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沈霖渊当年是个男神,那虞希现在也算个女神了,现实中,女企业总裁并不多见,而她就是。
爱慕她的,明的,暗的都有!
这关键时刻,他煞风景地问这种问题是什么意思?吃醋了?
“谁说的?没有啊……你不相信我啊?”虞希粗喘着回答,嘴角勾着媚.笑,笑得有点小得意。
沈霖渊粗喘,剑眉眉心微蹙,“我当然相信,你!”最后一个字,咬得很重,紧接着,腰杆狠狠一沉……
完全陌生的房间,再熟悉不过的彼此,身体在疯狂地“舞蹈”。
身与心的重逢,两个个体,因为爱而紧密相连。
夜,无止境。
爱,无止境。
顺宝第二天一早来找父母,两大人像失踪了一样,小家伙压根找不到他们。
虞希懒洋洋地趴在华丽的欧式大*.上,一头黑色长发披散着,有的落在她完美的雪背上,有的散落在旁边的锦缎*单上,裸在外的肩膀有点凉,刚要开口,就有人体贴地为她拉上了被子。
她实在懒得动。
昨晚比前一晚还要疯狂,他真的要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似的。
“嗯……饿……”饥肠辘辘,眼皮都懒得张开,虞希嘟囔道。
全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平角底.裤的沈霖渊,弯着腰,侧着耳朵听她的话,大手轻轻地将披散的发丝撩.开,“饿?”
“嗯……好饿……”
“ok,请稍等,虞女士。”沈霖渊绅士道,走到门口边,拿起墙壁上挂着的复古式的电话机,操着流利的英语,对管家吩咐。
随即,他披上睡袍,去了卫生间。
“宝贝,来漱口……”端着漱口水过来,坐在*沿,看着趴在*.上,被他折腾惨了的可怜小女人,他温柔道。
“唔……不想动昂……都怪你……”虞希嘟囔道,一点立即都没有,沈霖渊莞尔。
“小乖,你的体力可不如以前了!”沈霖渊*溺道,放下漱口水,将她往*沿拉,他将痰盂放在跟前,蹲在*边,伺候她漱口,虞希只张口含.住,喝了一口,就吐掉了。
薄荷的清新味道,有提神醒脑的功能,脑子清楚了点,但是,身上的酸疼感更清晰了。
“马上有吃的了,坐起来?”他话音刚落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管家送来了餐点。
“先生,小少爷一直在吵。”
“看好他,不让他来打扰我们。”沈霖渊一点不心疼小家伙,冲管家吩咐完,就关上了房门。
“顺宝呢?”
虞希还趴在*.上,懒洋洋地问。
“有人看着,没事儿!今天谁也别来打扰我们!”沈霖渊端着托盘,沉声道,霸道的口吻。
“你还想怎样?”她心里怕怕的,担心他这头*还不会放过自己。
沈霖渊扬唇,“没怎样,小乖,来,吃点东西,三哥喂你!”
他坐下了,将她捞起来,他坐在她的身后,端着一杯牛奶,凑近她嘴边。
虞希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眼睛半阖,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半杯。
“来,吃点蛋糕。”拿了一块巧克力栗子蛋糕,放她嘴边,她一口含.住,还咬住了他的手指头,他邪恶地刮了下她的牙龈,虞希侧过头,瞪大双眼,他立即收回了手指。
吃了口甜的蛋糕,恢复了点力气,“谁说我体力不好,坐完月子,我就开始健身锻炼了!”
沈霖渊又拿了麻将大小的一块芝士蛋糕,虞希一口含.住,都是高热量的食物,平时吃觉得是犯罪,现在不同,昨晚体力透支太严重,得补充热量。
“昨晚明显不如以前体力好了,三哥这全鱼宴都没吃完,你就缴械投降了!”沈霖渊邪恶道,虞希气得脸红,逮住他的手指,用力咬住!
“小乖,你又想三哥的手指了?”沈霖渊贴在她耳边,邪恶道。
“沈霖渊!你这个老*!越老越不正经!”虞希看向他,没好气地吼。
他本来就不正经,本以为几年不见,他变得会拘谨点的,谁知道,还跟以前一样!
就是个骚包!
沈霖渊睨着她,不反驳,只是在笑,旋即,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不要了……还没吃饱……你呢?就不饿啊!”
“我吃鱼。”沈霖渊幽幽道。
“沈霖渊!你再不知节制,我就生气了!”虞希恼怒地吼,瞪着已经起身了的他,她双臂环胸,呈防备姿势。
他冷哼,“谁要吃你了,我吃,烤鳗鱼!”
说着,端起了盘子,里头是色泽诱人,香气四溢的烤鳗鱼,旁边还有一只鸡腿,他也要补充体力,不然怎么再战?!
虞希白眼他,自己拿吃的,将自己喂了个饱。
刚吃饱,她又倒下去了。
沈霖渊不一会儿揭开被子,手上拿着一套比基尼,惹火的大红色,“你干嘛啊……”
他不吱声,“怎么现在这么爱趴着睡?不怕咪.咪被压扁了?”
“习惯了……你不在的时候,经常自暴自弃,咪.咪再美,有什么用?反正三哥不在……我之前把头发都剪短到齐肩呢,一方面,忙,懒得打理,还有就是……你不在……”
虞希酸酸道,她的美,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不在,她虞希,只是一个干练、成熟的女人,无所谓美丑。
“头发九个月前才开始留……为你这个大混蛋留的……”被他转了过来,看着他的俊脸,手指探上他的下巴,轻轻地抚摸那些坚硬的胡渣。
往事一幕幕,从被钟朗差点强.暴开始的一切,在脑子里不断浮现,虞希的心,阵阵抽.搐。
眼角有泪水滴落。
“怎么又哭了?”他真很难将怀里这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女人和电视里的那个女强人重合在一起。
“太苦了……以前……你太苦了……三哥……谢谢你……很奇怪,很少做被钟朗抓去的噩梦,更多的是,危难时刻,你突然英勇出现的画面,心就很踏实。谢谢你这个大男人给我安全感!”
她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吮着他掌心的味道和温度,哑声道。
“虞小希!你找打吗?还提那些破事干什么?!我还是那句,如果时间倒回,我还是会那么做!在牢里的这几年,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闫肃在暗中的帮助,也许钟朗已经把你毁了,早把我们的儿子害死了!他死不足惜!而我沈霖渊,可能是上辈子积的德,才没失去你和儿子!”
他将她捞起,按在怀里,沉声而笃定道。
仍然是后怕的,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但也需要安全感,保护好妻儿,就是给自己的安全感!
“三哥……呜……”虞希感动,在他怀里撒娇地喊,声音哽咽,深深地吸气,吮着他皮肤上的味道和体温。
“我爱你,真的好爱!”她激动地说道,伸出手臂,圈紧了他的身躯。
沈霖渊扬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知道我们故事的人都说,我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了,才遇到了你……我一个小丫头片子,何德何能……”
“又这么说!”沈霖渊怒了,“什么你何德何能,你不比我差!无论做人还是在事业上!我不在的这两三年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还没自信?”
将她拉开,捧着她的脸,沈霖渊满眼深情。
“不就想我夸你么?”他*溺道,这三个月,了解了沈氏这两三年里的种种,“在工作上,你很出色,遇事沉着、冷静,尤其一年前的关于电商合并案,处理得非常漂亮,那次,我还在新闻里看到你了,当时,狱友说,这娘们,牛逼!我暗自偷笑,我沈霖渊的女人,能不牛逼?!”
虞希本以为他只是随口夸夸自己的,然而,还举出了例子,被他夸奖,心里委实激动。
像一个小学生,期末考试考得好,被老师夸奖了的感受。
在她心目中,他不仅仅是她的男人,还是个人生导师。
她笑了,却也满眼泪水,“嗯,是三哥教得好。”
“那当然!三哥眼光更好,挑了个这么好的老婆!”他得意道,虞希破涕为笑,懒洋洋地捶打他的胸口。
“我们赶紧回国吧,咱妈想你想得紧,还有很多股东和员工,都惦记着你呢。”虞希劝着,沈霖渊已经在帮她穿“衣服”了。
“急什么,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在乎这个把星期?明个儿去加州,带咱儿子去游乐场玩玩!今天……你得好好伺候我!”他已经将她穿好了上身的挂脖胸衣,开始穿下.身的。
虞希低下头,后知后觉地看到了身上的穿着,“这是干嘛啊?这边又没有海!”
沈霖渊不语,已经帮她穿上了泳裤,就一块三角形的红布,和几根绳子。
为她穿上了睡袍,随即,被他抱着,出了卧室。
虞希懒洋洋地歪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又要睡着了。
感觉有温热的水流,虞希这才睁眼,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雾气蒸腾,原来是温泉池!
瞬间就想到了当年在温泉山庄的经历,感觉很遥远,又很近。
身上的睡袍被他扯掉了,她坐了下去,“好舒服……”
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上的酸疼,她仰着下巴,眯着眼,感慨道。
“这次会不会头晕了?”沈霖渊轻声问,过去的一切与她的经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吐吐舌头,“那次是第一次泡温泉,没经验,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就晕啦……还有就是,泡久了!谁让你当时跟一群女人调笑,害我以为你这个gay变直了!发呆了很久呢……!”
此刻的心境,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个小菜鸟助理,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她的老板,那时候就开始迷恋他了。
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成长了不少。
那时候单纯、迷糊,对他唯命是从。
沈霖渊将她拉在怀里,两人坐在池子里,他圈着她。
“我当时,真想把你在温泉里就吃了!”他贴在她耳边,咬着牙道,身体又有了变化!
虞希笑了,“可难为你这个大*了,想吃吃不得!哈哈!”说着,撩了水,往他身上泼,自己则像条鱼,溜了。
沈霖渊立即追,很快就将她逼到了角落,白色的汤水突然震了震,只听小女人尖叫。
他得逞了,了了一桩“夙愿”!
附近没人,这里是他们的天下,吃了顿水煮鱼后,他将她放在岸边的软垫上,帮她按摩。
“再也不能了……都一把年纪了,你都奔四十了……”
“嫌弃我老?”沈霖渊以威胁的口气问,那邪恶的手,轻易地控制了她的脆弱点。
“没有没有!就是劝您节制!小心肾亏了!”虞希大声道,沈霖渊冷哼,又折腾起她来。
顺宝直到天黑才看到爸爸,小家伙很不满,“我要希希!”
“她累坏了,在休息,来,咱们吃饭!”沈霖渊幽幽道。
“为什么累?”
“给你生妹妹啊,希希要很努力才能怀上!”
顺宝拿着勺子,似懂非懂,“不要把希希累死就好。”谁知道,小家伙冒出了一句。
沈霖渊对儿子的话十分赞同!
——
带儿子去了游乐园玩了之后,一家三口打道回府。
简霏和闫肃旅行去了,是简霏要求的。
回到家,是半夜时分,妻儿都睡着了,沈霖渊一个人,站在这个他还没住过一晚的家里,逡巡着。
劫后余生,他思考了很多。
男主人回来,这个家终于算一个完整的家了。
沈霖渊带着老婆儿子出现在老宅的时候,罗媛迎上前,气得要打他,但终究是忍住了,喝斥他,让他给死去的老伴的跪下。
罗媛怨沈霖渊狠心,沈霖渊笑着给过世的老爷子上了香,“老爷子,对不住,这么晚才拜你,您儿子好着呢,不必挂念,甭听老太太瞎唠叨!”
“沈霖渊,你这个兔崽子!”罗媛气得,打了他一下。
“奶奶打爸爸了!”
“你爸不听话,活该被打!”罗媛看着小孙子,*溺道,将他抱住,“顺宝乖,长大了可别学你爸!”
顺宝摇头,“我还要跟爸爸做英雄呢!”
“不愧是我儿子!来,乖儿子,给爷爷上柱香!”沈霖渊笑着扬声道,将点燃的三炷香塞儿子的小手里,手把手教他上香。
小家伙有模有样地拜了三拜。
沈霖渊带着儿子上楼,去了老爷子生前的书房,给儿子讲了一堆小时候和父亲的事。
虞希喊他们吃饭,爷俩才下去。
吃饭的时候,沈霖渊拿筷子蘸了酒,往儿子嘴边送,小家伙舔.了舔。
“三哥!你干嘛呢?这么小的孩子哪会喝酒!”虞希气恼地指责。
孩子小,哪能碰酒精!
“怕什么!沈家的爷们,哪有不会喝酒的!得从小培养!”沈霖渊幽幽道。
“妈!您管管他!这么小的孩子沾酒精,会伤大脑的!”虞希急了,见儿子要主动舔酒,冲婆婆道。
“希希啊……阿渊这是,又想他爸了……放心吧,他心里有数,不会让顺宝多喝的。”罗媛贴虞希耳边,小声道。
虞希心下一软,也不好再说了。
没一会儿,小家伙的脸红了。
“三哥,我喝醉了!”小家伙语出惊人,虞希和罗媛面面相觑。
“什么三哥,叫爸!你.妈能这么喊我,你可不能!”沈霖渊醉醺醺道,摸着儿子的头。
虞希瞪了沈霖渊一眼,看着都醉了的父子俩,又气又感动!
不一会,爷俩又去了后院,沈霖渊教小家伙打“醉拳”,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一会儿,父子俩都去睡了,一大一小,躺在沈霖渊以前的*.上,呼呼大睡,画面温馨而美好。
虞希将父子俩交代给了罗媛,她得去公司看看。
——
恰逢何堇尧生日,沈霖渊刚睡醒,就被何堇尧接走了。何堇尧一直是个爱热闹的人,以前每年生日都要办生日趴,这三年没办过,因为好兄弟在牢里,没心情庆生。今天也算是给他接风。
“三爷!”
“三爷来了!”
沈霖渊出现,那帮小辈还尊敬地跟他打招呼,他仍然受人尊敬,在圈子里仍有威望。沈霖渊点头,示意他们继续玩,顾沉漠端着酒杯下楼,看到沈霖渊,将酒杯放侍者托盘里,上前张开双臂,就跟沈霖渊抱住了。
顾沉漠性子冷,这样的礼仪,实属少见。
“唷,顾大状今晚这是想干嘛?”何堇尧在一旁酸道。
“三哥,欢迎回来!”顾沉漠不理何堇尧,看着沈霖渊认真道。
“大漠,咱兄弟间就甭矫情了!喝酒!”沈霖渊爽快道,顾沉漠微笑,三个男人上了二楼,坐沙发里,红酒香槟被换成了白酒。
有一醉方休之意,侃侃谈着。
何堇尧说,前不久,死里逃生,这件事,顾沉漠知道,沈霖渊不知道。
登雪山,遇到雪崩,差点截肢。
他说完,站在了扶梯边,看着楼下大门口,他在等一个人,那个救了他一命的女人,前妻,卢浅悠。
卢浅悠这两年去了西部做支援,前不久才被调回来。
顾沉漠说,和饶迪试着谈了一段时间,实在不合,分了。
沈霖渊又是半醉,何堇尧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卢浅悠,心里很不舒服,让人送顾沉漠、沈霖渊走了。
自个儿随后也坐车出去了。
沈霖渊给虞希打电话,是一个男的接的,说她还在做头发护理。
“哦?那你是……”
“我是lucy的造型师,andy。”
andy?
沈霖渊猛地惊醒,坐直了身子,想到了儿子之前打的小报告。
挂了电话,立即让司机去那家造型室。
沈霖渊站在造型室门口,里头的灯有点暗,黑框玻璃门没锁上,他推门进去了。
幽暗的环境,没工作人员,也没客人……
他往里走,心口涌动着一股酸意。
“andy,头有点疼,你帮我简单按按吧。”
虞希的声音传来,沈霖渊听到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循声走到了洗头间的门口。
一头圆寸,穿着白衬衫,灰色西服马甲的男人,衣袖卷到了手肘处,一双修长的手,正在她的头发里按。
从侧脸看,这男人并不像娘炮,外形还跟他很像,尤其下巴,有棱角,有美人沟。
“老婆?”终于忍不住清了喉咙,他扬声喊了句。
他怎么来了?!
虞希张开双眼,andy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沈霖渊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袋里,眯着黑眸,看着站起身的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理发师,应该是有名的造型师,看起来也不像个gay。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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