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开始化妆,……”张茵话还没说完。
外面哄闹声传进化妆间,郝恬疑惑的走出去。
门打开,就听见女人杀猪般的吼叫声:“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顾墨白你有病啊!”
人群围堵挡住郝恬的视线,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跑过去,越过人群他看见顾墨白一只脚踩在祝星媛的手上。
女人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影帝,你这是干嘛?”郝恬走过去拉住顾墨白走。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踩断你的手指。”顾墨白挪开脚。
“她怎么了?”郝恬关心的问。
“走了!”顾墨白松开郝恬,先一步离开,郝恬看向祝星媛,她的手好像是错位了。
大门口跑来祝星媛的经纪人,她直接冲向郝恬,要打郝恬,彦冰像是一阵风似的,直接冲在郝恬身前,死死的握住她要打人的手。
工作人员惊讶郝恬的助理真的护主,这速度这气势。
“我救了她,你还要打我吗?陈导~”郝恬高声喊。
“快送医院吧!医疗费找孙衍要。”祝星媛的经纪人直接呆傻在原地。
“你是说,这是顾墨白干的?”她木讷的问。
“是,你应该知道顾墨白在剧组里不惹事,但凡惹事都是碍了他的眼或者动手动脚的事,伤筋动骨星辉总裁都替他摆平,谁让他是星辉最挣钱的!”
这些话是陈导在她身边小声说的,郝恬听得不清楚,她疑惑顾墨白被陈导说成了什么?
声嘶力竭哭喊的祝星媛被工作人员搀扶离开,郝恬则回到了化妆间,顾墨白已经被张茵画好妆。
简简单单的,男性就是好打理。
“她怎么你了,下手那么狠。”郝恬坐下来疑惑的问。
“挡着我的路了。”男人漫不经心的打开手机,他不会说那个人又在他面前说郝恬的坏话,还动手动脚扑到他身上。
网络上关于昨晚失踪孩子家庭的新闻特别多。
有一条感谢信让人津津乐道。
《感谢好人救回孩子!》
作者说得特别详细,把感激之情写了出来,基本上两个自然段就是一句感谢的话语。
【做好事不留名,真是好心人!】
【天下还是好人多!祝好心人一生平安!】
【孩子找到太好了!】
【这对龙凤胎太可爱了!】
【单亲妈妈的苦,以后多注意!】
【案件还在调查,我们带孩子的家长都要注意。】
【我都不敢出门了!】
【也不能杞人忧天,门都不出。】
镜头拉进,郝恬踮起脚尖,拉顾墨白的脖子,男人看都不看她。
她生气的说:“她有我好吗?”一只脚狠狠躲在顾墨白的皮靴上,男人弯腰的功夫,郝恬搂住他的脖子亲上去。
镜头里已经有亲吻的画面,可陈导还是不满意。
这是这一条的第二十次,郝恬就是不亲,就是要借位。
而陈导也犟,他抽出顾墨白给他的烟,点燃后漫不经心的说:
“卡,效果不好重来。”
站在郝恬对面的男人,脚是疼的,他举手说:“陈导,前面过了吗?”
“不够连冠!”
“脚快麻了!”顾墨白无奈的看着较真的两人。
一个就要真亲。
一个就要借位。
可每一次都跺一下他的脚再轻次数多了也疼啊。
“很疼吗?我都小心了。”郝恬担心的看着他的鞋子。
“如果想赢,你可以试一下……”顾墨白在郝恬身边低语。
打板开始,当顾墨白弯腰时,郝恬直接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这一幕让围观的人都惊得瞪大眼睛。
咬完他郝恬直接跑出屏幕,绕了个圈跑到陈导身边。
“过吗?”郝恬问。
镜头里顾墨白就愣愣的傻笑。
“好,过。”
“你啊!”陈导气得直骂郝恬,郝恬撇嘴,她就不喜欢被操控。
这个镜头的效果,比接吻来的刺激。
喉结是男性的敏感位置,画面的冲击也很大。
“开饭啦!”凌厉洐打趣的高喊一嗓子,随后走到顾墨白身边不清楚说了什么,得来顾墨白一个闷拳。
人群中两人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对方。郝恬走了出去。
随后顾墨白也走出了片场。
在郝恬的保姆车里,彦冰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的午餐。
“明天就是圣诞节,我想要你陪我玩一天!”郝恬打开餐盒,自然的说。
“好,我和陈导说。”男人毫不迟疑的答应。
在心里计划着明天玩点什么。
\\u0026\\u0026
南市政法学院侧门口,齐芮看着身前的人一脸不舍的说:“你出差多久。方便接听电话吗?”
“如果打不通应该有工作,我会回电话。”
“你放心,我已经不害怕了。”
她看着闷葫芦吴军又好气又好笑,他陪她那么久,连个名义都没给她。
“那我走了!”
“嗯,到了发消息!”齐芮说。
男人走了几步,齐芮突然问:“吴军,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的心狂跳,吴军的工作性质不同,不知道哪一次就会有生命危险,她害怕得不到他的答复。
“朋友!”男人木讷的转身回答。
“等你回来,我们就在朋友前面加上性别好吗?”和一根筋的男人谈朋友,她只有主动才不会后悔。
“好!”齐芮看见男人紧握的拳头,他是喜欢她吧,在克制什么?
男人走远了,齐芮的眼睛慢慢浸湿,两行清泪缓缓滑落,随后她笑了。
\\u0026\\u0026\\u0026
圣诞节这一天,北区影视基地的人格外多,陈导剧组里的人都纳闷,原本顾墨白和郝恬的床戏怎么推迟了。
只有沈妤青知道,她们早上来化妆后,变成素人离开了。
放在人群中,就认不出的那种。
两人手牵手走出影视基地,驱车来到一片滑雪场,这里的人造雪特别逼真,北区往年是有雪的,可近几年气温不够低,雪也落地就化了。
可北区的特色不能丢,开发商就建造了滑雪场。
穿戴衣服时,郝恬在顾墨白身边说:“早知道玩这个也不需要化妆!”
“还是有用的。”男人吻上她的唇。
“哈哈,嗯!”郝恬笑着点头。套上滑雪板,郝恬费力的走了两步。
“太重了。”她感觉自己像裹了十几斤的棉被。
“你玩过吗?”顾墨白盯着几个没有滑雪设备的人问郝恬。
“没玩过。”她感叹自己没玩过的东西真多。
“我教你!”顾墨白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郝恬身边,他的滑雪板一个在郝恬滑雪板的外侧一个在内侧,逼着她站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