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都多大了,你还能时时刻刻的把她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吗?你最该拴在裤腰带上的应该是我”。张小鱼笑着说道。
“你别在这里,这大白天的……”赵可卿一边想要阻止他,可是发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
此时已经是初夏,万物早已复苏,非但如此,所有的生物都进入到了疯长的时刻,因为再不抓紧生长和繁育,可能后代就将无法度过危险的寒冬。
种子在土地里发芽,一旦它们觉察到了土地的存在,就会拼命的将自己的根系扎进土壤里,如果此时再来一场春雨,那它们的成长将是几何级的。
张小鱼的根系也很发达,而赵可卿的土壤早已是他的自留地,本来早已荒芜多年,可是张小鱼这颗种子可谓顽强,在荒芜的土壤里硬生生扎下了根,非但如此,这些根还在无限制的向外扩张,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成长,土壤和根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关系,谁都离不开谁。
根向土地致敬,因为你给了我一片立足之地,土地向根致谢,谢谢你让我理解了土地里拥有根是多么的美好,这些美好的交集,就是爱的颤栗。
“这里很隐秘,你放心吧,这里的老板我认识,他要是敢偷看我们,偷拍我们,我把这里一把火给他烧了”。张小鱼回头看看早已反锁的小院大门,说道。
虽然张小鱼把动作控制在了最小的幅度,可还是能看出来池子里水一圈一圈的『荡』开去,到池子的边缘再反『射』回来,最难的还是赵可卿,因为她要装作像是没事人一样,公开的场合和密闭的场合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能让人原形毕『露』,这个时候,哪怕是一点点遮挡,都能让赵可卿高歌一曲,可此时的她,不得不忍受着双重的折磨,水的温度,和他的温度。
“我不是不放心她在国内没法生活,我是怕你们擦枪走火,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怎么做人,我和你这样,她又和你这样,你还让我活不?”赵可卿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你是不放心她呢,还是不放心我?”张小鱼问道。
“都不放心,她是个什么脾气我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我也知道,所以呢,我要么是把她带走,要么是把你带走,你跟我走吗?”赵可卿问道。
“暂时走不了,对了,我和她说了,我要移民泰国,你去了泰国后,让石静涛给我留心点这事”。
“移民泰国,干嘛?移民不能去个好点的地方吗?”
“好点的地方也不好,泰国可以娶好几个老婆,这个我喜欢”。张小鱼说道。
“我就知道是个坑,算了,我管不了你,我还是把多多带走吧,她在国内我不放心”。
张小鱼想了想说道:“她未必肯跟你走,泰国那件事对她的刺激很大,到现在都对密闭的空间感到恐惧,我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她看了没有?”
“这事她没说呢,你什么时候让她去看心理医生了?现在严重吗?”赵可卿急道。
“反正是自己开车都觉得汽车憋闷,你想严重不严重,去泰国坐飞机也得四五个小时,那还不得把她憋死?”张小鱼问道。
“这是我的失误……”
“也不是,是我没把当时的事情严重『性』告诉你,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被何静林关起来,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像是养狗一样,你想想,这对一个女生来说,是多么的精神摧残,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而她怕丢人,要我发誓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所以,我就没告诉你们当时的细节”。张小鱼说道。
“我懂了,多多虽然大大咧咧,可是自尊心很强,轻易不会悲观,那一次她是被吓到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让她跟你去泰国,这件事慢慢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到时候走陆路过去,我带她过去”。张小鱼说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话说到这里,张小鱼觉得差不多了,起身把赵可卿也扶了起来,但是却不是让她上岸,而是让她站在水里,扶住了温泉池的边沿,开始了最后的种植。
这一晚,温泉池成了两人嬉戏的乐园,夜幕的降临,也让赵可卿更加的放开了,也不像是白天那么矜持,不时的和张小鱼进行深深的吻,一直到喘不上气来,这才会放过彼此。
“你到底和石静涛做没做?”到了关键处,赵可卿问道。
“没有,你想我和她做吗?”张小鱼问道。
“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做,还用我批准吗?”
“那是当然了,你是我的大管家,你不批准,我敢和谁做啊,你这里掌握着我的交酉己权配额分配,你不给她,我怎么和她做……”张小鱼在她的耳边腻腻的说道。
“你给我滚吧,我才管不了你呢,我能管的了谁,我连自己都管不了,慢点慢点,让我体会一下……”赵可卿的腿有些战栗,张小鱼知道,此时不能听她的,只要稍微慢下来,之前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还得再从头开始,这是一个过程,像极了火柴头擦燃的过程,必须是擦的一下过去,而不能是慢慢的擦拭,那样的话,根本不会擦燃火柴。
王启明一夜没睡,一直都在和魏长海预测这次和徐悦桐谈会谈成什么样,可是烟没少抽,最后依然是一筹莫展的局面,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你不管有多大的牌都不敢拿出来,此时的王启明很想和张小鱼联系一下,问问他那边的情况,可是他也知道张小鱼这个家伙是一只狡猾的狼,轻易不会松口的,所以,此时问他,无异于自取其辱。
“带上关璐和关瑶,见机行事,让她们去云海市里,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见徐悦桐,这两个人留在云海市,看情况再说下面的事情”。
“王总,你是想让她们去找张小鱼吗,我觉得这小子没多大的分量呢,充其量就是徐悦桐的一个卒子,能不能过河都难说呢”。魏长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