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逆事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要愤怒的;但是,木已成舟,瓦尔德追悔无用,唯一可行的办法,那也就是要手刃格里安?斯托曼这个混蛋而已了。
在很多时候,恶人做事,真是叫人十分的不爽。
就那瓦尔德这个例子来说,在格里安?斯托曼的欺骗之下,他误杀了自己几十个同袍弟兄。
可最后呢,他顶天杀掉格里安?斯托曼一个人罢了。
这两个方面不对等也算是到了一种极致了。
而如果是没有荣誉,不求正义的坏人来报复,那就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自然是要将格里安?斯托曼所遗留下来的这些个媳妇子嗣,那先那啥在那啥。
反正是一个都不会留下,这便是恶人的报复。
因此上,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这句话其实份量还算是轻的了。
再一次证明,好人不逍遥,好人难做啊。
瓦尔德在内心里,有自己的荣誉感在那里,所以,他只会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事件的本人身上。
于是,他问莫林说:“莫林,你知道那个混蛋现在在哪里吗?”
莫林说:“现在不能知道,但是,我们离开这里后便可以知道。”
蕾德娜问到:“离开这里?你的意思是,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莫林说:“当然并不是完全结束,只剩下瓦尔德大酋长一战刃的事。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才行。在离开之前,我们还要到绿龙那里去看看。”
莫林所提到的绿龙,自然便是指玛理萨?织梦者了。
在这沉没的地下建筑里,他们行进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才再一次回到了绿龙玛理萨?织梦者那里。
虽然这建筑十分庞大,俨然一个小城一般,但是,他们费了这么多时间,其实还是因为那一段路途,蕾德娜他们记忆不是很熟的原因。
来到了绿龙那里,双方见面后,莫林对玛理萨?织梦者说:“现在这个神庙对于外面的世界还会有什么影响吗?”
玛理萨?织梦者说:“这里依然是个不详之地,一旦有生物进入,便极有可能会被邪恶的力量所诱惑。但是,巨魔已经被清除,这里对外面的影响已经消失了。远离这里,普通生物是可以正常生活的。”
莫林所需要的便是这个答案,然后他对玛理萨?织梦者说:“看来,你依然不能离开这里了。这里还是如此的危险,我们要确保不能再有人进入这里才可以。”
玛理萨?织梦者说:“我就是想离开也不成了。我的身体因为长期处于那种状态,已经无法离开这个环境了,所以,我只能留下来继续完成自己的使命。”
说完这些,玛理萨?织梦者对哈尔詹?橡木之心说:“等你回去后,替我向绿龙女王报告一下,将我的情况跟绿龙说清楚吧。”
哈尔詹?橡木之心向玛理萨?织梦者行了个礼,向其做下了保证。
当这些都交代完毕后,莫林他们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出了神庙之后,莫林又以永恒墨水在神庙周围布下了一些迷惑性的结界。
首先使这大湖泊中心的建筑隐形了起来,之后有在这里设置了幻想魔法。
在这个魔法的作用下,普通人走到这里就会出现我们所谓“鬼打墙”的现象,以此来杜绝人们进入这个区域。
莫林所设置的这些,自然都是预防普通人和能力不强者的,它并不是一个万分保险的设置。
里面绿龙玛理萨?织梦者才是守护这座神庙的核心力量。
莫林希望,在这个邪恶的建筑之内,不要再出现任何情况了。
至于格里安?斯托曼所剩下的那些家人,莫林虽然不至于向恶人那样杀掉他们。
但是,对于将他们带出来,妥善安置这样的事情,他也懒得去做。
就让这些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格里安?斯托曼这个人的一切,都埋葬在这里,也许是最后的选择。
而在湖边上时,瓦尔德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问莫林:“那个混蛋家伙到底在哪里?莫林,我们不能放过他!”
莫林说:“大酋长,放心吧,我们不会放过他的。”之后,莫林又对斯纳尔说:“大哥,你把袋子给我吧。”
斯纳尔将背上的口袋交给了莫林,后者接过来后,便那个空间口袋倒了出来。
由于在莫林的空间口袋内,其是一个失重的状态,里面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当空间口袋一暴露出来,瓦尔德他们一看,便知道莫林所说是真的了。
那里的人虽然变得极小的,但是,瓦尔德他们仔细去看,也可以分辨出来。
里面哪里还是什么巨魔,竟然全是兽人和一部分人类。
莫林将空间口袋打破,然后,在一道蓝紫色光辉的笼罩之下,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形态。
在湖泊边上那空旷的草地上,瞬间便多出了许多人,那个场面是真的让人感到意外。
“噗通,噗通……”
由于人数太多,便有些被挤的掉入了湖水之中。而莫林却是盯住一个人类,在其落水,并往水里潜入的时候,立即右手虚空一抓。
那湖水的一部分,在莫林水系魔法的作用下,立即变化成了一个寒冰的牢笼。
“斯纳尔大哥,”莫林喊到,“把那块寒冰牢笼捞出来!”
斯纳尔立即答应,跳入了水柱,拽住了牢笼便拖拽到了岸上。
混乱的兽人士兵和人类魔法师好半天才整队完毕。莫林看了看后对瓦尔德说:“大酋长,格里安?斯托曼便在这个牢笼之内。”
瓦尔德一看,那寒冰牢笼里不是格里安还是谁。这可真是愁人相见,分外的眼红啊。
瓦尔德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战刃刺了过去。那宽宽的战刃刺入了格里安的胸腹部,几乎让他一边的身体都被填满了。
而莫林也是立即控制寒冰牢笼,一根根冰刺从四面八方刺入了格里安的身体内。
这为大领主在自己临死的一刻,其欺人的巧嘴,根本就没有张开的余地,便凄惨地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