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强烈的剧痛,让闫无生二人醒来,两人面容扭曲,疯狂蠕动。
“给他们止血包扎,不要弄死了。”
柳洪崖在闫无生脸上踩了一脚,仿佛非常嫌弃般的将闫无生蹬出两米开外。
“柳家的,你们不得好死。城隍娘娘早就察觉了你们的阴谋,你们必死无疑。”
固海舟见闫无生被踢出两米,立马疯狂扭动起来。
“哈哈,黄仙的布局很完美,可惜出了你们两个废物,有你们在,我柳家灭不了。”
柳丹成一脚踩在固海舟脸上,一脸的戏谑。
“柳家的,你们想怎样?”
闫无生强忍着剧痛,努力的仰着头质问。
“闫无生,当年你一跪求生,让我好等啊!这些年,你伙同黄仙搞了那么多事,一次次的挑战我柳家的底线,一次次让我柳家之人折损。你和你师傅张新枝一样,总是配合着黄仙那黄皮子针对我柳家!我很想知道,你师傅被我柳家凌迟,黄仙为你们报仇了吗?哈哈哈……最终,你们两不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放心,现在不会杀你,等我们安全离开后,我会让你享受你师傅的待遇,让你试试采生折割的味道。”
柳丹成一脚将闫无生高昂的头踩进地里,他很讨厌闫无生的样子。
“无生师兄……柳家的,有本事冲我来,你们一次死了二十几个地只,爽不爽?反正我也捞够本了,有种你杀了小爷啊!”
固海舟疯狂的扭动起来,刚刚止血的伤口兀自崩了开来。
“老子成全你……”
柳丹成哪能忍受这种屈辱,死去的二十几个地只中有近二十个是他的嫡系子孙,如今被固海舟一激,哪里还忍得住。
“老二……”
柳云似一声厉喝,柳丹成瞬间清醒了过来,但还是不解气的一脚踩碎了固海舟满口牙齿。
“老二,适可而止,等脱离危险,你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何必急于一时?”
柳洪崖拉了柳丹成一把,大母已经生气了,不要触霉头。
“带上他们,我们出桃源。”
柳云似皱眉看着半死不活的闫无生二人,心里对柳丹成的做法,很是不满。
这老二越来越不成样子了,为了两个蝼蚁,居然如此狂躁。
“黄仙,闫无生和固海舟在我们手上,你但凡敢攻击我等,我就撕了这二人。”
桃源村隙口,黄仙还在指挥着地只们布置防御工事,却不想柳云似的声音却传了出来。
而她话语中包含的意思,更是让黄仙脸上变色。
“柳云似,你休想哄骗我,闫无生怎么可能在桃源村?”
黄仙满脸凝重,她分不清话中的真假。
“哈哈哈,天不绝我柳家啊!把两人的手脚丢出去,让那黄皮子看看。”
柳云似的话语刚落,两双手脚就从隙口飞出,两位地只现身接住,脸色大变的说:“城隍娘娘,真是人的手脚。”
“给我看看。”
黄仙脸上微变,查看起两双手掌,一双手掌食指关节处有厚厚的老茧,明显是常年使用小刀的结果,疑似固海舟的手。
一双手布满了细密伤口,且大拇指上有明显的老茧,明显是常年和竹篾打交道的结果,疑似闫无生的手。
“老祖奶奶怎么办?”
蛇盘山山神惶恐的看着两双手,语气中有些焦躁。
“柳云似,你好歹也是百余年修行,怎敢对小辈出手?别忘了他们两人都是四阴门弟子,你以为伤害他们,你柳家能逃脱四阴门追杀?”
黄仙勃然大怒,闫无生二人可是她最亲近的后辈。
“哈哈哈,我们弄死了张新枝和陆朱橘,不照样没有惩罚?这两人不过是四阴门学徒,我不信四阴门会为了两个学徒大动干戈!四阴门学徒如此凶险,哪年不死成百上千人?四阴门何时管过?哈哈哈……黄仙,现在只有一条路,放我们柳家走,否则我让这两个小崽子尝尝他们师傅的结果。”
柳云似的话语越发肆无忌惮,仿佛根本不怕黄仙不答应。
“柳云似,你以为你们柳家还有活路吗?恶了太子,天下之大,你们无处可逃,放了闫无生和固海舟,我可以为你们柳家求情,保住你一脉的苗裔。”
黄仙恩威并施,这一刻,谁也不能退步,一旦退步,对方将更进一步。
“砍掉两人小腿,送给黄仙下酒,我倒想看看,张新枝和陆朱橘的后辈,对你黄仙重不重要!”
两声惨叫后,两双小腿被丢出桃源隙口,黄仙面色剧变,大喝道:“柳云似,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哈哈哈,黄仙啊!原来你真的很疼这两个小子啊!也是,张新枝和陆朱橘帮你处理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然要对他们的徒弟好些,否则,以后四阴门护法,怕是没有人再跟你合作了。我说那位中品异类,为何对你如此淡漠,看来你不为张新枝和陆朱橘报仇,已经惹得四阴门护法不快了。哈哈哈哈……”
柳云似越说越痛快,竟然狂笑起来。
“柳云似,你到底想怎样?”
黄仙脸色一沉,浑身的杀气越发浓重。
“简单,你让出城隍之位,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桃源隙口,柳云似的身影突然出现,边走边说,双眼一直盯着黄仙,没有半退让。
“我让给你又如何?地只们会同意吗?四阴门护法会同意吗?官府会同意吗?百姓会同意吗?府城隍会同意吗?你柳云似有什么资格坐这城隍之位?”
黄仙哂笑一声,连续七个问题,个个都充满了不屑之意。
“好!好!好!既然拿不回属于我的东西,那这宁县我也不呆了,让我们柳家离开宁县,从此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柳云似仿佛被戳中了心病,若她能得到如此多支持,也不会在争夺城隍之位时败下阵来。
“柳云似,你没机会的,哪怕我放你离开,太子也不会让你柳家活着的。”
黄仙怜悯的看了柳云似一眼,对于从隙口陆陆续续出现的柳家地只,她没有正眼瞧上半分。