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立即对蕾德娜说:“不行,不能在这样发展下去,必须要阻止这样疯狂的行动。”
蕾德娜点头说:“我知道了。”然后,她便立即发出命令,让自己的魔法师队伍立即出手,将那些发疯的兽人士兵全部都变化成为绵羊。
魔法师们纷纷动手,一道道蓝紫色光束激射而出,击中了那些发疯的兽人身上。随着一阵阵的光雾爆出,一只只绵羊便出现在了地面上。
也就是不到一分钟,混乱的场面终于平息了下来,蕾德娜又立即命令,对这些发疯的士兵施放“减速术”。
那边,魔法师们在施法,这边,蕾德娜对瓦尔德说:“大酋长,你赶紧派人把这些疯狂的士兵绑起来吧,不能再让他们伤到其他人。”
瓦尔德双眼瞪着,眼见自己的战士受到如此苦厄,他是十分的痛心;但是,此刻也只能如此。他立即下达命令,让人准备绳索,将那些士兵捆起来。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那些变形成绵羊的士兵都恢复了原形,但是,“减速术”还没有结束,所以,他们的动作变得十分的迟缓。
这样,拿过绳索的兽人士兵,就可以轻松地控制住那些发疯的同伴了。
将这些发疯的士兵处理好了,集中到了一起,他们一共有大约三十多人,在那里还是疯狂的样子。
瓦尔德先对蕾德娜表示感谢,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魔法师动手,自己的战士估计还会有更多人受伤。
剩下的事情,就是要解救那些发疯的士兵了,在这方面,自然还是萨满祭司最为擅长了。
而在萨满祭司还没有即为时,那些发疯的士兵却有了新的变化。
只见其中最先发病的士兵,他们突然身体变得完全僵直起来,整个人向后仰着,如同反折的弓一样。
同时,这些兽人浑身颤抖,脸上却表现出诡异的微笑出来。那笑容让人一见,就不寒而栗,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活人才有的微笑,就好像是死神把自己的微笑印在了这些兽人的脸上一般。
这些发笑的士兵,将自己的舌头咬的稀烂,鲜血顺嘴之流。
“快些救救他们!”瓦尔德朝古科尔大喊。
“是的,大酋长,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古科尔低头回应。
然而,治疗还没有展开,那些“微笑”的兽人士兵便开始张口往出呕吐出来。
一股股的鲜血混合着胃内的食物喷射而出,根本就没有止住的可能。萨满祭司赶紧上来,想利用治疗魔法治疗这些兽人。
但是,其中一个萨满祭司没有注意,竟然被那鲜血喷溅到了脸上。
下一刻,这个萨满祭司变得呆滞了,周围的萨满祭司还没有注意,他便突然暴起,一下抓住了身边的同伴,一口咬了下去。
“快,制住他们!”斯纳尔下达命令,“不要碰到鲜血!”
这真真是一团糟啊,面对这样的混乱,似乎谁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不过,好在,最终那两名萨满祭司也被制住了,被一同捆绑后人到了疯狂兽人堆里。
萨满的治疗魔法不断地在这些兽人的身上冲刷着,但是,那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很快,先前喷血的兽人便已经彻底死去了,而其他疯狂的兽人因为没有得到恰当的治疗,也接二连三的死去。
鲜血遍地流,尸体一个个铺陈在地上,无论如何努力,也阻挡不了死神的步伐,最后,那一共将近四十名兽人全部都死在了那里。
死去的兽人,自然不再疯狂,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同样没有动静的,便是周围正常的兽人,尤其是瓦尔德。
死一般的寂静一时统治了整个兽人营地,这样的寂静几乎令人窒息。
最后,斯纳尔第一个对瓦尔德说:“大酋长,我们要处理兄弟的尸体了。”
瓦尔德一摆手,他来到了莫林身前说:“莫林,这是怎么回事?兽人以战死为荣,可是,这都是什么诡异的事情?那些活生生的鳄鱼怎么会有毒呢?”
莫林看着瓦尔德说:“这就是这里的危机,我们所要面对的,绝对不仅仅是那些人类败类。在他们的身后,有着巨大的邪恶在支配着他们。接下来,一切的行动,都要处处小心。”
瓦尔德问到:“那他们的尸体——”
莫林说:“不可以轻易的移动,不要用肉体去接触他们。他们的身上,一定中了什么邪恶的疫病魔法,对于他们体液或是血液的接触,都会被传染上。你也看到了,一旦被传染,就是死路一条。蕾德娜的魔法师会处理这一切,但是,疫病的问题,还是需要萨满祭司来解决。”
瓦尔德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的准备还是不足,我没有认真对待你的话,果然,你所面对的敌人,真是诡异异常。这第一步,我们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却被弄到这个地步!”
莫林拍了拍瓦尔德的手背说:“萨满祭司可以驱散这样的疫病,没有问题的。”
莫林的这一句话,那可真是话里有话了,但也确实是实情。刚刚的情形,治疗魔法师根本就不起作用的,那时需要的是祛除疫病的魔法,而萨满的水元素图腾,是有这样的作用的。
而经过莫林这样的提醒,瓦尔德又瞪了古科尔一眼,但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出发古科尔。
魔法师那里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用魔法将那些尸体飘荡在半空,然后送离营地。
莫林对古科尔说:“一会儿,魔法师要用火焰灼烧那一片血地。而这里的空气中,也可能会有疫病的分子,你还是联合其他萨满做一场祛除疫病的法式吧。”
古科尔说:“是的,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莫林无语,瓦尔德气愤,斯纳尔也是一脸的沮丧。两处火焰燃烧起来。远处的是焚烧尸体的,近处的是焚烧地面的。
萨满的祛除疫病魔法也展开了,祈福的雨开始柔缓地降落下来,起初胜利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