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出名猪怕壮,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面对突如其来的diss,沈奇本着友好共处、求同存异的基本原则,询问邓迪教授,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老兄你为啥在公开场合这样损我?
邓迪教授也是个爽快人,他说这是组织安排的,没有办法,这是宿命,接受命运的安排吧沈教授,来吧战斗吧。
战战战,战你妹啊……沈奇没有欲望和罗格斯大学战斗,无聊透顶,浪费时间。
结束了斯德哥尔摩之旅,沈奇按计划前往英国。
英国皇家学会又称英国皇家科学院,是英国最有名望的科学机构,历史上的院士包括牛顿、卡文迪许、狄拉克、弗莱明、林奈、拉格朗日、法拉第等众多自然科学领域的着名学者,纵观这家机构的发展历程,是近代科学进步的缩影。
英国皇家科学院每年授予不超过4人的外籍院士名额,沈奇在今年获得英国皇家科学院外籍院士称号,他顺路来到英国领取证书。
英国皇家科学院挑选的院士,主要研究数理化生等学科。现任院长查莫林爵士跟沈奇说,你来一趟英国不容易,也接受了我大英帝国最高学术机构的院士头衔,沈教授你怎么着也得跟大英帝国进行一些学术方面的交流吧?
“查莫林爵士,这个没有问题,我十分乐意与英国同行进行广泛而深入的学术交流,并在某些研究领域探讨正式合作的可行『性』。”沈奇领取了人家大英帝国的最高学术证书,当然应该为大英帝国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学术支援。
“噢,太好了,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在查莫林爵士的安排下,沈奇到访剑桥、牛津、帝国理工,参观了这些英国名校的实验室、教学基地,与英方专家就某些研究领域交换意见,与英国师生友好互动。
剑桥大学报告大厅。
沈奇做了一场演讲,主题为“历史与未来、经典与创新”。
“科学界公认的19世纪三大发现是达尔文进化论、细胞学说和能量守恒定律,可以说一直到今天,这三大发现仍然是自然科学领域的支柱『性』理论体系。达尔文和托马斯-杨都是英国科学家,英国在科学历史上做出的贡献极其伟大。”沈奇客观公正的评价近代科学史和科学人物,对英国科学家创造的历史『性』贡献表示高度赞赏。
“缅怀历史,展望未来,我认为21世纪的研究重点在于两个方面,一是物质科学,而是生命科学。很幸运,中英在这两个领域的研究都走在了世界前列。”
“我很荣幸的站在牛顿曾发表过万有引力报告的舞台上,期待中英科学家和研究团队能开展更深入的科学合作,谢谢。”沈奇结束了演讲,赢得剑桥师生的热烈掌声。
牛顿是剑桥大学历史上最杰出的校友,他的学术黄金期在度过,提出了诸多改变科学进程的伟大理论,他的名字被写进各国从中学到大学的教科书中。
几百年之后,沈奇来到剑桥,建议剑桥物理学院和水木物理学院能在具体项目上建立合作关系。
剑桥研究黑洞的温度,水木探索黑洞视界内部的『性』质,这两个课题都曾在国际上报道过,引起广泛关注。
沈奇不单单是燕大的沈奇,他出了国门代表着中国,剑桥、水木门当户对,而且专业互补,沈奇极力促成两所知名高校之间的深入合作,黑洞的温度和黑洞视界内部的『性』质整合在一起,可以进入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引力的全息理论。
结束英国之旅,沈奇来到法国,领取法国科学院外籍院士证书,并在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做演讲。
巴黎高师这校名看上去像所三流专科院校,实则不然,它是和普林斯顿并驾齐驱的数学圣地。
“缅怀历史,展望未来,我认为21世纪的研究重点在于两个方面,一是物质科学,而是生命科学。很幸运,中法在这两个领域的研究都走在了世界前列。”沈奇客观公正的评价近代科学史和科学人物,对法国科学家创造的历史『性』贡献表示高度赞赏:“我很荣幸的站在格罗滕迪克曾发表过《代数几何基础》的报告舞台上,期待中法科学家和研究团队能开展更深入的科学合作,谢谢。”
经沈奇牵线搭桥,巴黎高师和浙大的数学团队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双方将在代数几何领域进行创新『性』的联合研究。
沈奇欧洲之旅的最后一站是俄罗斯。
英法最高科学院的中国籍院士数量加一起,刚好等于俄罗斯科学院的中国籍院士。
沈奇领取了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证书,并在莫斯科大学发表演讲,高度赞扬中俄友谊源远流长。
缅怀历史,展望未来,俄罗斯在物质科学和生命科学方面的研究,暂时未能走在世界前列。
但俄罗斯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和幅员辽阔的领土,沈奇提议,莫斯科大学和中国地大建立友好合作关系,双方就极地研究的课题组建联合项目组。
沈奇的欧洲之行圆满结束,他积极推动英法俄和中国的科研机构在物理、数学、环境等领域进行合作,并取得良好效果。
回到燕大,沈奇收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还真被咱们做出来一种反应,在断开侧链之后『插』入具有氢键给体和受体的官能团,最终得到了经过侧链优化的c01c-2。但不好的消息是,c01c-2的总产率仍未超过1%。”老烟和程浩南向沈奇汇报了近日的研究结论。
“演示一下你们的发明创造呗。”沈奇来到电脑前,让老烟『操』作软件,在电脑中演示c01c-2的合成步骤。
在老烟的『操』作下,电脑中的c、n、h跳起了舞蹈,目标物重排后得到一个前体,断开成多个不相同的碎片。
“根据沈老板的指示,我们应用了拓扑学策略,从目标分子的键的联结方式出发,考虑几个断键的地方……一切看似顺利,然而,产率就是上不去呀!”老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