方真脱口而出说了什么惹自己生气,有双好手扇他巴掌也更响亮些。
想着这些的苏浅抿抿嘴,其实更多的原因是自己需要心理准备,她不知道说出这件事,是否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
她好像更喜欢简詹言了,有些怕失去这个狗登西。
最后一口汉堡塞在嘴里,苏浅捏着汉堡纸恨恨地想,简詹言要是做出让她失望的事,自己就带着儿子单过!
一旁的简詹言咽了咽口水,他已经没心思去想梦境了,也不敢追问是什么事情。
因为说完话的浅浅,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变得有些生气起来,手中捏着的纸张哗啦啦地响,他莫名有些发毛。
最后只敢小声蔫蔫地说:“好的。”
回到家后,苏浅告诉了赵女士k被抓的消息,苏浅和简詹言统一口径,只字不提被绑架,这事都过去了,再说一遍赵女士又得哇哇哭。
不过苏浅还是没想对,因为她和赵女士说了k被抓的消息后,赵女士还是哭了,接连说了好几声好,然后就抱着苏父的照片,说回屋和丈夫说说话。
苏浅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想到害死父亲的还有一个人,她道:“安夫人怎么样了?”
“她作为k的从犯也被抓走了,不光是后期k的事情,周蔷那边也供出了安夫人。”
虽然俩人后来的合作没有谈成,但安夫人前期没少和周国狼狈为奸,周蔷将安夫人供出来了,再加上范雪也说了丈夫和安夫人的一些事,所以在家抓耳挠腮想要解决网上舆论的安夫人,也被抓走了。
不仅是安夫人,在机场的安桦也被逮住了,打算出国东山再起的安桦正在候机厅畅想未来,警察把他拷上了。看书喇
安夫人的一些事情安桦不知情也没有参与,但他之前和周国联手,坑害那些小公司,为了地皮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不是安夫人罪责大,他就成了受害者,只要犯了错,法律就一个不会放过。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以k为首在华夏国内的犯罪团伙被一网打尽,这些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k,简詹言得到消息,据说她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估计这两日就会招了,而s国那边也大刀阔斧的开始行动,白面联盟的生存环境一再被压缩。
听说一把手有意先逃往到香城,然后再飞往欧洲那边,那里是他们之前的据点。
殊不知这是s国故意给留的一条路,将一把手赶到华夏,他就别想再出去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苏浅和简詹言终于过了几天消停日子,感情也在迅速地升温,不过苏浅终究不是恋爱脑,陪伴简詹言几日后,她就开始重新忙起了工作。
一早起来还没等去工作室,夏帆的电话就打来了,说让苏浅看看网上的热搜,话语间还带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愠色。
在苏浅对面吃饭的简詹言听到后打开手机,他道:“赫德是谁?”
发出这样的疑问,他点击进了热搜词条。
关于苏浅的热搜词条是:赫德剑指苏浅
听到简詹言念出这个词条,苏浅嘴角微微抽了抽,剑指?放在热搜上这个词怎么看起来这么中二……
挂断了夏帆的手机,苏浅凑过去和简詹言一起看手机屏幕,她也不知道这个赫德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